7故人
情。
徐星朗见势,又添了一根。
这时就显出为难。
滋滋水声也不如方才大。
泪珠盈在长睫上,苏美娘眼神软塌塌的,神志不知道在哪里,化成一匹红烈的晚霞悬在徐星朗怀里。
“不要、不要这个。”
莺莺娇啼。
比剑还利。
嘴上说着不要,腰肢轻摆,将他两指吞了干净。
徐星朗一面应付外头的奉承,一面在她小穴里翻搅,时轻时重,在外头人高声答话时,玉弦急催,高频搅弄,带出潺潺水声还不肯罢休,快得快击碎她的魂魄。
两根手指充满徐星朗的意志,蛮横无理,快得苏美娘实在应付不来,又酸又胀,又喜又惧,眼泪混着汗珠,打湿小脸。
“不要这个,那要什么?”
不知过去多久,马车再度行进。
已经几度极乐的苏美娘听见徐星朗的声音。
仿佛在一片迷蒙蒙的白雾里看见一束光,这束光带着冷意,她委屈,两条小臂攀着他,头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不要这个,不要,大人分明说过……要赏我的。”
怀里晚霞小声饮泣,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好不委屈。
如同一个讨不到糖吃的孩童。
这滴泪有千斤重,砸在阳物顶起的弧度上,洇了进去。
颜色深处,像滴水穿石。
如此柔软水滴,也能将坚硬磐石穿透。
一阵酥麻压住疼意,徐星朗只觉太阳跳得厉害,喉头干疼到几乎龟裂。
“如何赏你?”
苏美娘抬着湿漉漉眼眸看他,鼻子都哭红了,柳眉低垂,一点点提起裙?,于是时节倒转,严酷夏日突然倒退,退到冰雪融解的初春,春雨来得勤奋,打湿花蕊,水珠顺着蕊儿,连成一线,往下淌。
春光让徐星朗眼疼。
“大人应当……。”
话音落下的同时,胀痛到不能多忍一瞬的肉刃就这样,被湿答答的花蕊接纳了。
苏美娘浑身颤抖,穴里那根粗大的东西也颤得厉害,一双泪眼望着徐星朗,辩白道:
“应当这样……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