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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粗暴地插入,肏翻她。

他知道从后面挺入的滋味有多好。

这个姿势插得最深,岑溪的甬道最大程度地为他敞开,媚红穴口无意识收缩,涌出大量粘腻湿滑液体。

布满褶皱的嫩肉会主动吸附住茎身,在他抽动时撑开,毫无保留地容纳、吞咽,这时候龟头很顺利便能插入宫口,将精液射进去。

欲望高涨,他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安静地看着毫无防备的岑溪。

爽完,岑溪短暂进入贤者时间,脑袋懵懵的,一片空白。

她慢吞吞的从陈泽瑞身上下来,用后背朝向他,边揉腰边低头在床沿找自己的睡衣,全然不知身后的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没想到这样蹭也会高潮。液体全部糊在私处,腿心湿热粘腻,很不舒服,岑溪想去洗一洗,顺便换掉身上那件被弄湿的内裤。

准备洗澡,衣服便没必要穿。布料揉成一团抓在手里,伸出腿要下床,脚尖才触碰到地面,就冰得缩回床上。

她捂住胸口,回头,&ot;我去洗澡,空调温度有点低,你调一下。&ot;

卧室壁灯的光线昏暗,她转身眯起眼睛在地上找自己的鞋。

腰弯起来,形成微小的弧度,白皙光洁的背部被倾泻而下的发丝遮住大半,越发让人看得不真切。

&ot;不用。&ot;他坐起来,低声说。身下性器蠢蠢欲动。

&ot;可是我有点冷。&ot;岑溪皱皱眉,觉得他性格坏。

发脾气难道就要冻死她吗?看来一会儿还是去隔壁睡好了。

&ot;我的意思是,不用洗澡。&ot;

&ot;什么?可是我……啊!&ot;

岑溪想说自己湿湿的不舒服,不清理干净睡不着,话没说完,就被人拦腰抱回床上。

说是抱,似乎拽更合适。

他力气太大了,手臂上的肌肉绷紧发力,肉棒抵在臀后,浑身硬邦邦地把她压在身下,从脖颈往上舔。

被迫趴在床上,耳朵里只听得到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被他舔弄出的啧啧水声。

岑溪知道他这个状态意味着什么,生无可恋地放弃挣扎。

关于性爱这回事,他们从前保持着一个非常令岑溪满意的频率——每周两次。

到底是年轻气盛,陈泽瑞体力、耐力惊人,两次已经是她的极限,多了就真的吃不消。

可这几天,她已经数不清两人做了多少次。过量的摩擦,让她连续好几天只敢穿裙子,而且必须是长裙。

陈泽瑞钟爱的跪姿后入,致使她膝盖上的淤青久久不散。

&ot;好多水。&ot;他伸手到她的裤子里,将液体涂满整个阴阜,&ot;蹭舒服了?&ot;

岑溪说不出话。

他在乳房上大力揉了几次,乳尖很快挺立,被他捻起捏在两指间。

这里就像是会让她跳动的开关,只要轻轻碰一碰、扯一扯,岑溪就会挣扎得尤其厉害,呜咽抽泣。

扯掉裤子,他往甬道里塞进两根手指,快速抽动,带出一片噗呲噗呲的声音。

&ot;用手指插而已,好响……&ot;

陈泽瑞抬起头,舌头短暂离开她耳后那块脆弱的皮肤,左手掌心包裹住整个乳房,轻缓揉捏,&ot;是不是比你自己蹭要舒服?&ot;

她又羞又恼,不知道该阻止哪一处,&ot;不要……唔好麻啊……&ot;

前戏已经足够,陈泽瑞分开她的腿,龟头抵住穴口。

缓慢没入顶端,瞬间被紧致的穴肉含住,他舒服得喟叹,轻声夸她,&ot;好乖啊,溪溪。&ot;

穴口破开,意识到他又要直接进去,岑溪夹住腿制止他继续深入,艰难开口,&ot;……戴套,陈泽瑞。&ot;

他停顿片刻,没什么反应,仍旧试探着往里刺戳。

&ot;你听见了么?戴套……&ot;岑溪腰肢乱扭,手伸到后面用力握住他的肉茎根部。

&ot;嘶……&ot;

&ot;我白天吃过药,不能射进来……&ot;

十七

岑溪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借口。

不久前还积极备孕的未婚妻,突然开始排斥伴侣无套内射,解释起来势必得扯出一大堆瞎话。

难道让她告诉陈泽瑞——&ot;我不想给你生孩子。不仅不要跟你生孩子,连你我也准备不要了&ot;吗?

万一陈泽瑞听不得真相,恼羞成怒,小气巴巴地让她立刻收拾衣服滚蛋怎么办?

毕竟他又不喜欢自己。

对爱人会细心呵护,对没有感情的未婚妻哪用理会这么多。

哪怕他有点同情心,也最多只能等到第二天,就会让她离开吧?

彻底搞定孟女士之前,她不会透露出一丝一毫准备分手的打算。

否则,爱面子的孟女士肯定会先把她可怜的爸爸骂一顿,再跨省飞过来,不厌其烦地领着她到处相亲……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她将整张脸埋入软枕中,用手捂着脸,一会儿说是感冒,一会儿又变成中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泽瑞等不及,干脆打开床头的灯,翻过她的身体。

&ot;别动。&ot;制止住她的挣扎,陈泽瑞压低声音,显得特别温柔,&ot;我看看。&ot;

手掌盖在额头处测温,眼睛细致而又认真地,查看其余所有有可能让她感觉不舒服的部位。

暖黄的光线像一层薄纱,均匀地笼罩在她富有弹性的皮肤上,浅浅散出柔和的光。

许是紧张,她的胸口微微起伏,柔软的乳房凌乱分布着几枚指痕,皮肤健康红润,浑身都是被爱抚过的媚态。不像是生病。

&ot;到底是哪里不舒服,看医生了吗?&ot;

&ot;已经好…好多了。&ot;岑溪期期艾艾,回答不出,心虚地扭过头,&ot;咳,要做的话就去拿套,在浴室右边的柜子里。&ot;

他哪里还会听不懂,眸色深沉,寸寸打量她的身体,而后起身到浴室。

岑溪被他离开前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不自觉吞咽口水。

这是什么意思……

没等她胡思乱想多久,陈泽瑞很快出来,手里不仅有避孕套,还有不知是从哪里摸出的探温针。

&ot;测过体温么?&ot;

他站在床边,手上慢条斯理地拆开避孕套,阴茎顶端翘起,茎身脉络狰狞,硬挺挺冲着岑溪的脸。

足够硬,不用扶也能套上去。

手上的动作不慌不忙,眼睛牢牢地盯着她,&ot;知不知道测量哪里的温度才是最准确的?&ot;

手撑在身后,她一点一点往后退,&ot;你休想,我不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ot;

&ot;溪溪病了,还这么不乖,是想含着睡一晚上?&ot;

用酒精给探温针消好毒,陈泽瑞单膝跪在床边,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把人扯过来。

&ot;我不要……&ot;她哭腔浓重,显然被吓得不轻。

&ot;不要也行,你自己掰开。&ot;

本来也只是打算吓吓她。

岑溪听话的抱住自己的大腿,穴口的水被冷气吹干一些,甬道内却还是一样的绵软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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