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书屋
ID书屋 > [APH]灼灼其华 > 408发热
字体:      护眼 关灯

408发热

 

但是明治里面一点也不好玩。里面建筑被炸的渣也没有,都在维修中。还是[华盛顿高地]1好玩。”

明,明治神宫……

巫女面失血色。

他们都敢来明治大闹一场了,来这里岂不是,小孩子的玩闹,上不了台面?

“真的不要我的袜子吗?”阿尔弗雷德喋喋不休,宛如推销员似的在热情的推荐,“穿一次试试嘛?”

“到时候我背你回去咯!”

第叁次推开搭在她肩膀上的手,阿桃指着一个方向,“那边,去吧。”

“噢噢噢——”

他怪叫起来,猛然发力,“我来咯!”

真是的。

她不懂男人的执念和执拗,那个身形矫健的家伙不消几秒就到达目的地,嚣张的向她挥手:“快来啊宝宝。”

阿桃跑了起来,那个巫女看起来是练过一点弓术,离她越远越好。

万一袖子里有什么暗器,扎她身上就不好了。

来自阿尔弗雷德的尖叫会把这座山扰的会形成山体滑坡的。

“我能刨地吗?”

“……拿手吗?”

“当然当然,”他鸡啄碎米的点头,“很快的啦?”

“拆吧拆吧,”不拆家不闹腾不是阿尔弗雷德的作风。

“那我动手了啊。”

阿尔弗雷德脱下外套盖她头上,“衬衫要脱吗?”

“你个暴露狂!”

“好嘛好嘛我解开袖口。我只是觉得方便干活……呃?”

青年没刨了几下,面带狐疑,“似乎是有个骷髅头?”

“人的还是动物的。”

“都骷髅头了,肯定是真人的……”

“还要往下挖吗?”阿尔弗雷德不情不愿。

“障眼法,继续。”

“好。”

他开始往旁边打洞。

“要绕开这个骷髅头吗?”

“肯定的。放心啦,骷髅头尺寸我拿捏的很准的。”

“东西上面放骷髅头,是在诅咒吗,什么开馆即死那种?”

青年把洞刨到一半,沾染着泥土的破布露了出来,里面包着的,是一迭信纸,报纸,还有……

“哇金条哎,发达了。”

“你看看报纸上有用吗?”

“我看看噢,”

阿尔弗雷德把一张报纸展开,“哎呦我还得从上到下,从右往左走。”

“小心!”

趁着他集中注意力在报纸上,大殿门口扑出来一个人。

来者速度很快,他直接无视了那边的阿桃,像是要和阿尔做扑打攻击的姿势,弯着腰冲了过去。

阿尔弗雷德反应极快,后接几个连跳,不给他正面袭击的机会。

已经顾不得手上的报纸了,白到发光的刀身上折射出来的图像,足以让他发现自己的脸被刀纹割成了奇怪的不规则几瓣脸,下一秒,白光炸裂。

撕啦。

报纸破了。

准确来说,还没有到刀身接触到报纸的时候,报纸就因为刀身上携带的风压干脆利落的解体了。

阿桃不明觉厉,她发现,那个人下从到上的挑击刚好把那张报纸一分为四,每一块的裂口都非常平整,大小均匀一致,说明在短短的一秒内,他起码出了两次刀。

第1次上挑,第2次横切。刚好一竖一横。

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变自己的动作,克服惯性,还能平等分成……

毛骨悚然。

阿尔弗雷德毫不犹豫的确信,如果没有那报纸拖延了几毫秒的时间,他的下颌会被那个人削掉一块肉。

和他的领口处境差不多。

来人的用意是,假如砍不到颈部,便会向上,直至头部。

他的呆毛也差点被砍到。

只要他足够快,敌人的截杀就会落空,攻击都会被他甩在身后。

但是,她还在对面呢。

假如敌人的目的是她的话,把他逼退,拿她做人质不就好了。

哪怕敌人的目标不是她,拿她做威胁,阿尔弗雷德觉得他的目标也达到了。

然而。

只是那个人刚扑面而来的行为,他直接兴奋到汗毛竖立。

“再来啊!”美国人扯掉被刀割出来的布料,露出喉结。

“……”

“我们来比试比试!”

“是你的刀法好,还是我的剑术好?”

那道人影静静的站在那里,手上的武士刀向下斜着,可能是没有攻击的意图,也可能是下一波攻击的开端。

“怎么不说话,早知道今天有你这条大鱼,我就叫上很多很多人,这样才对得起你的身份啊?”

即使是站立的身姿也像什么精致物品摆放在那里给人的感觉相同。

他似乎做好了舞者将要跳舞的准备。

阿尔弗雷德明白,对方学到的关于刀,刀术,步法,剑技,呼吸法,都是来自于各家名门的,甚至包括古法秘术。这家伙能将所有的入流的不入流的,大招数小招数融合在一起,形成自己独特的刀术,单论刀,没几个人能被他在几步内不被斩杀的,活着从他手上逃出去。

“我听说,你不是和什么人斩比试过?还是四个五个一起上,”

“没意思。”本田菊淡淡的说。他的眼睛仿佛是在看他,但是没有渗透任何感情,又不是在看他。

“啊,什么?”

“在我面前,在我眼里,你没什么意思而已。”

阿尔弗雷德的笑凝固在了脸上。

然后,他的骨骼,和肌肉在咯吱咯吱作响。

“这是要打架呀?”

狂暴状态的阿尔弗雷德喜欢把袖口,领口撕开,阿桃形容他是到了爆衣状态。

“虽然没有趁手的武器,”

爆衣阶段的青年从远处看,他身高硬生生拔高了些许。

“不妨碍我……”

“要尝试下我的美式摔跤吗?加了一点南美要素。”

接下来……

那段画面荡来荡去,白光黑光接连交错,他记不得接下来的事了,任凭它消失在了记忆河流里。

很正常。

世界上每天会发生那么多事,地球上有七十多亿人,那些人和事,需要他一一记清楚吗。

“唔……”

从歌舞伎剧院的阿尔弗雷德一回来就睡了。

阿尔弗雷德和马修住在那间宅子里,他们不太喜欢住公寓,地方大,面积大的住宅是两个人偏爱的住所。

“大点透风好,阳光也能晒得进来,看着就会让人心情愉快!”

“没到半夜,这家伙就开始发起来高烧。”

急急忙忙被马修叫来的阿桃刚走进这个和室,看到被子不盖脚的家伙躺在榻榻米上哼唧哼唧哼唧。

“脸色不好啊。”

“回来也没吃饭。”

“刚换了冰袋。”

“被吓到了吗,歌舞伎?”

“不应该啊。”

她在他旁边坐下。

“摸摸?”

“中途是醒过,半夜在水缸里喝水被我抓住了。”

马修拧着毛巾。

“啊。”

“宝宝……”

小狗哼唧哼唧的阿尔弗雷德感应到她来了,摸索着抓起她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