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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寸步难行

 

,而是她们赤裸裸的视线,小穴非常努力的蠕动着,分泌着水液。

千万不要流出来!

少女慌慌忙忙穿上内裤,刚穿上不久,就感觉有东西流出来了。

“很好,去……”医生等不及了。

“叩叩。”

非常有礼貌的敲门声从外面响起。

“我不是说过,在这批人进来之后,我不叫你就不要放其他人进来吗!”

女人的脸朝向了窗户外面的士兵大吼。

“可是——”士兵的声音非常紧张。

“叩叩。”同样的敲门声响起,使用的力道比上次加重了些。

“请不要——”

外面传来了一阵兵荒马乱的骚动,是一群靴子踏在地上,然后化为立正的声音。

“heil!”

“叩。”第叁次时,手指只在门扉上敲了一下,这人便推门进来了。

“你们好,”他脱下帽子,把它端正的放置在左手上。

帽檐上的骷髅头闪闪亮亮的发出光芒来,和他的银发非常相配。

“你们有看见——”

阿桃正撅着屁股在床边穿裤子呢,从男人的视角上看过去,隔着蓝色的床帘,那圆滚滚的穿着内裤的屁股在里面若隐若现,隔雾看花似的,那场面对他来说完全是不知名的诱惑。

还在一扭一扭。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小姑娘下意识扭头,在挣扎中散开的头发顺势搭在了肩膀上。

显得她更白了。

基尔伯特咳嗽了一下:“没什么事,我来找人的。”

全场人看着他的脸,还有他身上的黑色军装,陷入了一种不知名的恐惧。

他本来心情很一般,看着那女人傻呆呆望向他就来气。

“大队长先生,请问您要找谁?”

之前飞扬拔扈的医生声音低了八个度,其他人看不出来,但是她能看出来这个男人绝对是身居高位的人物。

“找她。”

“可是……”

“没什么可是。”

基尔伯特不耐的转了下帽子:“你要对我的女人干嘛?”

“什,什么?!”女医生破音了,一个党卫军的大队长,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敢大大方方的拒绝元首的命令。

明明这些上级军官比谁都要看重血统才对。

他违背了雅/利/安人只能和雅/利/安人在一起的决定么?

不过可能也是当情/妇一样的玩玩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能说是违背,毕竟他口里的女人可以是情/人,也可以是别的身份。

“走了。”男人一把扯住还在吃惊中的小姑娘,把她带出这里。

“谢谢你。”阿桃怯懦着,有点不敢看着那双猩红的眼睛。

“呵。”他笑了一声,“我不来,你就等着被充入军妓吧。”

她低下了头。

出了小房子,对面就是站台,小姑娘一个人观察着板砖的纹理,还有上面忙忙碌碌的蚂蚁。

从房子里面出来的人,一个一个有序的登上了另一辆火车。

他看了一眼亦步亦趋的小丫头,心情有点变好,不说话的样子显得更乖了。

基尔伯特把他的大衣脱下来,让她披着。

“桃!”直到有声犀利的叫喊,打破了这段寂静。

“咦?”捕捉到敏感词的耳朵一动。

“桃!是我!”

阿桃吃惊的抬起头来,在队伍里疯狂向她招手的不就是以赛娅么?她排在倒数的位置,而这个队伍马上就要被全部塞进去了。

犹/太姑娘面容枯槁,披头散发的像一个疯子。

“是我!”她大叫起来,撒腿就跑。

为首的十几个士兵已经举起来枪支,却在大队长的示意之下放下来了。

“你怎么……”阿桃跑到她旁边,能深深的感觉到排在队伍里的犹/太人都在她身上的这件黑色大衣感到了畏惧、厌恶、羡慕还有一些别的情绪。

再怎么样,那个士兵也不可能放人过去,她面前的还是黑洞洞的枪口。

“小姐,请止步。”

可是以赛娅马上就要被带上去了。

这长长的队伍仿佛屠宰场等待着被屠宰的牛羊。

脚下再怎么不愿意,以赛娅还是上了火车,她拼命的在车厢里面挤,终于挤到了一个边缘的位置。

“给你这个!记得交给我的家里人!”

从车厢的缝隙里面伸出来一只手,怕风吹走一样,一直握着里面的东西。

“你扔过来,你扔过来!我够不到!”

“吹哨。”车站的负责人看了基尔伯特一眼,见他没什么表示,马上就吹了吹哨子。

火车呜呜开动了。

“等一下,等一下,”她还没给我扔东西呢!

阿桃追着火车跑,跑之前还记得先把那个大衣把自己身上绑好了,这衣服要是一掉,她肯定就要遭罪。

“快扔啊!”

“扔!”她盯着那只手,大气也不敢喘,就怕她一个眨眼,那个东西被碾在车轮底下或者是抛不过来怎么样。

“啪嗒”一声,好在这个东西比较有重量,一道银色的光线砸了过来。

等她从地上捡起这个东西,火车早已跑出了站台,只能看见那只模模糊糊的手了。

“我收到了,我收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少女视力下降的原因,她隐隐约约感觉有许许多双手都伸了出来。

他们都在向空中伸出手,手中握着东西,仿佛握着的是无形的蜘蛛丝。

罪人们在蜘蛛丝底下向上眺望,他们拼命的抓住唯一的希望,希望可以从地狱爬到上面来。

火车的尾气将黏连在车厢上面的蜘蛛丝吹断掉,那若隐若现的东西也随之断了。

“怎么会这样……”

“不要拿了,不干净。”基尔伯特闲庭信步地迈过来。

“不干净?!”

阿桃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刚才还要感谢他的心荡然无存。

感谢个屁。

基尔伯特冷笑了几声,不由分说的把她提起来,提上汽车。

“放开我!”

“基尔伯特!”

不管她怎么叫,怎么闹,男人都充耳不闻,上了汽车就大手大脚地把人镶在怀里。

男人很高,她坐上来,两条腿几乎是悬空的。屁股能感受到他紧实的大腿肌肉,甚至是蛰伏在胯间的那根性器,都好像塞进她大腿缝里。

“别动。”他啪地一拍屁股。

“你!”

就是这双不屈服的眼睛,那燃烧着怒火的眼睛一路烧到了他的心里。

他对此印象非常深刻。

“乖乖乖,睡觉睡觉。”基尔伯特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半哄半强迫式地拍拍她的脑袋。

“哼!”

“这样就对嘛,睡觉。”她的身体好软,就是身上的味道不太好闻。

汽车载着两个人,一路来到了一座开满了鲜花的宅院里。

青年睡得很沉,只有在睡觉的时候,他身上的那种嚣张的气势才会带了点柔软的色彩,路上发生的一切情况都没能阻止他睡得很香。

“大队长好长时间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开车的陌生小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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