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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争论

 

厌这种做法,当然可能是我的思索方向不一样,我对你们很失望,我也不知道我失望在哪里,联想到现在,我可能觉得我们国/家提出了各种各样的方案,在你们眼里就真的是很装,你们不愿意相信,也会有一个大国会帮助其他的小国而不计回报。”

“或许,本田要和我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意思:别人怀疑你的初心,因为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出非常多的善举的,他肯定有阴谋在里面,但是我就是一点想法也没有,我就是想去帮别人啊,难道我真的要剖开肚子来证明我吃了两碗粉吗?我剖开肚子,我死了也没有用,我拿我的死来证明我的清白有用吗?没有用。因为该说你坏话的人还是要继续的,拿固定思维看你的人也是不会相信你的。”

亚瑟插口:“你在骂当初的英/法/美不作为,然后报应降到了自己身上吗?”

“不知道啊,阿瑟,”她耸耸肩,“我一开始是要说你们掷巧克力的事,对了,你明明知道那是巧克力,你还非要和我演!”

“然后从炸弹聊到了城内,城里有米/兰大教堂幸免于难,我就又想起了巴/黎,觉得话题扯远了,又扯回炮弹,最后扯到你们,不作为,没了。”

“你就差指着我的脑门骂了……”亚瑟内心在思考,原来用英式发音骂人是这种感觉。

怪不得其他人说英式发音很刻薄。

“指着你脑门?”她腾地站起来,“我甚至都想揪着你领子骂。”

“骂吧骂吧。”

阿桃哼了一声,“你是不知道,我今年六月份的生日,我就在剧院度过的,罗维诺和我说,今天应该不会来袭击吧……?结果剧院就炸了。”

“43年的生日,被炸弹炸了,42年的生日,我在国内昆/明刨地,41年的生日,我在法/国,遇到了两个土豆蛋子,39,40年的生日,我在英/国学医。38年,在国内过的生日,37年,苏/联。36年,法/国。34-35,在意/大/利。30-33,是在讨论民/族/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即n/a/z/i)和布尔什维克完全不相同,为什么要采用社/会/主/义这个名字……”

“这个问题……可能需要你多学一学社会学?”他小心翼翼的提示。

“都不用说,我都能猜到44年的我,”她道,“要么是在欧/洲大陆上被炸,要么是在国内被炸,45年的我估计是在德/国被炸吧……”

“你们吵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搞定啊?”出来探测情况的罗维诺也没有往深的方向想,为什么她四五年在德/国一定会被炸。

“对了,罗尼来了,”阿桃打了个哈欠,“我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现在的意/大/利人民反战,一方面是不满足于大胖子的独裁统治,另一方面,你确定不是因为他们的利益得不到满足吗?”

“当初德/国和意/大/利签订协议的时候,肯定是会许诺给你们好处的,比如什么世界第二的地位,但是德/国现在完全把你们当压榨的对象看啊,之前的许诺全当成废纸卖了,所以你们要反抗,你们其实不是真正的渴望和平吧?”

“我……”

“在我们现在的这个国/家,依然有很多人崇拜小胡子,”她道,“他们喜欢的也只不过是激进的民/族/主/义而已,羡慕德/三的强大,小胡子代表了他所渴望的发生的改变方向,但是他不知道,放在小胡子的世界里面,像我们这些黄/种人是完全被白/种人压迫的对象。哦,不用说白/种人了,雅利安人的血统早就分散在了欧/洲各地,亚/洲也有,雅利安是一个语言学名词,但它已经被用于而且广泛误用于指一个民族或更不恰当地指一个人种。”

“有些值得一提的是,被你们当做盟友的日/本人照样被你们看不起,即使你们看不起人家,你们还是要去和人家签订协议哦。”

小姑娘哈哈的笑。“非常滑稽,非常搞笑,是吧?”

“我来意/大/利都是为了疗养,第1次是为了治疗贝什米特给我的枪/伤,好吧,是基尔伯特,第2次是为了治疗我的ptsd,第3次还是精神问题,贝什米特他们说的对,我的精神快崩溃了,而意/大/利就是一个疗养的好地方,或者我在我的墓前也可以刻一个“热爱意/大/利的米/兰人。”或者像歌德一样再写一篇《意大利游记》,我在战地医院的时候,看着病人们打入了过量的吗/啡,而陷入了昏迷,有的时候我拿手里的一针吗/啡,我就想真的给自己来一管……”

“不,不要,会让你上瘾的。而且药效过后会让你更加疼痛,”亚瑟不知道说什么,他只能笨拙的安慰,却被人无情的打断了:“如果到了明年后年,我他妈在战场医院上我要看着英/国人,美/国人,法/国人,加/拿/大人还有苏/联人和德/国人躺在一起,身上挂着伤,还要扑起来打架,吵着说,出了医院直接给你来一枪,我真的会崩溃。”

“有的时候我是真的不想救人,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人,换来了什么?但是我的良心上过不去,我的责任也不允许我那么做,我知道我手里的这个德/国人出去之后还是会被苏/联人杀掉,我知道我这个手里的苏/联人出院之后还是会被德/国人杀掉,即使他们不被对方杀死,也是会要被送到彼此的劳动改造营去……还有明明精神不正常,但是军/队里就是不让他们回去的,我难道要给他们再写一个德/国版的《第22条军规》?”

“而且我不知道我救活的人是不是在这个时空里该活着,但是不论怎么样,反正我救了人。”

“面对一个强大的共同的敌人的时候,人类才会勉强的团结一致,真的是让我非常悲伤。”

“好了,我去休息了,阿瑟要走的时候和我说一声。”

“抱歉。”亚瑟低头,“是我们考虑的不周到,让你心情不愉快了。是因为要想给你一个嗯……”他绞尽脑汁,“为了不让你被更多的人发现,我们只能选择飞机这种方式,是阿尔的提议说要给你送个巧克力,因为我们没有给你礼物,我就说啊,那把巧克力装在我们飞机上吧,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装成炮弹,然后从机舱里丢下去……”

“也没事,本来就是想骂骂你了,顺便趁着一个机会骂一下,哦对了,如果其他人在,效果就更好了,等等,你们用公事盖私事?”

阿桃的神色很不善。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的私人力量,私人力量,”他结结巴巴。

“刚才的问题,”罗维诺想了半天,“一些人是希望和平的,还有一些人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可能是来搅浑水的,但是希望和平的比例肯定高于后者这些人。”

“但是往往就是那些比例小的,搅浑水的,会把事情导向一个更加糟糕的方向。”

“什么?”

“我这么说吧,他们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说出去的话不负责任,”她撇撇嘴,“我们把他们叫做口嗨派,反正到时候上战场的又不是他们呗,贵族中能有多少亲自上战场的呀?我不知道,战争的受害者永远是我们这些老百姓,或者说平民人物和中下层劳动者。”

“你的意思是?”

“闭嘴!你这个法/西/斯分子!”她突然咆哮。

两个男人都被面目狰狞的小姑娘吓了一大跳,面面相觑。

“抱歉,只是稍微装了一下。”阿桃道歉。

“但是你好凶啊。”他的呆毛都被吓蔫儿了。

“你看,我把你叫做法/西/斯分子,你是不是很委屈?”女人转向罗维诺。

“对啊,我不是。”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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