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
。
“晚晚,对不住,我需要出去打电话。”
“哦,没事儿,去吧。”
岑晚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嘴角都牵了上去,她巴不得谢逸仁有事直接走呢。
她听着被长绒地毯吸收了大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随后是大门打开又合上。岑晚安下心,更不着急换礼服了,她瞧着那条明黄色的就还行,其他的不想试了。
不过片刻,她便听见大门重新打开的声音,岑晚蹙眉,他这电话打得也太快了。
“逸仁?”
脚步声听不真切,但她笃定是个男人的脚步声,刚刚出去的时候急匆匆,现在倒是和缓。
厚重的布帘被从侧边猛地撩开,岑晚吓得倒抽气,逃窜到衣架后面躲。
男人三两步跨到她面前,不由分说抓着手腕拎到正中央,“叫的真亲。”
居然是钱缪。
“你怎么在这儿?”岑晚惊讶之余,悬着的心瞬间放下来,只惊魂未定
“提前看看你穿礼服呗,订婚宴又不邀请我。”钱缪阴阳怪气张嘴就来
他做不出跟踪人这么小家子气的事儿,今天纯属巧合。新年快到了,他作为乙方得有乙方的自觉,对甲方爸爸投其所好地拍马屁,前几天去四德置业签合同,他穿了件新中式的改良西服外套,许翡多看了好几眼。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就是喜欢呗。钱缪那衣服还是去加拿大之前做的,托人打听得知设计师自己开了店,他照着地址找过来,委托做了男装女装各一件,送给财神爷两口子。
今天是店员说初版已经做好了,请钱缪来看看衣服合不合适、还有没有哪儿需要改。
他在会客的茶寮瞥见一个碍眼的熟悉面孔,要不说呢,京市太小了,总让他遇见这种巧合。
“所以你怎么着?干嘛不穿?”钱缪拧着眉心凑她肩颈上看,“抹的什么?”
脏呼呼的。
“别碰!”岑晚轻声呵斥,向后退了半步躲他伸过来的手指
遮瑕膏哪儿禁得住他那大手,还不一摸就花了。
“我还碰不得了?”
这话可真刺耳,钱缪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捞过来,没触到岑晚肩膀的手此刻正牢牢扣住后腰,紧贴向自己。
“谁能碰?你那薏仁儿薏米能碰?”
他的火气升腾,音调不可控制地飚高。岑晚怕谢逸仁随时可能回来听见,着急的直跳脚。
“你小点儿声!”
钱缪要酸死了,一整筐柠檬榨成汁,还要带着刀片再顺道搅一搅。”要小点儿声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