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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人性的弱点

 

显很恼火。

「真该死,我并不知道那个天杀的乌克兰人本来打算把那块屁地卖给俄罗斯帮,要是知道,我才不会插手。本森,你那个亲戚给我们找了不少麻烦。」

在保罗问本森的时候,大胖子低下头,海晓察觉到亚博和阿兰脸上都露出不屑的表情。

「好吧比利,我承认,这件事我的确很不光彩地採取了一些不公正竞争的手段,但是这一切都是生意,我花钱买下来,我当然希望它能兴建,最终取得利润,你明白么?我并不会因为开始什么可怜蛋投了资,我会心存愧疚。虽然这些俄罗斯人不好弄,但是早晚他们会放弃。这就是生意,ok?」保罗把拿在手里的纸巾捏成一个团狠狠地扔到身边的垃圾箱。

「你认为这件事最终能得到妥善解决?」海晓问。

「当然了,比利,难道不是?你们的工作不就是保护我们这些合法的投资?」提起那个花园项目,保罗心情明显不美丽。

「你看过《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么?当然你没有,我建议你去看看,然后我们再谈。」海晓给了他的建议。

「什么意思?我去看这些干什么?」保罗一头雾水。

海晓留下自信的保罗,起身告了辞。

义大利人太不瞭解这些苏联解体后的俄罗斯帮派,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失去国家的悲伤,把俄罗斯人逼急了他会拿起枪和你干到底。

2001年才刚开始,这日子还怎么过?海晓在马路上叹了口气,朝着唐人街走去。

……

全通天和往常一样,在万和大堂里喝茶。

「全叔。」

「阿海,布鲁克林那边做得蛮好啊,慢慢来。我们的娱乐执照解禁了,现在一切都需要低调,要等咱们其他东西上了轨道。布鲁克林那边没有什么麻烦吧?埃瑞克那边有什么要求?」

「要求我们低调行事,毕竟我们的產业都在明面上,现在打起来太吃亏,忍一忍。」海晓坐下点了一支烟。

周围的保镖都已经熟悉了海晓的存在,主动倒了茶。

「当然,九爷是做大事的人,他知道什么时候出手,什么时候应该忍耐。快过年了,我会打一些款子去越青那边,大家开开心心过了这个年,今年是你们这些后生好好努力的一年。」

「谢谢全叔,我有些事情想请您帮忙。」

「哦?说说看。」全通天问。

海晓把义大利人和俄罗斯人为149街的事情说了一下,全通天在过程中一直低头喝茶,没有插嘴。

「全叔,按照这个情形,俄罗斯人如果拿不到那块地,早晚会和义大利人在干起来,那时候我们难免又被搅进去,咱们手里有没有合适的地方可以让俄罗斯人盖花园的?」海晓问。

「阿海,你考虑得对,如果他们再开战,我们必定会被要求派人手去上城,现在韩国人这边还没有解决,实在不适合再树另外一个敌人,我帮你问问坦克,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办法。你做得好,这样也可以改善我们和俄罗斯人的关係。」

「那麻烦全叔了,过年我带婷婷回家来过。」海晓点头答谢。

「好啊,你和婷婷的事情也该定一定时间了。哦对了,能不能想办法叫阿南回来?如果风头不紧了,别让阿南在外面过年了。」全通天叮嘱海晓。

海晓起身告辞,全通天送他到门口。

「阿海,149街那个事情,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你去查查花园盖好以后是做什么用途,或者是给谁的,我们要帮忙也要弄清楚这背后的关係。」

这些日子忙得昏天黑地,开车回家的路上,海晓突然想独自喝一杯。路过下东城一条斜着的街道,他想起拐角有一个酒吧,停了车子,推门进去要了一杯啤酒。

隔着酒吧玻璃正好可以看见东河,小时候他和阮树一起往河里扔过石头,也拉着为婷的手在河边玩闹过。这条河直通大西洋,他们曾经开玩笑说,以后万一欠了华兴的钱,就从这里跳河游到大西洋然后跑路。

想想做梦一样近10年过去了,越青的小屁孩们一个个走向了自己的生活,现在华兴反而要给他们匯钱,希望他们能过个好年。这难道就是命?註定这辈子和华兴脱不开关係?

海晓拨了越下的电话。

「哈罗。」阮树接了电话。

「阿树,帮我叫婷婷。」

「你回来吃饭么?」阮树问。

「哦,不了,我想和婷婷在外面吃。」海晓心情很好地说。

「在外面吃什么啊,回来吃吧。外面东西不乾净。」阮树不厌其烦地每次在大家回来吃饭的问题上纠缠着。

「你怎么现在像你妈一样嘮嘮叨叨,快叫我老婆,我们在外面要过二人世界。」海晓不耐烦地催着阮树。

「宝贝?」皮鞋从阮树手里抢过电话。

「来下东城斜街,亲爱的,我们在东河边上吃烛光晚餐。」海晓说出了计画。

「真的?老公你真好。」皮鞋兴奋地立刻掛了电话。

海晓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散去,突然门口传来哐的一声,门被一脚踹开。

「都趴下!」冲进来几个蒙面手持散弹枪的青年。

「都他妈的老实点,把手掏出来和钱包一起放在桌子上。」一个戴面具的高个子大声喊着。

海晓在犹豫着要不要掏枪,盘算了下形式,决定看看再说。

如果你在纽约居住过,你就知道这种情形很多见,而电影里那种看见歹徒立刻掏枪的情形反而很少见。为什么?很简单,试想一下,海晓掏出枪大喊:「员警!」这句话刚出口,立刻就会被一发散弹轰掉他整个手臂,还不要说飞溅的流弹会立刻打在他边上那个瘦老头的脸上。

衝动只能让你和更多无辜的人丧命,海晓四周看了看,寻找可以藏身的掩体。

进来一共四个人,两个人把守着酒吧门,一个人拿枪对着他们,另一个开始挨着桌子拿钱。

海晓的目光落在斜对面一个紧绷身体的黑人青年脸上,他很紧张,看见海晓看他,他嘴型吐出「我是条子」几个无声的字,然后慢慢朝后腰摸过去。

海晓立刻用手势制止他,并掀开衣领露出衬衣上的nypd标志,他用手比划了个四枪手,然后用手指着自己的眼睛,再指向四周。年轻的黑人员警迟疑了一下,慢慢把手抽了回来。

海晓再次用手比划着,只能等抢匪出门才能掏枪。年轻的黑人员警点了点头。

这种情况只能把可能的枪战触发点设在门外。在屋内,结局只有两个,一、匪徒、平民、员警,都被打死,二、抢劫变成人质劫持。

这时,就在其中一个枪手挨个搜查钱包的时候,突然,一辆凌志和一辆麵包车急刹车停在了门口。吴望南执法堂大头德带着人出现在门口,大头德摆了摆手,几个人跟着他进入了酒吧,其它人都在门外。

门口两个蒙面人明显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把枪对准大头德。

大头德对正在搜刮钱财的高个子匪徒招了招手,高个子匪徒战战兢兢走过去。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高个子匪徒脸上。

「给我摘下来。」

「德哥,我们也是没办法啊!」高个子匪徒脱下面罩苦着脸,「我们也得吃饭啊,现在粉也不让卖,皇后区也不让去,我们连找小姐都要赊帐了,德哥!」

「还不闭嘴?大麻仔,我看你是疯了,没钱就可以抢自己的地盘,把枪放下。」

里面三个人刚把枪放下,立刻被大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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