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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现代版警察×舞蹈生(H)

 

地带着清甜的味道。

“哈”

亲了四五分钟,两个人抵着额头喘息,嘴唇都有些红肿。

“闵宵”郁晚习惯性叫他名字。

“嗯?”闵宵回应得心不在焉,气息刚平复些又偏头去寻她的唇。

郁晚捧住他的脸,笑着啄吻一口,故意将声音压得低哑,“不想做爱吗?”

闵宵带着她的手按向某处硬热的地方,瞳孔黑亮,声音沙哑,“想得要命。”

郁晚收紧手指握了握,激得他溢出一声舒服的闷哼,“好想做。”

“我开快一点。”

郁晚准备发动车子,闵宵还倚在她座位旁,高挺的鼻尖不断顶她,湿热的唇密密吻她颈侧肌肤,又吸舔又轻咬。

“宝贝。”郁晚咬住他作乱的唇轻轻用牙齿碾磕,“我都湿透了,别折磨我了。你忍一忍,我们早点回家好吗?开车要规范,我做这行的不能明知故犯。”

闵宵点头,在分开前提出最后一个要求,“再叫我一声。”

“宝贝。”郁晚的声音又甜又绵。

他心满意足地撤回身坐好,系上安全带,手安分地搭在腿上,乖巧得不行——除了高高顶起的裆部,显眼得有几分嚣张。

郁晚一路在超速的底线徘徊,偏偏今天是周五,路上堵得厉害。

她每回把视线转向闵宵,不自觉就落到他腰腹部,那处的布料始终高高顶着。

“你要硬一路吗?”

闵宵也很无奈,“我控制不了。”

“你你自己先用手”

“不要。”闵宵想都不想就拒绝,“我不要自慰。”

郁晚心里又生出那股熟悉的躁动,这种情绪只在闵宵身上有过,粗俗点说就是,很想立刻把他扒光,做一场爽到爆、把他榨干的性爱。

“这么想操我?”她不再压抑自己,开始和闵宵互相伤害。

“每天都想操你,睡觉前一想你就会硬,在梦里和你做过很多回。”

郁晚咽了咽唾液,“梦里怎么操的?”

“各种体位,各种地方,你骑我,或者我后入你,你还经常玩我。”

“你有没有高潮?”

闵宵点头,“每次都会射精,又多又浓。”

“我呢?”

“你说我操得你好爽。”

郁晚引火自焚,咬牙骂自己一句,一打方向盘改了道。

“这不是回家的路。”闵宵疑惑。

郁晚没好气,“找个地方挨操!”

汽车来到一处乌漆墨黑的河边,一百米开外是条灯光辉煌的跨江大桥,上面往来车辆川流不息。

刚一停稳,郁晚“咔”地一声解开安全带,闵宵同时做了同样的动作。

她在外套口袋摸了摸,掏出个小盒子扔给闵宵,一翻身往副驾驶爬,跪上他的座椅。

车厢内温度陡升,熏得两人出了一层薄汗。

闵宵一手扶住郁晚的腰,一手手从她的t恤下摆钻进去,粗暴地将内衣往上一推,柔软的奶子弹出来,被他握进手里揉摸,力气有些大,挤得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来。

“嗯”郁晚仰着头喘息,身体里的急迫更重,“闵宵,想操逼吗?”

闵宵喉咙重重一滚,声音干哑又急切,“想。”

郁晚拆盒子的包装,闵宵一抬腰将外裤连带内裤一道褪至大腿,粗硬的阴茎弹出来,散着热气,他又动手解郁晚的皮带,将她下半身褪得和自己一样。

“帮我拿下湿巾。”

郁晚反手从储物盒里取出湿巾给他,闵宵仔细将手指擦拭干净。微凉的手指触摸到淫水淋漓的阴部,四指并拢整个覆住划着圈地揉按。

“啊”郁晚身上一颤,抖着手取出一片安全套递到闵宵唇边,他会意咬住。

骨节分明的中指抵住湿腻的穴口压了压,湿热的肉穴在他指腹下一张一合地翕动,像是勾引,像是迎合。

“嗯”郁晚的小腹微微挺起,阴道中一次性插进两根手指,异物感让她本能地想逃。待压制下来,她又故意收缩,夹着两根手指往里吞咽。

闵宵齿间叼着薄薄一片的安全套,微仰着脸看她,他本就五官立体深邃,今晚还化了舞台妆,现在更是像男妖精一样美艳。

手指开始有规律地抽送,指尖微微上扣,每回抵着阴蒂附近的位置,那是闵宵熟悉的、郁晚的敏感点。

“啊闵宵,快一点。”郁晚贪心地夹他的手指。

淫水欢畅地往外淌,淅淅沥沥,被手指插得发出“嗤嗤”声响,手掌拍在阴户上,发出黏腻的“啪啪”肉声闷响,听得人身上更热。

“嗯你先不动了。”郁晚浑身潮湿,身上覆着汗,身下流着水。

闵宵会意,嵌在郁晚阴道里的那只手没再动,手腕用力稳固住位置;扶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勾着衣裳下摆往上卷,一直递到她唇边,被她咬住衣角,大片腹部肌肤和一只奶乳袒露出来。

郁晚因为职业原因经常要做体能训练,腰部紧实有力,闵宵的手指带着灼热的温度摩挲手下细腻的皮肤,拇指覆上凹陷的肚脐,轻轻按压。

“姐姐,动腰给我看。”他齿间咬着安全套,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嗯”郁晚撑着座位靠背借力,挺臀往后塌腰,手指被吃进去,再微微向前挺动小腹,手指又被吐出来,一起一落间将闵宵骨节分明的手指涂满湿滑的黏液。

闵宵的手保持得稳稳当当,任郁晚上下起伏地吞吐,劲瘦的腰肢灵活地律动,胸前的奶乳随着动作颠簸抖动,看得人血脉偾张。

“郁晚”闵宵颈间的皮肤被热意蒸出浅粉色,声音哑得只剩气声,“姐姐坐我的手,好色。”

“嗯”郁晚叼着衣角,闭着眼仰头喘息,一股熟悉的水意缓缓往身下去。

“姐姐要被我的手指操得高潮了吗?”

“嗯”郁晚鼻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嘤咛,分不清是回应闵宵的话,还是舒服得喟叹。

“好喜欢操你,每天都想和你做爱,经常想姐姐想到自慰,想把姐姐操得高潮喷水。”

“嗯!”郁晚身上一颤,扶着靠背的手指瞬间收紧,肉穴溢出一大股淫水,齿间一松,衣角落下来,张着唇大口呼吸稀薄的空气,“哈”

她缓和了半分钟,总算平复些。

“我把手指抽出来了?”闵宵商量地问。

“嗯。”

他的手依然保持着掌心朝上,小心地从阴道退出来。

郁晚低头,看见令她瞬间又来感觉的一幕——闵宵将他掌心掬的淫水细细涂抹在他的阴茎上,龟头沾得水光湿亮。

“你”郁晚抿了抿唇,脸上有些热,“小孩过家家么”

闵宵抬眼揶揄地看她,“哪个小孩这么玩儿?”

他垂下视线一点齿间的安全套,“郁晚,帮我戴上。”

郁晚捏住安全套轻轻一撕,齿口破开,取出里面的橡胶套。闵宵的阴茎对着她的手和脸晃了晃柱身,像是嚣张的挑衅,又像是迫不及待地热情招揽。

“不是我。”闵宵面上有些羞赧,“它不听我的话,自己动的。”

“这样啊。所以只是它想,你心里没想?”

闵宵吃瘪,沉着眼看她,“想得快疯了。那谁究竟是什么黑心领导?天天抓着人加班。”

郁晚知道他故意不说符松蒙的名字,“我们这一行时间确实没个准头。”

橡胶套一寸一寸地包裹上硬挺的阴茎,郁晚包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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