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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古代版

 

童声。

郁晚热切应声,小跑着抱上一身浅桃色新袄的小姑娘,拍拍捏捏,稀罕得不行:“小桃玉!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高啦?是个大孩子啦!”

“郁晚姨姨,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这不就见到了嘛,这回跟着你娘亲和云姨在我这里多住段时日好不好?”

桃玉拿不了主意,眼巴巴地回头看向身后的大人。

云娘和袁姑娘立在马车前,手上挎着包袱,笑盈盈地看着郁晚和桃玉叙旧,见两人朝她们看过来,欠身朝郁晚和闵宵行了个礼。

“东家,闵公子好。”

“郁姑娘,闵公子。”

闵宵的朝廷官员身份没有放于明面上讲,哪怕她们有过猜疑,也都聪慧地没有点破,免得让官民尊卑那一套弄得隔阂生分。

郁晚和闵宵回礼。

“云娘,袁姑娘,快请进,一路舟车劳顿,定累坏了吧?”郁晚抱起桃玉在前引路,带着三人往镖局进。

云娘笑道:“鲜少出远门,托东家的福,一路上看了不少景,新鲜着呢,哪里算得劳累。”

“那便干脆住到开春再回去吧,花红柳绿时景致更美呢。”

云娘和袁姑娘掩着唇笑,她们知晓东家并非在说虚情假意的客套话。

“多谢东家好意,初五荣衣行还要开张呢,我们还是想早些时候赶回去经营铺子,一天不做事反倒不习惯了。”

袁姑娘附和:“掌柜的说的是,日日习惯了上工放工,不觉无趣,时间久了反倒技痒。”

郁晚感慨:“有你们这等勤勤恳恳的员工真是我天大的福气。”她又颠一颠手里的小团子,“桃玉,这里好玩吗?”

桃玉新奇地瞪着眼,镖局竖着不少长刀阔斧,她正看得入神,听见郁晚叫她,一脸叹为观止:“郁晚姨姨,你这里的东西可真霸气!”

郁晚笑得爽朗:“你若是喜欢,等你再长大些,我教你如何耍玩。”

按着往来书信,郁晚早早给说好要来的人备了住房,领着三人将镖局参观一遍后,从后门出去,走上不远抵达她的私宅。

三人安顿好,午睡过后,郁晚指了人带袁姑娘和桃玉去游玩,将云娘请到书房。

“云娘,我有好些生意上的问题想请教请教你。”郁晚搬出她这段时日累下的疑难杂问,“我爹娘沉冤昭雪,郁家镖局重新开张以后,不少以前的老主顾找上门,生意来得快,我都应接不暇了。”

云娘面上笑意温和,瞥一眼在从旁看闲书的闵宵,意有所指地问:“姑娘的疑难杂问怎会堆到现在?”

“术业有专攻嘛,他帮我看看帐还行,有些生意手段自是你更在行,以前跟着你学便觉得受益匪浅。”郁晚周到地给她摆好墨宝,在她一旁落座,一副谦逊受教的样子,“有劳老师了。”

郁晚嘴甜,将云娘逗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给她讲了一下午。

一直到日薄西山,郁晚划去最后一道疑问,伏案的两人总算直起身来转一转酸僵的骨头。

郁晚抻了个懒腰,见云娘面带疲色,颇觉过意不去,正要开口致歉,云娘率先不在意地笑着摇一摇头:“不必介怀,不过帮些小忙。”

她看一眼百无聊赖、在书房守了一下午的闵宵,通情达理道:“我去找袁姑娘和桃玉说说话。”

郁晚将云娘送到门口,房门合上,一转身便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闵宵微弯脊背,将脸埋在她肩窝,鼻尖抵着她的脖颈吸闻她颈间的馨香,声音有些闷:“好想你。”

郁晚觉得莫名其妙,被他的话逗笑:“我们共处一室,不过半丈距离,又不是分隔两地不能相见,有什么好想的?”

“你怎的这般不解风情。”闵宵不满地埋怨一句,不过这事他一直知道,郁晚有时候很是粗糙迟钝,有些话得剥丝抽茧、直白明了地说给她听。“你一下午都未与我说话,也未看我,好比咫尺天涯,我觉得想你不行?”

郁晚乐得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

闵宵被她笑得羞恼:“别笑了。”

“哈哈哈哈闵宵,你怎么这么黏人?被你的同僚知道,他们要惊掉大牙了!”

闵宵抿着唇瞪她:“我又不怕他们知道。”

郁晚勉力将笑憋回去,忍得五官扭曲。“好好好,我不笑了,等我收拾收拾,待会儿找云娘她们用饭。”

她作势要从他怀抱中离开,轻轻推了推,闵宵却没松开,他盯着她的眼睛,眸色越发地深,搭在她腰上的手掌慢慢收紧,嗫嚅道:“我想要你亲我”

郁晚唇边勾着笑,抬手慢慢环上他的后颈,身子抵着他轻轻用力。闵宵顺从地背着身往后退,心急地低头想去吻她的唇,却被一回回躲开。

“郁晚……”他的手隔着衣裳像是要嵌进她腰间软肉里。

“噔”地一声闷响,他身后抵上桌案边缘,郁晚从他身侧探过手用力一扫,书书本本的都被推到一边,哗哗啦啦往地上掉落,腾出一大片地方来。

她压住他的胸膛,微微施加力气,闵宵便像一棵被瑞雪压弯了腰的翠竹,一寸一寸地倒下去。

“嗯……”后背贴上桌案时,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真好听。”郁晚覆在他身上,快速啄吻一口,在他的唇舌深贴上来前就分开,笑嘻嘻道:“再叫一声。”

几回欲亲不亲,闵宵觉得被捉弄,怄气地扭过头,紧紧抿住唇。

“闵宵,我想听。”郁晚软着嗓子跟他撒娇,声音仿佛带着钩子。

闵宵垂着眼睛看她,胸腔一起一伏,面上装得不为所动。

“那我自己来了?”

郁晚不给他后悔的余地,一只手将他两只手腕并拢按在桌案上,另一只手一路游移,越过胸膛,腰腹,直直往他腿间去,灵巧的手掌如一张密网,一把包裹住那半醒半眠的一处,重重磋磨。

“啊……!”闵宵浑身一颤,不受控制地弹起身,被郁晚狠狠摁下,他想蜷起身子,又被她压着展开。

红潮从耳后漫上他的脸颊,好似一朵花苞舒展开浅粉的花瓣。

“郁晚……郁晚,太重了……嗯……”

闵宵的声音清冽,像山间孤月,像枝头落雪,可情动时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粘黏感,从喉咙里溢出来,带着舒服的颤音,听得人耳朵发麻,一直痒到心里。

郁晚听得如痴如醉,这是和闵宵直接欢好并不相同的感受,光是听一听他的声音就让她觉得身上燥热。

“闵宵,叫得真好听。”她的手指奖励似的隔着衣裳拨弄那一根,几下就将它亵玩得精神抖擞,她挑一挑眉:“硬了。是不是很舒服?舒服就喘给我听。”

闵宵蹙着眉,垂着眼睛看她,湿红的嘴唇被牙齿时咬时松,一阵白一阵红地交替渲染。

郁晚笑他:“别逞强。”她低下头,对上他的鼻尖,诱惑道:“晚上我叫给你听。”

闵宵闻言眼睛里迸出亮光,像是求证般盯着她的脸:“真的?”

郁晚信誓旦旦地点头:“真的,说到做到。”她又啄吻他一口,哄道:“我现在就想听你叫,晚上随你想对我做什么,好不好?我可以帮你。”

她所谓的帮就是在手上加上技巧,若即若离地挑逗,在他感觉被疏远时又紧紧握上去,力道大得舒服中带着痛感,别样的刺激让闵宵失去禁制,浑身瘫软在桌案上,颤抖得不成样子。

“啊……嗯……郁晚……”

“舒服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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