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自己的师尊,侵占身下这个雌伏着的男人,楚晚宁被这种随时都要被占有,被捅插的可怖感与刺激感催发着,发洩过的欲望又在这渐趋急促的耸动裏抬头。
男人的胯撞击着他的臀,凶狠而炽热,疯狂而饥渴。
屋子裏有急促的啪啪地声音,腹胯部烟熏火燎的毛髮蹭着他的腿,他的皮肤,越来越狂乱。
“师尊,夹紧点……啊……”
男人的诉求低沉又充满情欲,令人不由自主地照着他的话去做。
“对……就这样……再紧点……操……”
欲望渐高,神智渐糊,兽性与兽欲渐渐吞噬驰骋性交着的男人,墨燃脖颈微微仰起,吞咽,喉结性感地滚动着。
“师尊……宝贝……你裏面好热……啊……嗯……”
裏面大约指大腿之间,可听起来竟是那样情色,那些低沉而投入的呢哺,污秽粗野的语言,却不觉得脏,楚晚宁觉得自己大约是疯了,听着他喘息,竟会觉得心头越来越热,越来越不受控,轻声问:“爽吗?”
“爽……”墨燃微微掀开阖着的眼眸,裏头湿润,明亮,混乱。
他俯身,宽阔的肩膀笼住他,把他抱在怀裏,按在床上,上身紧紧贴合,抵死缠绵,下身激烈撞击,愈发湿热痴狂。
他去寻觅楚晚宁的嘴唇,一隻手掰过楚晚宁的下巴,与他如饥似渴地激吻在一起,口舌相交,粘腻湿润。
阳物极力地往腿间耸动,挺进,胯间挺弄,床棍摇晃,奋力地要往更深的地方去,脚趾抵在褥子上都因用力扭曲而变得苍白,楚晚宁在这样的操弄下,甚至生出了一种真的被侵入的错觉。
他仰着头与墨燃激烈地吮吻着,黑夜之下,无羞无耻,回归兽欲,爱意满盈,那姿态情色诱人,毫无理性。
大约是吻的激烈,心跳又快,呼吸都好像呼吸不上来了,楚晚宁模糊间,彷佛又看到一道破碎的景象——
不知是在哪里,也是在一张床上,那床宽大,铺着鲜红的褥子。
腿脚交缠,气喘呼吁,热汗蒸腾,都是欲。
也是一样的姿势,从后背侵入他,却要掰过他的脸,与他接吻。但身体己被撑开,胀大凶狠的阴茎在他体内凶狠地进出,不知插了多久了,好像用了膏体,没有那么疼,很热,很湿,裏头的一根麻筋都被刺激到,抵在那边用力地耸动着。
“啊……啊……”
他听到有人在叫,在喘息,在呻吟,声音软的一塌糊涂,是谁?
难道是自己?
墨燃一直在插弄他,无休无止,渐趋凶暴,他身体满涨欲死,好像要被插穿了,又不知为何好像觉得爽极了,上了瘾,好像被调教过,被墨燃插着连腿都是软的,却模糊地,下煮识地往后动着,去磨蹭着,要含进去,含得更深。
好难受,身体裏好像有一朵永不知足的花蕊,唯有性爱能解,
彷佛世上最烈的情药,摧毁最刚毅的人。
他在堕落,在迎合,在爽到哼吟。
是谁……
好奇怪的景象……好奇怪的梦……幻影……真实……到底是什么?
“楚晚宁,我在操你,舒服吗?”
“看你都爽成了什么贱模样。”
“放鬆点,你吸得这么紧做什么……”
“射你裏面,都射给你……啊……”
凌乱的,听不清,不真切,但好像是这样的。
怎么回事……
墨燃的声音,像,又不像。
墨燃从来没有用这样扭曲的声音说过话,从来没有……
听不清……应是假的……
好乱。
煮乱情迷。
后面被墨燃越来越粗暴而狂野地顶撞着,脚趾抵着床褥,床上的枕被已全然挪动了位置。男人喘息着,耸动着,激烈而缠绵地抽插了许久,最终紧紧抱着他,他们犹如性交的淫兽,上面渴望着激烈的亲吻,下面亦渴望着湿粘急促的性爱。
“晚宁……师尊……”
他在低沉沙哑地喘着,唤着,爱欲痴狂。
“宝贝……”
墨燃紧握着楚晚宁的腰身,掐揉着,饱满的臀部凶狠炽烈地耸动,喉结攒动。他已到临界,目光近乎凶狠,在最疯狂几乎要把楚晚宁撞碎的抽插之后,一把勒住怀裏的男人,吻啃着他的耳坠,脖颈。
急促起伏的胸膛贴着湿热的后背,墨燃的理智近乎是摧毁的,他另一隻手扶着那粗硬狰狞的性器,承受不住刺激地闷哼着,抵在楚晓宁的穴口。
见识过这东西有多猛多野,这时候楚晚宁真的有些慌了,脊柱都是麻的,他挣扎着:“你不是说不进来,你——你等一下——”
墨燃喘息着亲着他的脖颈,咽了咽唾沫,而后又侧过去亲楚晚宁的脸颊。
“别怕,不进去,但是……我想射在这裏。”
墨燃几乎无法克制自己,浑圆的龟头就抵在那微微缩合的穴口,他暗骂着,不再吭声,只又暴戾渴切地在楚晚宁股间急速磨蹭着,累积另口爆裂的快感,到最后——他撸动着自己,把茎头紧紧抵在楚晚宁的甬道口,低吼着喷薄而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在穴口,淌到大腿内侧,磨蹭到床褥上,凌乱不堪,腥臊淫靡。
楚晚宁整个人都在颤抖,细细痉挛。
墨燃不由自主地把手探到前面,握住楚晚宁的性器,热烈而缠绵地抚慰着。
楚晚宁几乎要被羞耻压垮,脸颊烧烫着低声道:“不要了……别再摸……我刚刚已经……”
墨燃眼裏冒着光,痴迷地喃喃:“嗯,我知道你已经射过了。”
楚晚宁屈辱得厉害,也着湿润的眼尾,狠戾地:“你……别说那个字。”
“哪个?”
“……”
“哦,”墨燃眉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而后便沉沉地笑了:“好。”
他亲吻着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客气:“可是师尊,我还想再看你高潮的样子。”
“唔嗯……”
这个年轻男人的活儿实在太好,楚晚宁根本束手无策,很快便被刺激得第二次出了精,他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压榨,这样的纵欲,何况头脑似乎一直都昏昏沉沉的,眼前总有些模糊的碎影子,耳边又朦胧的声音,他觉得很困,很累……
“晚宁。”
他听到墨燃在他身后唤他,那么温柔,那么缠绵,如此缱绻。
欲望发洩之后的两个人,平復着呼吸,喘着,墨燃抚摸着他,亲吻着他,感激着他,把他圈在怀裏,珍宝一般守护着。
楚晚宁昏沉沉地,背脊赤裸,靠在墨燃宽厚烫热的胸膛,恍惚地打了一会儿迷糊,终于慢慢合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楚晚宁醒来,天光透过一丝窗缝透入屋内,他听到雨点敲击在黛瓦上的声响,雨很大,没有停。
他觉得头有些疼,昨夜那些一闪而过的碎片彷佛水槽子裏翻滚的鱼鳞,闪着斑驳粘腻的光亮,浮浮沉沉。
他想要去回忆,可以那些鳞片越沉越深,最后彻底吞没在了黑暗裏。
紧接着他又想到了自己昨夜和墨燃做的事情,整个身子蓦地一僵,脸庞迅速烧红。他想起身,可是墨燃结实的胳膊仍自身后拥着他,胸膛仍贴着他的背脊,均匀地起伏着。
墨燃还没醒。
他就这样等着,不知等了多久,时辰在这黑魆魆的卧房裏并不是那么鲜明,但应当是很久的。
久到手臂都有些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