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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兄入宫的你(女尊np)结局二

 

的宫乱,并未波及云州。

两月以来,你从未开口询问过是谁将自己送出宫,而平适有心隐瞒也未主动提及,他存了私心想让你将从前的事忘个干净。

每次极致缠绵时,他总勾着你的腰,温柔地吻在你的颈侧,一遍遍地呓语。

“小姐身边只有平适一人可好……可好……”

让他失望得是,你从不应答。

其实你们心中都明白,宫里的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你就仿佛水中浮萍,不知下一次又要漂向何方。

平适对你总是很有耐心,他心想现下小姐不同意,可日子这般长,小姐心肠这般软,日后总有同意的一天。

但你们都没想到,那些人找来得这般快。

一日,平适自外边匆匆归来后,便拉着你收拾了行囊就要走,你欲开口询问,便见他满脸凝重摇头,你顿时心领神会。

好在平适早有准备,收拾起来也不算手慢脚乱,找人叫了辆马车,备好所需物品后便带着你乘着马车离去。

马车一出城门,你便觉得几道视线紧紧盯着你们,而马车外的人群中也有了骚动,似乎是有人极速朝这边蹦跑起来。

骚动声离你很近,平适见你面上苍白,轻声安慰道:“现下宫中那些人只是派人盯着,暂时还不会做什么。”

宫中那些人处在权力制约中还未脱身,只能命令暗卫不管如何都要紧紧跟着你们,甚至不管你们是否会发现。

在他们看来,只要知道你在何处,你就还在他们的掌控中。

你甚少去回想出宫之事,如今想来是不是你的一切都在那些人的掌控中。

视线看向车帘掩住的窗外,你声音艰难。

“那岂不是从出宫起,到云州,我们都是在他们的谋划中,甚至在那时起……身边就有暗卫盯梢。”

可能你在云州安稳生活的两月,也不过是来自于他们的纵容。

平适沉默了一瞬,还是不打算瞒着你。

“只凭平适之力,无法助小姐出宫。”当时阴差阳错,助你出宫的人有不少。

而他的小姐得尽快成长,才能在那些豺狼虎豹的围猎下争得一线机会。

你落寞地垂下头,声音十分干涩。

你早该想到,他们如何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你。

平适紧紧拥着你,一边神色凝重地看着前方。

按道理来说他们在云州生活了两月时间中,身边一直有暗卫盯梢,平适并不急于在这时带你匆忙赶路离开云州。

他原计划还想和你在云州多留一月,但最近宫中的风声止了,这种暴风雨过后的风平浪静让平适觉得不祥。

似为了验证他的猜想,那些原本在暗中盯梢的暗卫渐渐多了起来,甚至明显能分出是两波人,昨日平适还看到两波人起了冲突,刀光剑影将一切平静的表面都打破了。

若非如此,平适何需带你匆满逃离,而他原本的计划还能更完美些。

平适找来的马夫是个老手,马夫架着马车只往丛林树木中钻,丛林中杂草丛生、枝干乱斜,那些暗卫哪怕有轻功在身也难以在杂乱的丛林中跟上疾驰的马车。

马夫在这条道上走了许多年,哪怕杂草占满了小道,马夫也还记得每一条岔路要如何走,这样长满杂草的小道刚好能阻挡暗卫跟上的速度。

天不知不觉暗了下来,在一处岩壁暗角,你与平适借着月色掩盖匆满跳下马车,马夫是平适事先谈好得,待你们站稳后又扯起缰绳架着马车离去。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丛林中草木乱动,风声似乎也停止了一瞬,身穿黑色暗夜服的人穿梭在丛林中仔细沿着马车留下的痕迹追去。

你们在杂草丛生的暗角躲了起来,大气也不敢出,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待耳边风声平静了好一会儿,平适才扶着你朝与马车相反的方向离开。

你到底被娇养多年,不过走了一段山路,脚底就被磨破了皮,倒不是你不能继续忍着,只是你出门时穿得软底鞋早被山间小道上的尖锐石子磨破,罗袜上印出的血迹被平适捕捉到,他先前只顾着查看周围情况,忘了你脚上还穿着他给你缝得软鞋。

软鞋舒适却不适合在这山间行走,在你的惊呼声中,平适将你放在背上,步履稳健地朝前方走去。

夜风勇烈,他单薄的脊背屹立不动。

“小姐先忍忍,等到了村子上,平适再给小姐处理脚上伤口……”

直到天色将明,你们才落脚至一处荒芜的村落中。

破落的屋子前,早早有人在那等候在那,是个身形瘦弱的姑娘,屋中还住着她年迈的老母。

姑娘与平适似乎早就相识,见到风尘仆仆的平适,忙引着你们进屋休息。

平适将你安置在榻上,打了水替你清理脚底混着血迹的砂砾淤泥,又上好药用纱布包扎好后,他才长舒一口气满脸凝重地端着水盆出去了。

你蜷缩在榻上,整夜的胆战心惊让你只觉得疲惫,本就不好的身子还吹了一夜的夜风,现下脑袋越发的昏眩。

你不知何时睡着了,平适再进屋时,只见你缩成一团蹙着眉乖巧眠在榻上。

他身后跟着刚才那个瘦弱的姑娘,姑娘此时换了身衣衫,头上挽起你常挽的发髻,若你现下醒过来得话就会发现,那姑娘身上穿得是你穿过的一条衣裙。

平适手中拿着一个小匣子,见你还眠着,朝一旁指了指示意女子跟上。

你并没有眠多久,醒过来时平适手中执着得眉笔刚刚落下。

细眉朱唇,如玉瓷一般的肌肤……尤其是那轻轻蹙起眉时的忧愁,隐约与你有叁分相似。

你吃惊地瞪大眼,望着坐在你面前的那名女子,虽心中早知平适会弄妆,却没想会这般神奇。

要知道你今早见那女子时,两人无半点相似,如今被平适描上妆,再加上故意做出的姿态,两人几乎有五分相似。

平适垂下发酸的手臂,累及般叹了口气。

“形似了几分,但神态却不可弥补,一时能骗过那些人,但也骗不了多长时间。”

若是再给他一月的时间,他定能找到更以假乱真之人。

你便是再迟钝,也是知道他心中打算,因此苦涩地问他。

“你是何时计划这些得?”话中指得自然是马夫还有这女子。

平适愣了一下,兀儿轻笑出声,那张原本只是清秀的面上此时迸发出灼眼的光彩。

“小姐不用操心这些,小姐只用知道凡是小姐想要得,平适……都会亲手捧到小姐面前……”

你们在宁静的村庄中分别,平适与那女子一同离开时,珍重地将那随身携带的包裹交到你的手中,叮嘱的话被他说了一遍又一遍,临走时还是不放心地朝你频频回头。

平适走了,你的心仿佛也落了一块,包裹抱在怀中沉甸甸得,你想起平适在你耳边一直反复叮嘱你的话,吐出一口气后双眼竟一时有些湿润。

几次深呼吸后,你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挎上包裹朝着与之相反的方向走去。

那些暗卫在意识到马车无人后,势必会往回寻你,而平适他们将在途径之处露出踪迹引着暗卫往你相反的地方而去。

而你要去得,是比云州离京都更遥远的清州。

坐上离开村子的牛车,吹着迎面而来的轻风,心中阴霾仿佛也一扫而光,你摸着脸上戴着的面帘,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

此去一别经年,不知何时再能相见,若是无缘,那便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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