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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还讨厌我吗?

 

姜可嫥看着梦境的袁小怜被刘凡如此欺负,虽然没有让他得逞侵入身体,可是她彷佛也感受到自己前世遭遇的折磨,而痛苦地呼吸急促起来,在现实中痛哭出声:「不要啊不要啊!」

尤礼轼才刚入睡,彷佛听见她呼唤着他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又是如此靠近,层层迭迭的呼喊,让他心痛到惊醒。

没错,他在姜可嫥的租屋里,而已倒在沙发上绻着身躯的可嫥,像正做着恶梦,难受的哭泣着:「不要碰我!」

尤礼轼心疼的靠了近,一手大掌摸摸她发着冷汗的额头,另一手轻轻摇着她的胳臂,小声地唤着她:「可嫥?可嫥?」一边又看了一下錶,已经午夜12点多了。

可嫥被他摇着,还是不醒,但总算有平静些,只剩下微微发抖地啜泣着他怜爱的拍了拍她的背,索性直接把她上半身抬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温柔的用右手帮她把脸上的汗与泪水擦拭去,另一手拍拍她的胸口哄着:「乖乖,我在这里,别怕」

可嫥的头靠近他的下腹部,为了哄她又拍拍她的大胸脯,在这双刺激下,可想而知大鸡巴肯定硬的,但尤礼轼这回却没心思多想,他看她小脸已被噩梦吓得如此苍白,神情虽平静了些,还是隐隐透露着悲愁,明知只是做恶梦罢了,但他还是会心疼。

到底她做了甚么可怕的噩梦呢?会不会是刚刚跟她说甚么鬼啊、风水的,她心理作用而做梦了?他有点后悔,自己应该要想出其他说法哄她搬出来的。

可嫥突然苏醒了,她还沉浸在伤心里,而微微啜泣着,一睁眼看到尤礼轼怜惜万分的眼神盯着她,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头枕在他腿上,就委屈的哭了起来:「刘凡是坏人!苏齐、苏齐!苏齐就是刘凡!」

尤礼轼赶忙环抱住她的上半身,让她的脸融入自己的怀里,一边轻柔的像哄婴儿般的安抚着:「嘘──嘘──妳做恶梦了」可嫥一时无法平静,因为她很清楚这不是单纯的噩梦而已,而是她前世的遭遇!而今生为何刘凡这种阴险狡诈的色胚,竟变成苏齐成为她的男友?她究竟造了甚么孽?她恨着这莫名其妙的因缘乱七八糟的支配

她在他怀里泪流不止,伸出了一隻小手紧抓住了尤礼轼腰部的衬衫,尤礼轼感受到她的不安与迫切的需要他,继续摸摸她的头,抚慰着她:「没事了,只是梦而已,妳已经醒过来了!」

「你是坏蛋,你跟别的女人好──」她突然忿忿的把脸退开,头还枕在他的大腿上,气呼呼的盯着他说:「你是坏蛋」如果不是因为马中原太沉浸在刘芙欢的身边,怎会那么晚去救袁小怜?古代女子视为贞洁之一的初吻与乳房都被刘凡这个色胚侵犯了!

尤礼轼一怔,以为可嫥是在说他过去的风流史,包括雅棻,他尴尬却不失温柔的笑着保证:「我现在不是坏蛋了,以前是,以后不会了。」

「不,你是坏蛋,你是,你就是!我讨厌你!讨厌你!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她气鼓鼓的发起孩子脾气,可是下一秒随即,她的后脑勺就被尤礼轼捞起,来不及反应一切,嘴唇就被他低首衔含而住,并且毫不犹豫的把湿热的舌窜入她的口里,像惩罚般的狂吮起她柔软的舌头,恣意且贪婪的勾缠着。

可嫥想推开他,可却又不愿推开,典型的诚实身体。

可是她心有不甘,还是得欲拒还迎一番,拉扯着尤礼轼的衬衫,一边推开,一边拉向自己,把他的衬衫都弄得散皱了。然后闭上了双眼,尽情享受着尤礼轼狂热挑逗的舌吻,也开始回应起他,主动把自己的湿软小舌去与他勾缠,也贪心的吸吮着他火热的阳刚之舌。

俩人的呼吸都变得深重,喘息声此起彼落的,勾引着彼此,也更加卖力的取悦对方。

这小女人上一秒还泼辣辣的,这一秒却瞬间乖巧顺从,这样挺好的,是不是以后只要她一生气,就用这方式来治她呢?

尤礼轼下体早已膨发肿胀。他退开了她的唇舌,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气喘吁吁的模样,目光一暗,散发着深浓如墨的情慾,哑声问道:「还讨厌我吗?」

可嫥边喘着边抬眼望向他,羞红着脸故意说:「嗯,讨」

尤礼轼不等她说完,又迅速捕捉住她这不服输的小嘴,极尽霸道的狂吮着她的香软,可嫥发出了一声惊呼:「唔」但又闭上了双眼,陶醉的享受与他舌吻第二回合,直到尤礼轼又突然离开她的嘴:「还讨厌我吗妳再说讨厌,我就要走啰」

可嫥一愣,瞬间觉得委屈,哪有人这样呢?她不敢再说讨厌他,但她知道如果开口说不讨厌了,弄得好像自己要靠他吻吻自己,才会不讨厌嘛──他为甚么总爱欺负她?

「不回答就是讨厌吧,唉!我知道了那我走啰!」他故作若无其事地把她扶正好在沙发上,自己起身就直接转往门口:「晚安,我回去了!」

可嫥急急的跟了上去,豆大的泪水又迅速掉落,为甚么他要这样呢?

她皱着眉看着他把手搭在门把上,只能静静不发一语,任泪掉落在脸上,想求他不要走,可是她刚刚被梦吓坏了,才会乱发脾气说讨厌他

她看着他腰间已被她扯得皱巴巴的衬衫,想去抓住不让他走,可是她又不敢了,毕竟他看起来很不高兴了,也许,也许厌倦了她的无理取闹,要去找别的女人了

尤礼轼手搭在门把上,本以为这小女人会来撒撒娇、求他不要走,毕竟刚刚她那么享受着他的吻,而且他看得出来,她是那么依赖着他

他转过身看向她,却发现她又委屈巴巴的默默泪流,他真的彻底投降了,嘆了口气,直接帅气的把她整个人横抱起来,深刻的凝视着她惊恐却还在持续落泪的大眼,还没被她发现的肿胀鸡巴,又在蠢蠢欲动,再次哑声的开口问道:「好吧,不管妳讨不讨厌我,妳的房间在哪?」

可嫥一听,撒娇的把头靠在他怀里,害羞的指向一道门。这表示她想、也愿意尤礼轼嘴角扬起一抹邪佞的微笑,步向了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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