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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刘凡已提亲 (此篇无肉)

 

袁宅。

大门入口,张管家一来,见到站在小怜身后的马中原,面色一惊。

中原对这位老管家敬重的作了个揖。

张管家赶紧也回了揖,再看到了两头驴,心里又是讶异,随即神色凝重的对着小怜低声说:「大姑娘,您怎么现在才回来?主君与主母都很生气!」接着欲言又止,微声道:「前两天,家中发生了件大事」

「什么大事呢?」小怜担忧的问,难道爹娘生病了吗?

张管家手一招,遣了个小厮将两头驴牵去安置。

「小哥,请帮我餵餵原宝、怜宝。」小怜不忘请求。

那小厮赶紧点头:「喔。」看了看这两头莫名进了袁宅的驴儿,抓了抓头,等等得去买些驴饲料了。

父亲小妾们生的弟弟妹妹,拍着手绕着驴儿转:「好啊,好啊!怜姊姊带了两头驴儿回来啰!唷喔!唷喔!」兴冲冲地跟着牵着驴的小厮走。

「这您还是快进大厅里吧!主君现在人刚好在裏头。」张管家嘆了口长气:「唉!」

「阿香呢?」小怜问。

「您第一天夜晚没回来,她便挨板子了,现在伤口好些,正在您屋外的院子忙呢。」张管家说:「您先去见主君、主母吧,别管阿香了!」

小怜听如亲姊姊般疼爱她的阿香挨打,心里又惊又难过,这次离家出游,明明阿香也很为难的,可她见小怜那么想和中原在一块儿,心一软居然鼓励着小怜去,只要尽快回来就好。

自小以来,阿香一直尽心照顾着她,她聪慧、机伶,很少挨罚,更别说挨打了。

想着想着,小怜鼻酸了起来,红着眼对张管家说:「我想先去看看阿香我,我对不住她。」

远远的传来父亲的厉声质问:「张管家,是不是那个不孝女回来了?」

小怜止住了脚步,心头七上八下的。

不孝女?父亲从前待她再严厉,也从未这么叫过她

中原注视着她,心中不舍,低声安抚道:「怜儿别怕!」天就算塌了,都有他在。

「欸,是大姑娘回来了。」张管家忙答道,转身对小怜说:「快,快进去认错吧。」

当他们一踏入厅堂时,袁德海就直盯着压根不敢抬头的女儿,这丫头身后竟还跟了个高大壮硕的陌生男子!

他一个箭步衝上去怒甩了小怜一个耳光:「孽畜!」瞪视着踉跄倒地的女儿,怒斥道:「居然敢让阿香骗我们妳去圆光寺守斋祈福!结果竟是干出这等下流蠢事!」

常萍坐在主母位上,即便看得胆颤心惊,也不敢向前去阻止丈夫或瞧瞧女儿,毕竟小怜不仅犯了离家出游,多日不归的错,还闯出一个更离谱至极的大祸!

中原心急如焚的将小怜扶起,难以掩饰一双鹰眸中燃烧的怒火,却得极尽努力平稳气息。

他沉声对袁德海说:「袁伯父,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究竟为何非打怜儿不可?」

粉颊速染上了一个热呼呼的大红掌印,小怜敛着眼眸,头晕脑胀却一点都不敢哭出声,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

「谁是你伯父?怜儿?」袁德海冷笑了一声:「叫得那么亲,你是我女儿什么人?」

「晚辈姓马,名中原,父亲是『怀本堂』的大当家。」中原恭敬的作揖。

怀本堂?马墨平?延津县里生意经营得风生水起,甚具规模的药材商!这高大伟岸、挺拔俊朗的年轻人是马墨平儿子?

袁德海上下打量了中原一回,仍是目空一切的态度语气:「原来是怀本堂的少主啊,哼,奇了,我袁家好像没和你们怀本堂有何来往,但马少主怎么就认识我家女儿了?」

「两年多前的元宵灯会上,巧遇了您家的姑娘这说来话长。袁伯父,真是对不住,这回小怜离家十日,都是晚辈的错,晚辈这趟自是来向您请罪的。」中原拱着手,诚恳致歉。

「哼,不敢。」袁德海冷哼出一口气,目光锋锐的瞪视女儿:「马少主本事真高,我家这大姑娘从小就是乖巧懂事、端庄娴静的好孩子,怎么哄的竟让你带出不归,还莫名成了一门亲事?」

中原惊讶万分,睁大了双眼──怪了,袁父如何得知,他和小怜已成亲了?

他一时错愕的看向小怜,小怜也正抬着一边红肿的脸颊,茫然的看着父亲。

「袁伯父,」中原趁此伸手牵住了小怜,与她指间扣得甚紧,诚恳说道:「实不相瞒,中原与小怜彼此之间早已情投意合,待中原回家禀告父母之后,我们即刻派人正式来说媒、提亲!必将婚事办得风光体面」

「你、你的手」袁德海气到七窍生烟,激动的指着他们紧扣的十指,怒吼道:「快给我放开!我这女儿现在是他人的待嫁新妇,你现在同她这样牵扯不清,是何作意?快给我鬆手你、你还要不要我袁某做人?」

中原听闻,激动万分:「什么他人的待嫁新妇?小怜已是我的娘子!」他不肯放开。难道在这段出游的期间,已有人来袁宅提亲了?

小怜只是愕然的看着父亲,心中不妙的强烈预感,逼得她亦将中原的手扣得死紧,另一手则不安的抓住他的衣袖,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怀本堂的少主竟是这般下流的泼皮,要不是你拐带了我女儿出游不归,还让她让她你现在居然还有脸信口开河?」袁德海气到浑身发抖,两条老腿都颤到难稳,瞪着中原,可又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又将视线转移到小怜,满眼痛心,这个向来柔顺懂事、单纯贴心的女儿,原是好好的一朵花儿,竟被一个他们压根不认识的陌生男子带坏,如今成了残花败柳

身为小怜的父亲,他知道她就算偶尔贪玩,也从未闯过什么离经叛道的荒唐事,可没料想到至今,她居然捅出了那么大的一个篓子,他袁德海这生从没这么丢脸不堪过,老脸简直找不到地方搁

小怜发现父亲似乎气到身体不适,心里满是担忧,即使接触到父亲眼神极度的失望与愤恨,也想向前对父亲软语道歉,哀求爹爹不要生气

可这时常萍已凑向前来搀住了丈夫:「官人,您别气坏了身子,让我来跟怜儿说」随即面露难色的对着一脸忧虑的女儿说:「刘凡来提亲了。」

犹如晴天霹雳,中原和小怜震惊不已的望向常萍。

常萍嘆息:「怜儿,既然事情事情都发生了,再怎么无可奈何,也只能顺理成章的将这事尽早办了。」

「娘,您您怎么知道刘凡?」不等中原开口,小怜便喃喃问道,刘凡温文尔雅实则阴险虚伪的嘴脸,还有那晚如梦魇般的恐怖情境,再度浮现她的脑海,这个人为什么会来家里提亲?她以为树屋那晚后,此生都不再有任何牵连了!

她这会儿六神无主,中原的大手收了收紧,他知道她在害怕

「啧,还能如何知道?刘凡两天前登门拜访,已告知告知你们的事,真丢人!」常萍走了几步靠近小怜,以其他人听不见的声量斥道。

「我、我们?我们什么事?」小怜心头一颤,倒抽了口气──刘凡侵犯了她,他居然有脸踏入袁宅,直接向她父母坦承?

「啧,妳还有脸问?」常萍皱着眉,微声道:「妳在刘凡树屋里,和他饮酒欢谈,醉到不省人事,结果结果,唉!真是气死我和你爹了!妳怎么干出这么不要脸的荒唐事?幸亏刘凡这人不坏,他肯负责,大老远的来到这里向我们请罪,表明他对妳一片真心,你爹即使不甘不愿,也只能同意,若不然,妳说该怎么办?妳一个姑娘家的清誉要怎么赎回?」

「娘!不是这样的!」小怜抽出了中原紧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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