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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法兰克林

 

最终政府没有放宽去户籍法的条例,不过开编了一支由永生人组成的军队,自愿加入军队的永生人可以免除被销毁的下场。

这引狼入室的举动风险甚高,政府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实在是永生人的身体质素超出人类太多,从第一个永生人诞生至今已有十余载,他们逐渐掌握自己的能力并学会运用自己的优势,普通军队根本对付不了他们,伤亡率史无前例的高。

为免他们叛乱,加入军队时都要植入芯片作定位与管理用途,若有违规行为会即时爆炸。

表现良好立下军功的永生人可以晋升,享有更多权利,获得类似人类的合法身份,这对某些永生人来说是十分吸引的条件。

永生军队算是给了他们另一条路,不少仍然渴望被社会接纳的永生人申请加入,可是挽回不了那些已对政府心死的永生人。

本来克莱尔今天有个军部会议,但她出席不了,发情期来势汹汹,她连床都下不了。

我为她注射抑制剂,但不见好转,她的身体对抑制剂没有反应,残缺的记忆告诉我她之前被法兰西斯玩弄得太厉害,身体习惯了在发情期受到高强度刺激,导致现在抑制剂都缓解不了发情期症状。

我不记得法兰西斯的模样,不过从光网可以轻易得知他的资讯,他是一名歌手,克莱尔的地下情人,也是全联盟唯一记录在案的双s级永生人,在174号星球恐袭事件将她救出然后遭到销毁。

他大概对克莱尔用情至深,反观克莱尔对他似乎没有多少感情,至少根据我的观察,他被销毁后她并没有展露出任何哀伤的情绪,甚至不曾提起过这个人。

被深爱的人不假思索地抛弃,世上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吗?

思及此,一股遥远但深刻的钝痛弥漫胸口,心臟好像被什么挤压,我有点难受,又有点迷惑,我是在为法兰西斯感到悲伤吗?

克莱尔的呻吟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她被控制不了的情欲折磨得满头大汗,像缺水的鱼儿绝望地翻来覆去,被子滑在地上,睡裙被她蹭得衣不蔽体,曼妙的曲线完全露了出来。

下面全湿了,梅花香味扑鼻而来,浓烈得像行走在梅花林裏,天知道我多想操翻她的肉穴,可是没有伴侣的oga应该避免在发情期受刺激,我只能苦苦把持,额角滴下汗水。

克莱尔的嗓音沙哑带着哭腔,仿佛有人在欺负她,只聼声音就足以令血液涌向下身,我背对着她,不敢看她一眼,我不确定自己能否抵受得住那样的诱惑。

忽然身后咚一声,我回头一看就见她掉下了床,我将她抱起放回去,她却整个人贴上来,双手环住我的脖颈,长腿缠住我的腰,不愿鬆开。

我屏住呼吸,深知自己应该掰开她的手将她推开,但我贪恋她的温暖,她的柔软,我任由她在我身上点火,将我摇摇欲坠的理智燃烧殆尽。

她诚实地遵从身体的本能满足自己的欲望,骑在我身上,自己摆动胯下用湿漉漉的软肉摩擦我裤子下胀痛的地方。

我分不清自己身处天堂还是地狱,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下身,每一条神经都在叫嚣。我不能要她,但我也无法忍受她用这幅淫荡的姿态在我眼前晃。

我一把将她掀翻,拉下裤链,青筋暴现的阳具打在她脸上,我知道这样是趁人之危,可我实在憋不住了。

我用出水的龟头在她唇上摩擦,对她说,帮我舔我就给你。

她好像听懂了,扶住我的东西张开嘴巴,不清醒状态下没有技术可言,毫无章法地吞吐,比平常吞得更深,更快,我的肌肉一下子紧綳起来。

被她这样狼吞虎嚥,我不用多久便要登上极乐,我在喷发前抽出,对准她的脸,全射给她,她被白液覆盖,表情充满情欲,饥渴地舔掉我的脏东西,如喝奶的婴儿抓住我不放,努力地吸吮射出牛奶的地方。

看到这张完美的脸被我弄得一塌糊涂,我变得更硬了,我明显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事到如今根本不可能停下来,邪火一发不可收拾。

布料在我手中化成碎片,白花花的身子瞬间撞入眼帘,不等我动作,她已经自己坐了下来,熟练地摆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忘我的叫声,沉醉在另一个世界裏。

发情期的oga特别敏感,她摇了一会儿便喷出一股股的水,可下面仍咬着我不放,她没有力气保持坐姿,只能趴在我的胸膛吃力摆动臀部,但这微弱的摆动根本满足不了她,她难耐地扭动小腰,急得快哭了。

啊,摆出这副表情的克莱尔让我欲罢不能,我快要被她这样磨出来。

要我操你吗?我舔弄她的耳垂问。她哽咽着回答,要,操我,快操我。

我将她推倒,叉住她的膝窝打开双腿长驱直入,她绞得很紧,炽热的通道紧密地包裹我的性器,我能清晰感受到内壁的每一处凹凸。

呼这滋味太爽了,我用肆无忌惮尽全力高速衝刺,她胸前的两团肉被我撞得地震一样,我插得太疯狂,她连尿都喷出来,在我身下泪痕交织,涎水从红肿的嘴唇流下。

无瑕的白玉残留我骯脏的痕迹,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罪恶感一下子侵占我的心头,随之而来的是没顶的快感,我毫无预兆地释放,悉数灌入最深处,脑海裏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把她弄得更脏,将她里里外外都染上我的味道。

被我撞到失神的克莱尔浑浑噩噩地胡言乱语,嗓音破碎得很,我俯身凑近,依稀捕捉到几个字。

法兰克林

这四个字在我的前额叶剧烈振颤,我动作一顿,身体一阵战栗,潜意识抗拒这个名字,好像在呼唤出这个名字的剎那,躲藏在暗处的庞然大物便会冒出头来,将我嘶咬得尸骨无全。

晃动的铃铛在唤醒昏睡的人,尖锐的铃声拨开一层迷雾,却使我陷入更深的浑沌,脑袋阵阵刺痛,遗失的记忆在云雾裏若隐若现。

不别过来!

突如其来的恐惧如潮水般席捲而来,我不懂得该如何驱散笼罩心头的不安,唯有投身在爱欲裏用无穷无尽的快感忘却所有。

于是我越发凶狠,整个晚上她不停求我,求我给她,求我深点,快点,用力点。后来她被我操坏了,全身都在抽搐,再也説不出完整的话,无意义的音节还没出口就被淹没在涛涛浪潮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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