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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他们亲吻抚摸在青涩的身体上尝试各种X刺激

 

吴开言拖拉了一个多星期终于好了,从不发烧后他就开始去学校,都是吴誓言载着他,觉得没那么虚了后便不再坐哥哥后座,自己骑车,明显感觉到了吴誓言的失落。

身体恢复了,心思也跟着回转,他又开始想起哥哥自残的事,没敢开口问,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色状态,这么盯了几天发现哥哥一切正常,便放下心来。

但吴誓言的发病就好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专门在猎物放松警惕的时候行动。

这次他把作案地点选在了房间里,吴开言愤怒当头,根本就没意识到哥哥没有锁门,他是故意想被自己发现的。

吴誓言完全无视他的惊诧与怒火,不同于上次,大概是怕下班回来的陈筱茹闻到屋里的烟味,他没有抽烟,坐在椅子上,一只胳膊垂着,鲜血像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样滴滴哒哒地滴在地板上,手指在地上一小滩鲜血里画着,脸上恍似带着一抹快意,地上的鲜血渐渐被他画出一个赤红色的形状。

吴开言觉得那地上的红色陡然变成了赤焰,一路燃烧到他脚下,从脚底窜上来,烧向头顶,那是比他生病发烧还要炙烤的热度,他想大喊大叫,用最难听的话去骂那个作死的家伙,为什么要这样?

他的怒火快要掀翻房顶。

吴誓言抬起头来,眨眨眼,一脸无辜的样子,他冲着弟弟招招手,手指淋漓着鲜血,“过来,开开。”

吴开言冲过去,揪着他的衣服把他拉起来,声嘶力竭地吼道:“你到底要干嘛?我真受不了你了,明天你就给我去住院,去精神病院,你别整天在家里作死了,我要被你搞疯了。”

狠狠推开他,吴誓言踉跄着向后跌去,脚下一滑,身子重重倒下去,脑袋正巧磕到床边,“咚”的一声乍然在房间响起,听来那么清晰。

吴开言呆愣了一瞬,看着吴誓言痛苦地摸向脑后,蜷缩着坐起来,心脏犹如被狠狠握了一下,于心不忍地走过去蹲在他身侧,不快地说:“别磕傻了啊,还等着你考清华北大呢。”

吴誓言疼得眼前发黑,脑袋嗡嗡响,耳鸣阵阵,一时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他两手抱住头,膝盖曲在身前,将头埋在双膝间,吴开言看他不说话,垂头丧气的样子,胳膊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滴血,裤子上,头发上都蹭上了血,心里又疼又气,想拿起地上的刀子在他身上捅几刀,又想摸摸他的后脑勺。

他站起身想去拿冰块,刚转过身裤腿就被拽住,随后那只手伸进去握住他的脚踝,吴开言甩了甩脚,“松手,我去给你拿冰袋敷下啊。”

“过来,开开,过来”吴誓言声音低沉无力地叫着他。

吴开言无奈又蹲下来,没好气地说:“干什么?”

吴誓言缓缓抬起头来,脸色惨白,眼神恍惚,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眼睛眨了眨,蒙上一丝湿意,竟像是要哭的样子,清俊的脸上写满了委屈。

吴开言懵懵地看着他,心里想着难道真的磕傻了,伸手在他眼前挥一挥,“哥,你没事吧?要不去拍个片啊,我去给妈打电话。”

吴誓言摇摇头,逐渐恢复清明,眼神变得坚定,抬起手拇指在弟弟脸上触摸,带上一道浅浅的红色痕迹,像是盖了一个印章。

“吴开言,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你小时候明明那么丑,一点也不可爱,为什么长大就变了呢?为什么害我生病?”他声音又轻又低,吴开言觉得自己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可是这些话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在他脑子里出现,排列组合成一句话,他哥哥说的话。

我喜欢你。

“不是说了吗?让你救救我,你就不能再可怜可怜我吗?”他说着吴开言完全听不懂的话,吴开言木木地开口:“你什么意思?我是你亲弟弟啊,我是男的啊。”

“啊”

他刚说完,吴誓言就挺直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随后又坐回去,神色坦然地看着他。

吴开言惊得叫出声,抬手摸在刚刚被亲到的地方,怪异地看着他。

“恶心吗?”吴誓言正经地问他。

吴开言没说话,恶心吗?说实话,没有,可这能说明什么呀?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小时候哥哥也不是没亲过他,他抱着哥哥的脸吧唧一口的时候多了,亲一下抱一下太正常了。

他摇摇头,吴誓言又凑上来,他下意识向后躲,却被固定住肩膀,吴誓言不让他后撤,然后蜻蜓点水般的又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

吴开言一把推开他,站起身骂道:“神经病啊,别得寸进尺啊。”

吴誓言仰起头看向他,仍是问他相同的问题:“恶心吗?”

吴开言心里忽悠一下,他是很意外,很慌乱,很气恼,但不恶心,他不反感。

“他妈的,你是我哥啊,”他一时无语,胡乱说着。

吴誓言低头笑了笑,撑着地板站起来,看着眼前语无伦次的弟弟,温柔地说:“我是你哥,我喜欢你,要亲你,要搂着你,做梦梦见的都是你,吴开言,你不恶心,所以你和我试试行吗?”

“试什么?你别胡说八道了,你自己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屁话。”

吴誓言走到他面前,吴开言伸长胳膊挡住他,却被吴誓言用力钳住,按压在身体两侧,他大病初愈,这一晚上惊怒交加,身上一阵阵潮热向外返,额头都开始冒汗。

“哥吴誓言”吴开言急得叫他。

吴誓言恍若未闻,将他两只手别到身后去,将人压在后面的书桌上,“听我说,吴开言,我真的很难受,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过不去,我快没办法学习了,上课坐在那想的都是怎么让你知道,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你跟在我身边我就高兴,你不在了我就想你,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像个傻子一样”

他越说声音越小,像是在他耳边默默施一个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的咒语,“你一直都那么乖,就当陪我一段时间行吗?”

吴开言忘了挣扎,他想自己竟然听懂了这天方夜谭般的话,脑子里闪出来一个念头,干涩地问道:“你是同性恋吗?”

吴誓言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沉默半晌,开口说道:“我只喜欢你,你可以试试。”

吴开言不知道他说的试试是怎么个试法,他只知道他哥哥疯了,病入膏肓了,如果他不答应,别说考清华北大,说不定哪天会把这个房子一把火烤了。

他最在意的就是家人,最不愿意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难过,哥哥的痛苦那么惨烈,他已经被他用鲜血洗礼过两次了,不敢想象还有第三次,或者被妈妈发现了哥哥的秘密,那就不是哥哥一个人的痛苦了。

吴誓言身上有爷爷奶奶甚至是死去爸爸的期望,他要保护这个家,保护妈妈,从小哥哥就是他的目标,是他的榜样,这是他应该做也必须去做的。

他同意了,吴誓言的眼睛瞬时有了光彩,他精神奕奕,颤抖着抱住吴开言,起初只是虚虚地搂住,渐渐加深力度,将他按在怀里,挤压在胸口,埋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嗅着他朝思暮想的味道,第一次把喜欢的人拥在怀里的感觉让他心软得想流泪。

吴开言起初还抵触身体接触,但吴誓言是个很好的教授者,他的智商在弟弟身上能发挥到180,带着他一步步在出格的关系里越走越远。

他们亲吻,抚摸,在青涩的身体上尝试各种性刺激,吴开言食髓知味,在吴誓言第一次含住他的阴茎时,他两条腿抖得像电影里快要死去的吸毒者,两眼翻白,痉挛到小腿抽筋,然后在大脑一片空白中射在哥哥嘴角。

清醒过来的时候哥哥正在轻轻吻着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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