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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弟//弟袒露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表哥家的院门大敞着,里面灯火通明,院子里摆满了桌子,还依照旧传统在家里摆桌请村里人,明天接了新娘再去饭店办婚礼。

两人穿过院子,进了屋,表哥正跟人说话,看到他们十分高兴,走过来拍着吴誓言的肩膀说:“我大学霸弟弟来了哈,就说都来这吃饭,老叔非不来。”

吴开言把礼物递给他,这屋里人多杂乱,外面还烧了大锅,热腾腾的,屋子里浓浓的烟味,不知是不是还没从刚刚和哥哥的亲热中抽离,他脸色泛红,眼睛里水光盈盈的,嬉笑着对表哥说:“表哥,恭喜啊,你都结婚了。”

“哈哈,哎呦还给我买东西了啊,吴开言真懂事啊,明天哥给你包个大红包啊。”表哥推着他俩往里屋去,里面坐着一堆年轻人,都是表哥的朋友同学的,他骄傲地把兄弟俩介绍给众人,说我这弟弟可是x中的学生呢。

别人起哄夸赞了几句便跳开话题,吴开言挨着哥哥找了个角落坐下来,抓了把瓜子磕,屋子抽烟不断,待了一会他就觉得呛得慌,胳膊捅了捅哥哥,吴誓言冲他摇摇头,用口型说了句:再待会。

吴开言只好去找瓶水来,压一压喉咙间的不适。

“言言开开,来了吗?在哪呢?”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吴誓言一把拉起弟弟,表哥也听见了,跟着一起站起来,他推了他一把说:“你待着吧,我俩去跟大姨说句话。”

说完跟屋里人说了句,拉着弟弟便出了这乌烟瘴气的屋子。

来人是表哥的妈妈,陈筱茹伯父家的大姐,胖乎乎的脸上带着疲倦的喜气,是个干练利索的人,她对于陈筱茹一人拉扯两个孩子发自内心的心疼,连带着对这两个从小没有父亲的孩子也超越亲戚关系的关爱。

吴开言亲热地挽着她的胳膊,“大姨,恭喜恭喜啊,我看你都累瘦了。”

大姨捏捏吴开言的脸,“这小嘴儿,你妈呢?没过来吗?”

吴誓言回来这里,又是喜事,明显话多起来,清俊冷淡的脸也变得柔和起来,平时只对弟弟有的暖意一直在眼里流淌,嘴角挂着一丝浅笑,说:“我妈说她明天再过来,上班累得慌。”

“她就是懒,你们俩过来,”她说着一手拉住一个往搂上走,孩子不管多大在她眼里都是小时候的样子,吴开言迈上台阶嘴里啧啧两声忍不住感慨:“大姨,你这小楼盖得真不错啊,这要在城里可值钱了。”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了就来这住,这房间多了,不用再跟你哥挤了。”

吴开言笑出声:“我就是想跟我哥挤一屋,他他也不愿意啊,他还得跟新嫂子在一屋呢。”

吴誓言走在最后面,听到弟弟的话,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吴开言冷不防一脚踩空,向下掉去,回头看他,吴誓言从后面撑住他,不看他,平平地说道:“好好走路。”

大姨把他们带到二楼最边上一个房间,打开门,按亮灯,闪身让二人进去,“你俩别去跟他们闹腾了,他们今儿晚上不知道闹到几点呢,你们在这屋里待着,困了就睡,这没人来,明天早起,跟你哥去接人。”

屋子很宽敞干净,农村自己盖的房间都大,摆了一张双人床,墙角还放了一个三人位沙发,床头上,窗玻璃上都贴着大红喜字。

大姨从衣柜里拿出两套西装,说:“你哥给你们买的衣服,说是名牌呢,等会试试,对了,饿不饿?”

吴开言狂摇头,说不饿,大姨还想说什么,手机响起来,她有一堆事要张罗,吴誓言让她别管他们了,去忙吧,她又啰嗦两句让他们早点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便下去了。

吴誓言送她出了门,看人下了楼,回身关上门,按了反锁,吴开言正跪在沙发上,向下看,窗户开了半边,楼下的忙乱人声清晰地传上来,他拖着下巴趴在窗沿上,看得津津有味。

吴誓言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从他和沙发的空隙钻进去,抬手圈在他腰上,脸隔着一层布料贴在他温热的腹部,吴开言稍稍弓起身子,容纳他,任他在自己的身前蹭。

吴誓言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周身一点点热起来,手从弟弟下摆伸进去,贴在他皮肤上,偏头去亲吻裸露出来的侧腰,嘴刚贴上去就听到吴开言叫道:“哥,你去哪啊?”

吴誓言立时顿住,不敢再动,两手一紧,明显感觉到吴开言的胸腔一阵颤动,他在笑。

下面表哥的声音传来:“开开,我去送送人,你哥呢?”

“去洗澡了。”

“今天人多,哥顾不上你们了,你俩歇着吧。”

“嗯嗯,你忙吧,不用管我们。”吴开言腹部随着他说话在一起一伏,吴誓言就藏在他的身前,他知道弟弟是故意的,心像有人拿着一把小鼓槌轻轻敲一样,吴开言不再说话了,敲鼓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吴誓言两手放在他的胯上,用力向下一拉,吴开言猝不及防倒下来,又被吴誓言扶着后背接住,他抱着弟弟一个转身将他压在沙发上。

急不可待地把他的上衣推上去,趴在他赤裸胸口,两手在胸前大力揉捏,吴开言急得去推他,“窗帘,拉上,拉上”

吴誓言起身向前一探拉过窗帘,“唰”的一声拽过去,下摆的穗穗从他们两人身上飘过,吴开言被扫到,下意识地闭上眼,就这瞬间,上衣被抓着从脖子上脱下来,眼睛还没睁开,嘴就被堵上。

不同于刚刚路上那个温柔的吻,吴誓言像是变成了一头野兽,体内的雄性激素大量分泌,刺激地他失去理智,弟弟的嘴被强硬挤开,舌头狂乱地在口腔里扫刮,吴开言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木然地任他施为,只觉得整个嘴部到下巴都没了知觉,口被撑开,兜不住的水液顺着口角泄下来。

直到喉部的不适传来,他才“唔唔”着推身上的人,吴誓言的吻渐渐和缓,从他嘴里一点点退出,留在唇瓣上摩挲,吴开言喜欢这样的接触,他个性随意,所以也喜欢温和的方式,他哥只要一软,他就没了招架之力。

吴誓言显然很懂得拿捏他,将他的双唇全部裹吸过,又沿着嘴角来到下巴,牙齿磕在尖削的下巴尖上,在那块小骨头上转着圈儿的亲吻,直吻得吴开言难耐地哼哼唧唧,才继续向下,含住喉结。

他只敢在上面轻轻啄吻,每次的亲热来到这里他的心里都会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什么时候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弟弟袒露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这个念头随着欲念的加深已经成了他心里最尖锐的执念。

吴开言抱着哥哥的头,手在他头发里抓着,吴誓言正舔吻他的乳尖,小小的红点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有种承受雨露后的娇艳。

两个人在窄小的沙发上活动这一顿,吴开言原本挂在哥哥身上的腿不住地往下掉,一回回地让他觉得扫兴,他仰起头,推着哥哥的肩膀起来,脸上潮红一片,鼻尖在白炽灯的光照下,被反射上一点红晕,有种与十六岁少年不符的艳色,他喘着气,气音说着:“去床上吧,这难受。”

吴誓言也感觉到了,他闭了闭眼,从他身上起来,顺势也拉起弟弟,倒也没急着去床上,他坐起来,把人拉到怀里抱着,吴开言也抱住哥哥,两人安静地缓了一会,吴誓言说:“去洗澡,回来试试衣服。”

吴开言拒绝和他一起洗,两人一块真不知道要洗多久了,下面人来人往的,分别快速冲完,回到屋里来,试明天的伴郎服。

吴誓言的衣服穿在身上刚刚好,吴开言也没见他这样穿过,是一套休闲西装,裤子显然裁过了,刚刚好到脚踝,白色衬衣很有型,他本就个子高挑,人虽然清瘦,骨架匀亭,没有哪个地方是突兀的,吴开言边往身上套着裤子边看着镜子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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