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保镖奉命小妈(二)
费子洛吸奶子吸了半天,吸得口水都干了,见肖树林不动,还神游太虚,忍不住掐了肖树林一把。
肖树林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把费子洛十八辈祖宗的棺材板都掀了个遍。费子洛掐哪儿不好,偏挑大腿内侧的嫩肉狠狠一掐,肖树林本来就不太好硬,这一掐,更是直接给痛软了。
幸好老魏经验老到,侧身挡了挡视线,才没让郭丛森看见肖树林面对杨庭琛这么一个赤条光腚活色生香的大帅哥,从裆里放出来的鸡巴不仅不硬,居然还是软趴趴的一团。
“快,撸硬了。”
老魏压低的声线,也就故作稳坐的郭丛森离得稍远,没有听见。
肖树林听见了,费子洛和阳子听见了,就连杨庭琛都听见了。
要不是自己是苦主,看着肖树林腿根一侧青着老大一块,咬牙忍痛快速撸着生殖器,满面的苦大仇深,杨庭琛简直要为眼前这滑稽可笑的画面逗得笑出声来。
终于撸硬了,肖树林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气:“斯嘉丽·约翰逊,永远的神。”
“可闭嘴吧,快插,老头子等得不耐烦了。”阳子啐了一口,压着肖树林的腰推了进去。
肖树林一下子陷了进去,一方面是因为老魏做扩张的时候事先抹了点润滑剂,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杨庭琛被郭丛森干好几年,早干熟了,旱道变水路。
杨庭琛之前,肖树林没干过男人,不知道别的男人的屁股是不是也如同杨庭琛一般,肉既软且厚,一插进去,便疯了似的拥上来,密密匝匝地挤着鸡巴,连上面的每一根青筋浮凸都熨帖到了。
但肖树林干过女人,这一插进去,肖树林觉得,除了水少些,杨庭琛的屁股并不比女人的差。甚至因为水少,那种性器插入肉洞,肌肤密密贴合,正在操干对方的感觉更加真实。
将一个帅气阳刚的男人压在胯下,像肏女人一样肏他,让他挺着毫不逊色的大鸡巴,屁眼却被鸡巴翻弄得像女人的外阴一样夸张隆起肿胀湿润,这就是肏男人的乐趣吧?
肖树林这样想着,缓慢地摇晃起腰来。
肖树林的鸡巴是梭形的,费子洛说他鸡巴小,其实是前细后粗。前段细窄,容易插入,根部粗壮,肏感强烈,整根吞进去,就是女人也要撑出拳头大的洞半天无法合拢,更何况是男人。
肖树林浅浅抽出,重重插入,每插入一次,便插得更深一点。
杨庭琛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肛口一时无法回血,被撑成一条苍白的线,肖树林的生殖器却还有一截留在外面。杨庭琛脑门上便了冒了汗,细密的汗水,每一颗都敛聚着水晶灯的光,越发显得杨庭琛鼻梁高挺唇瓣殷红,是个唇红齿白星目剑眉的大帅哥。
当这个大帅哥苦闷地皱着眉,从喉头里梗出喑哑的压抑成喘息的呻吟,还挺撩人:“嗯,呼,呼。”
就这么干杨庭琛,肖树林能干好几个小时不射,倒不是单单干杨庭琛,肖树林天赋异禀,干谁都这么坚持不泄老而弥坚。但只是做活塞运动,玩的人不觉得,看的人难免枯燥无趣。
肖树林一边摇着腰,一边拿眼神无声示意费子洛——你刚才掐老子,到你报恩的时候了。
费子洛刚才看肖树林痛得险些硬不起来,也是吓得一脑门冷汗,要肖树林真硬不起来,老魏和阳子两个没义气的肯定得把他推出去。肖树林现在纯属为朋友两肋插刀,那正在杨庭琛屁股里进进出出的形象,落在费子洛眼里简直高光伟大得一塌糊涂,当即眼神收到。
“骚婊子,被肖鸡巴哥哥操得爽吗?”
男人的骚话是极为贫瘠的,什么鸡巴屄屄,爸爸婊子,大鸡巴哥哥,就组成了整套骚话系统。费子洛本来想说大鸡巴哥哥这个通俗说法,但又觉得太通俗了,便带上了肖树林的姓。
等费子洛说出口,才意识到肖通小,肖鸡巴听起来想小鸡巴,他就说这话说出口怎么那么变扭。
再一抬头,就对上肖树林怒瞪的双眼。肖树林的眼神太愤怒了,要不是顾忌郭丛森还在旁边,他能上去给费子洛来一套连环勾拳——妈蛋你个傻逼玩意又趁机说老子鸡巴小!
费子洛连忙眼神求饶——我重说,立马重说。
老魏和阳子憋笑,憋得太辛苦,脸都红了。
费子洛清了清嗓子:“喜欢被大鸡巴干吗?”
“……喜欢。”
“那大鸡巴天天干屁眼,把屁眼干成骚屄屄好不好?”
“好,大鸡巴,操屁眼,把屁眼操成,骚屄,啊,啊,好爽,好爽。”
“发骚的贱货,看见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母狗,把精液都射在狗屄里好不好?”
肖树林是想象不出杨庭琛最初拼命反抗的样子的,这不能怪他。放其他任何一个人,只看现在杨庭琛赤条光腚地躺在沙发上,健美的双腿大张,一边挺着屁股主动迎合着肏下来的鸡巴,精水顺着褐色的股沟流得一沙发都是,一边浪荡至极地哽咽呻吟,都不能想象他最初哪怕有过一丁点不甘愿的样子。
“好,射进来,天天让大鸡巴操,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想操多久就操多久,一直操,还射在里面。大鸡巴哥哥射在母狗狗屄里,把母狗射得射出来!”
费子洛无声地递了个收工的眼神给肖树林,肖树林默契收到,抱住杨庭琛劲瘦的腰肢用力耸动起来。
硕大的阴茎浅浅抽出,长长插入,充血肿胀的睾丸重重地拍打腿根,最后百十来次强而有力地撞击之后,肖树林狠狠一顶,青筋贲张的茎身碾过颤抖的肠粘膜,一口气将饱满的龟头送到了最深处。
精关大开,精液汹涌而出,重重地喷打在杨庭琛的肠壁上。
从这一点来说,肖树林觉得,哔杨庭琛跟哔狗是差不离的。
都是开始恶心,玩起来爽。特别是射的时候,眼前是一圈又一圈炸裂的白光,快慰随着肠壁对鸡巴疯了似的簇拥挤压几何倍数增长,直从脚底板爽到天灵感。
等爽过了,自我厌恶又从内心里滋滋冒出来,瞬间席卷全身。
所以费子洛说杨庭琛是母狗,肖树林觉得他也不算是胡说。
没看出几个保镖之间的“暗流汹涌”,郭丛森只看得血脉贲张。
等肖树林前脚从杨庭琛的屁股里退出去,郭丛森便甩着看硬的大鸡巴,狠狠插进了杨庭琛的屁股。
“发骚的贱货,竟然连保镖的鸡巴吃得下去,还吃得一屁股都是水,看我怎么干死你。”
肖树林刚刚射在杨庭琛屁股里的精液,还来不及流出,便被郭丛森的鸡巴又堵了回去。借助着肖树林的精液润滑,郭丛森抽插得甚至比肖树林操得还要顺畅些。杨庭琛又叫起来,他是男人,声线低沉,那叫声也喑哑按捺,沙哑至极:“好爽,老公,又被老公的大鸡巴肏小屄屄了,老公干我。”
老公是郭丛森的专属称谓,杨庭琛能叫人哥哥爸爸,甚至爷爷祖宗,但叫老公,只能叫郭丛森。
肖树林理解不了郭丛森这种奇异的底线和坚持,反正每到这个时候,郭丛森就会特别兴奋:“臭婊子,裤腰带居然这么松,当面就敢给我戴绿帽子,背地里不知道怎么偷野男人。还什么跨国集团的执行总裁,我呸!一条屄都操烂了的母狗,成天长着流水的屄,是鸡巴都能操,还跟我面前拿乔。”
一边骂,郭丛森干杨庭琛干得更狠了。
青紫的阴茎噗噗地进出着杨庭琛红肿的肛门,碾得腿根里都淌满了细碎的白沫。
杨庭琛也就叫得更厉害了:“啊,老公,老公饶了骚屄屄,骚屄屄不是故意的,骚屄屄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