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黑背奉命狗J小妈(三)
,杨庭琛吐出龟头,温软的唇瓣和湿润的舌头却还是没有离开霍先生的生殖器,他开始舔霍先生的阴茎。从头到根,又从根到头,用舌苔安抚每一根躁动贲张的青筋。
霍先生在这样周到细致又骚浪下贱的伺候下,舒服得喉头不自觉发出嚯嚯的怪声。
但杨庭琛的花活还没有结束,当他在霍先生的生殖器上抹匀了唾液,让这根鸡巴比刚在骚屄里泡了个淫水澡还要湿润,便用唇瓣小心的拢住牙齿,将它整个吞了下去。
杨庭琛开始给霍先生深喉,用紧绷的喉头摩擦霍先生的龟头,让霍先生在那里恣意涂抹精液。头颅前后摇晃,紫黑的生殖器便如同顶刺性器官般流畅地在唇瓣穿梭。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因为被抵住喉头而来不及吞咽,涎水顺着杨庭琛的嘴角往下流,一些流到了下巴脖子,一些滴在了胸前,就挂在肿红挺立的乳珠上,倒像是被干得出了奶似的。
这情形,老魏都看得咽了一口唾沫:“杨总的口活是越来越好了。”
阳子也道:“我虽然看不起搅屎棍子,但要是用嘴的话,好像也还行。”
霍先生更是眼珠子都红了,撅着屁股死命地干杨庭琛的嘴,喉头嚯嚯的怪声更大了:“舒坦,舒坦!”
郭丛森走了上去,他本生了一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相貌堂堂的脸,此时表情却有些古怪。郭丛森眼神复杂地看着趴在霍先生胯下的杨庭琛,那眼神里有讽刺鄙夷,有得意张狂,熬成了一锅沸腾的粥。
如果一定要形容,肖树林觉得海洋动物园的园长,将能够在资源丰富的大海里自由捕捉游鱼的海豹关进水族馆里,强迫它强忍着胃溃疡,为了几条即将腐烂的冻鱼违背习性地跳出再重重地砸进水面,损伤身体的拍手摇鳍顶动气球,因此赚得盆满钵满,大概就是郭丛森现在的这个表情。
郭丛森检视着杨庭琛给霍先生吃鸡巴的情形:“非得撅着屁股让狗屌操一宿才听话,犯贱!”
说着,郭丛森走到杨庭琛的身后,提脚踢了踢杨庭琛的屁股,就踢在鞋印还没有消的屁股蛋子上。
杨庭琛立刻将屁股撅了起来。
从视觉来看,杨庭琛后仰的脊线本就有撅了屁股的感觉。但他被郭丛森踢了之后,屁股撅得更高了,正在口腔里穿梭的生殖器,一丁点都不妨碍杨庭琛竭力翘起尾椎主动将臀瓣送到郭丛森手里的动作。
郭丛森嗤笑一声,扣住杨庭琛的屁股向两侧掰开,转而眯着眼睛检视中央的肉洞。
肖树林也跟着看去,因为休息了一个白天,杨庭琛的屁股看上去比刚从大黑胯下取出来的时候消肿许多,肛口不再红亮,恢复了男性成熟的浅褐本色。又因为剃过毛发,显出些矛盾的稚嫩感。
但任何人都不会错认,这是一孔饱尝了鸡巴的腚眼。
本该紧绷的括约肌被抻得疲了,松软绽开,连带着周围一圈褐色的褶皱都是凌乱的,勉强缩着,中间却豁着一个两指宽的洞。从那黑洞看进去,能看见里面熟软烂红的粘膜,正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中空两指的屁股洞,的确太松了,要知道大多数亚洲男性的生殖器勃起后,差不多也就这个尺寸。
费子洛小声地道:“杨总的洞要夹霍先生的屌的确大了,但我看杨总自己的尺寸还勉勉强强。”
肖树林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费子洛这话什么意思?自攻自受?这可太恶趣味了。
那边,郭丛森已经往杨庭琛的屁股里伸手了。
是并在一起的两根手指,很轻易地插入了软烂的肛门,甚至无需额外拓展。郭丛森也觉得没能触碰到杨庭琛的肠壁,于是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这样杨庭琛才稍稍地有些肛口被撑开的感觉。
而即使是撑开了,从形状就能够看出并不是杨庭琛的极限。抻疲了的括约肌松松地搭在郭丛森的指背上,抽插的时候都没有太强烈的约束感,只是被挤压到了,才会像老婆婆的瘪嘴一样不甘不愿地蠕动一下。
郭丛森的手指在杨庭琛的褐色腚眼里抽动的样子,无端端让肖树林想起一句俗语——牙签搅大缸。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十二岁就出来卖的雏妓都长不来的烂屁眼,竟然长在堂堂山南国际的总裁的屁股上。”只有在这个时候郭丛森才会称呼杨庭琛为总裁,别的时候,他都叫杨庭琛婊子贱货母狗娼妇,一切能够将杨庭琛跟性联想在一起的下流称呼,反正不是总裁。
这样说着,郭丛森将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
“唔!”杨庭琛终于有了感觉,浑身一颤,肌肉都绷紧。
收紧的不仅是肌肉,杨庭琛的口腔也收紧了,上颚和舌头组成的蜜穴密密匝匝裹住了霍先生的生殖器。
“呼,还是郭老哥教得好,以前,杨庭琛多出名,有手腕,性子也烈,栽在他手里的要是凑麻将搭子,能养活一条街的麻将馆。没想到,竟做了郭老哥的小媳妇,更没想到,郭老哥自己得了手,也没忘了咱们这班老兄弟,把小嫂子,呼,让我们轮着肏,肏了个爽的。”
霍先生呼呼粗喘着,耸动地更厉害了。霍先生的生殖器的确不算大,是亚裔男性的平均值,但很长,长度甚至超过欧美人种的佼佼者。这一顶,便顶到了杨庭琛的喉头,卡在扁桃之间,顶得杨庭琛连连干呕。
杨庭琛的涎水流得更厉害了,涎水和阴茎分泌物的混合物顺着他被揉得殷红肿胀的嘴角往下流,在轮廓坚毅的下巴上抖成水淋淋的一滩,然后吧嗒吧嗒地滴在胸上,奶头上。
“一条看见鸡巴就夹着腿走不动道的骚狗,平素里装得三贞九烈的样子,其实看见男人就流骚水,连按摩店里的鸡都不如,能赤条光腚的给兄弟陪个乐呵,是他的福分,”郭丛森的嘴角噙出一丝笑,笑意阴森狠厉,破坏了本就只是浮在皮相上的相貌堂堂,“你看他是不是吃个鸡巴都骚硬了?”
霍先生歪头一瞧,也是奇了:“还真是。”
杨庭琛勃起了,虽然霍先生的深喉让他感觉到仿佛要窒息的痛苦,但郭丛森手指对肛门的翻弄,又让他食髓知味的身体火热紧绷,条件反射地硬了,胯下充血肿胀,烫热得一塌糊涂。
杨庭琛是趴着的,生殖器在身下,但他撅起屁股,又被郭丛森抠开臀瓣,肿胀硬挺的东西就藏不住了。
杨庭琛的鸡巴很漂亮,器形优美线条流畅,饱满的肉感和紧实的肌理无一不在述说着这是一具年轻成熟阳刚健美的身体,甚至他的腰、腿、屁股也都在强化着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形象。
但就是这样一具英武阳刚远超大多数同性的身体,却有一个被干得烂熟的褐色屁眼,像绽放的肉花一样等待鸡巴的强奸。而郭公馆里的任何雄性,哪怕是一条狗,只要有鸡巴,都可以强奸他。
这种强烈矛盾到极致扭曲的性感,让霍先生的生殖器又激动得胀大了一圈:“杨总这脸长得受看,我光看着他两片嘴巴叼着我的鸡儿就要射爆了。更别提,郭老哥教得好,教得嘴这么会吸,舌头又会舔,一直舔我的龟头,要命,小嫂子,兄弟要射了,辛苦你,都吞下去。”
说着,霍先生抱着杨庭琛的脑袋,夸张地耸动了起来。
杨庭琛本就被顶得呼吸不畅,连连干呕,一直强忍着才没有躲,脑门上都起了汗。此时被霍先生充血的龟头啪啪地撞击着喉头,嘴里顿时泛起一股浸血似的的铁锈腥甜,不由得挣扎起来:“唔!”
霍先生却牢牢地扣住了杨庭琛的后脑勺,任凭他如何摇头,依旧把那棱角分明的唇瓣当作骚屄狠肏,一边肏一边哄:“小嫂子别躲,兄弟好不容易出些精水,怎么能浪费了?”
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