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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渣爹拳交小妈给丑男赔罪

 

根本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就让他吃药。”杨庭琛的回答利落干脆。

活脱脱又是董事会上对话的翻版。

郭英才把药塞到肖树林嘴边:“张嘴,如果你咬我,我也会咬你。”

肖树林充其量咬郭英才的手,郭英才要咬回来肯定不是咬手那么简单。

肖树林不肯吃,躺平自暴自弃:“咬掉一了百了,省得片着活受罪。”

“其实我刚才就想问了,你一直说的老二刺身是什么意思?”郭英才盯着肖树林颇有几分舍生取义的脸,本来就满含嫌弃的眼神又带上了疑惑和嘲讽,“你以前又不是没肏过杨庭琛,不是也肏得挺高兴的吗?怎么让你肏我一发就这么费劲?还是说结不结婚真的对你影响就这么大?想给媳妇守身?”

“什么意思?肏你一发什么意思?”

郭英才和杨庭琛都没有说话,就那么默默地看着肖树林。

肖树林乱成一团的思维在两人奇怪的目光中逐渐变得清明。

“你们兜了这么大的圈子,又是演戏又是下药,就为了让我跟郭英才干一场?”

“我肏!”

肖树林的媳妇姓何,单名一个君。

怀孕之后,何君变得嗜睡。

下午收到肖树林发的半小时到家的信息,何君便倒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按照以往的惯例,等她醒来,茶几上会摆好了清洗过的车厘子,肖树林在厨房里进进出出,料理她指名购买的基围虾。

可今天不同,何君一觉醒来,脖子僵痛,她睡得太久了,把脖子都睡痛了。

拉开的窗帘,露出外面的夜幕,可屋里没有开灯,只有卫生间透出亮光。

何君顿时起了无名火,肖树林晚回来也就罢了,水果不洗,晚饭不做,在卫生间里捣鼓什么?

何君撑着笨重的身体,怒冲冲地走向卫生间。

走近了,何君就听见卫生间里奇怪的声音。

走到门口,看清楚了,肖树林正抱着马桶吐。

听见她的脚步声,肖树林连忙摁了冲水键,侧着头:“你别过来,闻着味不舒服。”

卫生间里弥漫着呕吐物的酸臭,何君闻着的确很不舒服,但随着冲水,又开了排风扇,味道淡了很多。

何君站在门口:“你喝酒了?”

“没有。”肖树林下意识道。

“没喝酒你吐什么?”何君反问。

“……临时聚餐应酬,喝了两杯。”

“是不是着急赶回来,空腹烈酒喝急了?”

“……我想着你一个人在家。”

何君心头的无名火熄灭,语气也放柔了:“那有什么?临时聚餐,你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叫外卖?”

何君见肖树林说话的时候还没放开马桶,知道他是难受得狠了。

“不用,我自己点,你把自己收拾干净就行了。”

直到何君外卖都吃完了,肖树林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

“你没事吧?”何君站在卫生间门口。

“没事,我洗个澡,”浴帘后面传出水声,肖树林的声音显得瓮瓮的,“你饭吃完了?”

“吃完了。”

“你放在哪儿,我洗好澡了去收拾。”

“好,别洗太久。”

何君回了卧室,半梦半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肖树林钻进了被窝。

何君下意识地靠过去,被冷得一噤:“怎么这么凉?”

“……你怀孕了,身体热,才觉得我身上凉。”

何君靠着肖树林:“别说,还挺舒服的。”

何君很快进入了梦乡。

肖树林一夜未眠。

第二天,肖树林去天源酒店拿车。

在酒店大堂要了一杯咖啡,肖树林一直等到九点整,才不情不愿地给杨庭琛去了电话。

“杨总,你今天用车吗?”

杨庭琛的回答也很干脆,听筒里传出的声音清朗:“上来。”

肖树林一听这话就更不情愿了:“你要用车,我就在大堂等,不用的话,我开回公馆了,不用……”

“上来,”听筒里青年声音微微发沉,“别让我说第三遍。”

说完,那边率先挂断了电话。

肖树林盯着陷入沉默的手机,好半天,才站起身来。

肖树林进了电梯,四面不锈钢镜面,映出他眉宇都结着郁色的脸。

叮——电梯门开了,肖树林沿着昨天走过的路线,站在总统套房的门前。

肖树林刚刚抬手,还没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正接电话的杨庭琛用没拿手机的手冲肖树林招了招。

肖树林跟在杨庭琛身后进了套房,顺手在里面关了门。

关上门,肖树林回过头,杨庭琛已经在房间里的沙发中坐下,又冲他招了招手。

肖树林慢吞吞地走近沙发,走到杨庭琛面前。

杨庭琛把肖树林拽进怀里,一边继续通话,一边扒了肖树林的裤子。

事关千万资金的通话,丝毫不妨碍杨庭琛的动作。

杨庭琛有一双身经百战的手,每一根手指头都在男人胯下经过无数的调教和淬炼。

此刻,杨庭琛将这些伎俩施展在肖树林的身上。

即使只有一只手,另外一只手还拿着电话,也足以使肖树林神魂颠倒了。

杨庭琛像把玩器具一样熟练地把玩肖树林的生殖器,冷眼瞧着肖树林的表情从厌烦到茫然。

肖树林急不可耐的时候,杨庭琛也没有阻止,任由肖树林爆发在手里。

然后就着溢满指缝的液体,将肖树林刚刚瘫软下来的东西又摸硬了。

何君怀孕之后,肖树林的确积得多,但四次也是极限了。

当杨庭琛第五次握住小肖树林,肖树林已是浑身大汗淋漓。

肖树林推开杨庭琛,这一次,杨庭琛放开了他。

肖树林四肢发软地去了卫生间。

杨庭琛挂断电话,跟进卫生间。

肖树林脱了衣服,在花洒下冲去满身汗意。

杨庭琛也脱了浴袍,站到花洒下。

肖树林下意识地想走。

杨庭琛拽住了肖树林的胳膊:“转过去,趴在墙上。”

肖树林不肯动,杨庭琛也不松手。

僵局最后还是因为肖树林的退让而打破。

肖树林屈辱地扶着墙,浑身的肌肉因为紧绷而越发结实。

杨庭琛戴了套,扶着还发热肿胀的地方插了进去。

肖树林痛得浑身僵硬,紧咬的牙根都发了酸。

“还痛吗?那我轻点,”杨庭琛扶着肖树林硬得跟石块似的臀肌,“你别夹得那么紧。”

肖树林当然痛,没有痊愈的地方,甚至比第一次更痛。

但他知道叫痛是无济于事的,如果杨庭琛会因为他叫痛就拔出来,那么他一开始就不会插进去。

肖树林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你快点。”

背对着,看不见杨庭琛的表情,但听声音似乎是嗤笑了一声。

杨庭琛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捣鼓肖树林的屁股。

二十分钟后,草草射过一次的杨庭琛跟肖树林转战到了床上。

杨庭琛换了个新的套子,让肖树林跪在床上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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