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虽然没被g疯,但也被g得变了态了。
很来钱?比杨总卖屁股还来钱?”阳子也很好奇。
这神奇的类比,肖树林从喉头里梗出含糊的笑:“来钱,比杨总卖屁股都来钱。”
老魏瞪了阳子一眼,继续问:“既然那么来钱,怎么又不做了?”
肖树林的醉眼望着夜空,眼神涣散的,似乎穿过了时空:“大概是因为怕死吧。”
“怕死?”
肖树林点头,又喝了一口酒:“做雇佣兵的,三十五岁是一个坎,过了三十五岁,体力反应和血性狠劲就都跟不上了。战场上枪林弹雨生死一瞬,恰好我的钱攒够了,就退役了。”
婚礼结束,老魏把肖树林送回家,出来跟阳子感慨:“原来杀神也会老,也会怕,也是人。”
小女友,哦,现在是媳妇了,媳妇怀着身孕,当然扛不动肖树林。
老魏和阳子把肖树林扔在床上才走的。
老魏阳子前脚走,肖树林后脚陡然醒了,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怔怔地出神。
他做了一个短暂而潦草的梦,梦见自己二十二岁时的事情。
二十二岁,已经很远了。
退役的时候,肖树林就三十五岁了。
如今两年过去,他三十七了。
小媳妇睡在旁边,肚皮里揣着他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
小媳妇怀孕觉浅,肖树林不敢惊动她。
就那么侧躺着,借着昏昏夜光静静地看着她,看睡裙下微微的隆起,也觉得内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这天,肖树林值白班,杨庭琛难得地回了郭公馆。
肖树林正跟老魏阳子在阳台上斗地主,一眼就看见了驶进公馆的商务车。
约莫是与人谈事,光可鉴人的黑色车门滑开,杨庭琛之后还跟着一名脊背挺拔的中年人。
平心而论,杨庭琛生得很好看,单看这颜值身材,不愧是尝遍百草过尽千帆的郭丛森最后千方百计捏在手里不放的男人,人群中毫无疑问的焦点。
但这个中年人跟杨庭琛比肩而站着,竟是分毫不逊色的。
不是说长相,而是气度。
中年人生了一张很端正的脸,只是端正,称不上英俊,包裹在精良西装中的身体却透着冷静自持的禁欲感,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让人觉得一言一动都是克制,因为那些克制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目光穿过树荫掩映,落在那张已生了细纹的脸上,肖树林一把将扑克牌塞进老魏手里:“帮我打几盘。”
自己也拿着一副牌的老魏当场懵了,看看自己的牌,又看看肖树林的牌:“我怎么帮你打?”
“这你还不明白,”阳子一把夺过老魏手里的肖树林的牌往桌子上一扔,“炸胡,地主全赔。”
阳子得意洋洋地抬头,却发现刚还在面前的肖树林只剩下半个背影:“你去哪儿?”
话音未落,肖树林连那半个背影都没了,只听见声音悠悠传来:“拉尿。”
“地主输了就跑,不带这样的。”
“……都说了拉尿了。”
庭院里,那中年人不知为何顿住了脚步,沉稳克制的目光远眺,望着肖树林离去的方向。
杨庭琛站在中年人的身边,似有不解:“石先生,你在看什么?”
“那个……”中年人顿了顿,摇头,“不,没什么。”
这时,杨庭琛的司机马勇走上来:“石先生,咱们进去吧。”
中年人的目光落在马勇身上,似乎变得柔和了一些:“你是石瀚的高中同学,我们也算是认识多年,不用这么生分地叫我石先生,还跟以前一样叫我浩哥吧。”
马勇从善如流:“浩哥。”
日子依旧过着。
中年人只来过一次,之后肖树林没有再见过他。
杨庭琛回来得更少了,捎带着他的司机马勇也总不在公馆里。
转眼就是几个月,肖树林的媳妇临盆在即了。
陪产假排上日程自不必说,平时肖树林也少不得利用职权之便给自己安排些迟到早退的事情。
嗡!一阵震动,肖树林拿起手机就看见媳妇发来的微信。
——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买两斤车厘子,顺便去生鲜超市带点基围虾。
正巧阳子从外面进来:“郭少爷要去天源酒店。”
天源酒店位于城北,离肖树林家小区只有两个街口,中间隔着肖树林媳妇指定前往的生鲜超市。
于是肖树林一边拇指联动,快速敲击着手机屏幕上的按键——半个小时准回。
一边熟门熟路地安排:“我送少爷去,到酒店我差不多到点下班,车子停在酒店。晚上如果少爷要用车,你们另外派人,如果不用,明天一早我还去酒店接少爷。”
肖树林的小媳妇怀孕怀得娇,自己早早辞职在家养胎不说,还喜欢催着肖树林迟到早退守在身边,肖树林也乐意做二十四孝好男人,所以这样的安排在老魏的意料之中:“放心吧。”
郭丛森不知所踪,整个郭氏落在杨庭琛手里。郭英才虽然住在郭公馆,依旧被外人尊称一声郭少爷,还跟杨庭琛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但到底不一样了。
的伤痕。
“不否认吗?”
“否认什么?”
“你跟屠夫的关系。”
“你也说了,传闻,只是传闻,有什么可否认的?”
“这可太奇怪了,退役时,你已经是顶级佣兵,更难得的,你没有别的顶级佣兵的烧钱爱好,积攒的佣金足够你过上挥霍无度的生活。可回国之后,你相当拮据,拮据得令人发指。”
“我是攒了一点钱,但刚好遇到泰国缅甸电信诈骗最猖獗的时候。”肖树林解释。
“是吗?我还以为你都给屠夫了,作为‘赎身钱’,”杨庭琛顿了顿,用更加委婉的语气继续道,“我甚至以为,你之所以成为雇佣兵,就是为了攒钱赎身。毕竟,失踪前你刚以优秀的成绩从军校毕业,不出意外的话,本该跟石浩一样,将石家的根正苗红延续下去。”
肖树林:“……”
“这么多把柄,你说,我会害怕你杀了我吗?”
说着,杨庭琛站起来,一边解开裤子一边吩咐。
“好了,跪在地上,休息了三天,你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
肖树林站着没动,神色莫名。
杨庭琛微微一笑:“需要我说得更明白吗?视频,不仅是前两天在酒店里,之前,郭丛森喜欢拍视频,你记得吧?我特意把有你的片段都剪辑了出来,时长非常长,有些可能你都忘了,但视频还保存着。一旦我死了,这些视频就会出现在你老婆手机里,你哥手机里,甚至,你的葬礼追悼会的投影幕布上。”
肖树林依旧没动,双手无声握拳。
“想打我吗?”杨庭琛盯着肖树林的拳头,“可以,本来就有那些视频,加上伤痕的话,我要控告你强奸性虐故意伤害之类的罪行就更容易了,你哥也不能徇私枉法。”
肖树林握紧的拳头,又无声地放开了。
“不打了吗?”杨庭琛的眼角甚至流露出一些遗憾,“那就跪着吧,七天的时间不算短,理论上我们可以等到了岛上再开始,但我已经硬了,想操你了。”
肖树林跪在了地上,用四肢着地的姿势。
杨庭琛趴在肖树林的背上,但没有急着插进去。
直肠被数不清的生殖器贯穿过,杨庭琛有些丰富的经验。
灵活的手指摸上肖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