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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狗血剧

 

琛面色沉沉:“不,不是我带他来的。”

肖树林和杨庭琛被枪指着,从木屋转移到岛上唯一的一栋别墅,一起的还有刚刚躲进机舱的两名机长。

他们遭到了单独的关押,肖树林和两名机长被丢进了一个房间,杨庭琛则被郭英才带走了。

肖树林和两名机长被吊了起来,麻绳穿过捆绑手腕的皮具,将他们吊成脚尖堪堪能触碰地面的高度。

确认三个人都吊好后,绑匪离开了这个房间。

目送着绑匪的背影,从外面关上了门,金发的机长卸下脸上惶惶不安的表情,冷睨了肖树林一眼:“你为什么要救他?我们测试过,那个位置那个角度,你如果不救他,将是一击必杀。”

“他暂时不能死。”肖树林深吸一口气,收起踮在地上的脚尖,以手腕为中心,荡起秋千来。

“为什么,”聊起这个,褐发的副机长也有话说,“为了扞卫你的屁股,我们特意把狙击时机安排在刚下机,没想到他等不及,机上就把你办了。难道是他把你的屁眼办得很开心,你舍不得他死了?”

“闭嘴!”

两名机长就在驾驶室,会知道机舱里发生的事情并不出奇。

肖树林一个大荡,翻上了屋梁,终于解开腕间的皮具,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之前被开了后门,肖树林压根不需要荡什么秋千,仅靠腰力就能翻身上梁了。

现在药丸的效果虽然消失了,腰却无法控制的发抖,后面也是肿胀的,还有被持续贯穿的错觉。

肖树林从屋梁上跳了下去,落地的时候腿弯一软,不得不就势打了个滚卸力。

褐发副机长感慨:“啧啧,当战神兵王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刚被大鸡巴干爆了屁眼,立马……唔!”

既然喝止没用,肖树林选择一拳砸在肚皮上,让他手动闭嘴。

肖树林把两名机长也从房梁上放了下来。

“接下来做什么?”褐发副机长活动着手腕。

“你们走吧,离开这里。”肖树林的目光落在房间的窗户上,示意两人。

“你呢?一起走吗?”褐发副机长问。

“我得把杨庭琛救出来。”

褐发副机长大惊失色:“你真被他干服了?”

肖树林白了一眼:“他可以死,但不能死在我前面。”

“什么意思?”褐发副机长不明所以。

金发的机长提醒:“那群人不是我们的人,能力一般,但数量不少,而且有枪。”

“要是被这种喽啰杀掉的话,笑话会篆刻在你的墓志铭上。”褐发副机长补充。

“我会小心的,你们快走吧。”

金发机长和褐发副机长对视一眼,不再多话,从窗户翻了出去。

肖树林等了一会儿,才打开房门,进入别墅。

临海的度假别墅,整体是很通透的设计,大片大片的落地窗玻璃,尽可能透入阳光。

很难隐藏踪影,对肖树林而言是如此,对杨庭琛和郭英才而言而言是如此。

肖树林很快就在二楼的露台看见了杨庭琛和郭英才的身影。

相比肖树林和两名机长,杨庭琛的待遇堪称优厚。

没有丝毫捆绑的痕迹,绑匪甚至还端了一杯冰镇的橙汁。

对于杨庭琛的生命安全,肖树林其实并不担心。

郭英才充其量想从杨庭琛手里拿回郭氏,顺便得知郭丛森的下落。

杀人?对天真的大少爷来说,超纲了。

所以在确定杨庭琛的所在后,肖树林没有急着出手。

在没有生命威胁的情况下,他完全可以等待,而不是逼绑匪狗急跳墙。

下午的时候,别墅里热闹起来,绑匪发现肖树林三人失踪了。

这群人还没有菜到彻底,很快发现了两名机长离开的痕迹。

但他们实在不怎么聪明,轻易地判断三个人一起离开了。

肖树林从藏身的地方出来,已经是傍晚。

肖树林松了一口气,早上吃的药丸,效果终于完全代谢掉了。

接近地平线的阳光,将绑匪押着杨庭琛向外走去的影子拉得老长。

肖树林悄悄地跟了上去,越走越偏僻。

别墅虽然只是独栋的建筑物,面积却很大。

一侧可以了望蜿蜒的海岸线,另外一侧则建在料峭的岩崖上。

绑匪押着杨庭琛,避着人,走到位于岩崖这侧的房间。

搞什么?肖树林左右环顾,郭英才不知所踪,只有一个陌生的绑匪,将杨庭琛押到了这里。

似乎是在回答肖树林内心的疑惑,绑匪粗鲁地将杨庭琛推到墙角。

“跪下,给我舔。”

杨庭琛冷冷地瞥着绑匪,没动。

这一眼,说不出的冷淡克制,又说不出的波光潋滟。

绑匪更猴急了,他一边拉扯着自己的裤腰,一边用枪口抵住了杨庭琛的脑袋。

“听说你是郭英才老爹的姘头,连那种老头子都能伺候,床上功夫应该很厉害吧,快点给我舔。”

杨庭琛表情不耐,却在绑匪的枪口威胁下慢慢地跪了下去。

肖树林听见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悉索的布料声,然后就是吸吮声。

杨总这辈子真是,肖树林忍不住轻啧,到了哪里都逃不掉这种待遇啊。

等等,肖树林四下打量。

他忽然发现,胆大包天的绑匪为了对杨庭琛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选了个极僻静的地方。

别的绑匪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只有一个人一把枪,如果解决掉这个绑匪的话,杨庭琛也就脱险了。

打定主意,肖树林依旧没有急着动手。

即使对手只有一把枪,肖树林依旧没有掉以轻心。

正因为对方是半罐水,才更要小心,谨防出现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情况。

肖树林背靠墙壁,一墙之隔,听着杨庭琛舔舐陌生绑匪生殖器的水声,混合着绑匪得意的喘息和奚落。

太阳越发下沉,别墅里的光线也暗了下来。

有的房间透出光,是开灯了。

绑匪的喘息变得更重了,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翻来覆去就是:“射,要射了,射进去,都射进去。”

肖树林从背后靠了过去,动作安静而迅敏。

捂住对方嘴巴的同时,用从厨房摸来的到从肩窝扎了进去。

绑匪下意识后仰,生殖器从杨庭琛的嘴里弹了出来。

剧痛和窒息令他浑身抽搐,失禁的精液淋漓地喷了杨庭琛一脸一头。

肖树林紧紧地捂住绑匪的嘴巴,避免他叫出声来。

杨庭琛利落接住绑匪脱力掉落的手枪,浑不在意地抹了抹沾粘在睫毛上的精液。

“下次能不能早点行动?”

你以为抹的是乳液爽肤水吗?即使深知道杨庭琛的经验丰富,肖树林还是为这份从容震惊了。

“我尽量。”

怀里的绑匪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变成了一具尸体。

肖树林将人拖到屋里,丢到床下。

“有办法联系你的人吗?”肖树林问。

“已经联系了,”杨庭琛回答,“最晚再两个小时,就会登陆。”

“那就等等……小心!”

眼角余光瞥见闪光,身体在反应过来以前就扑向了杨庭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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