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孩子
省去润滑的工夫,直接步入正题,抽插两下肉穴的水就像开闸了的水龙头朝外涌出,被性器堵住了出口,一点一点涨大了男人的肚子。程若担忧的看着穆旭小弧度鼓起的腹部,还算配合的挺腰也歇下了,两只手护住男人腰,多次询问还好吗?
装着柔弱的穆旭被不上不下卡着,颇有些急躁,用吻封住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程若嘴,二话没说自己摆胯动了起来,还是自力更生更符合他的性格,装这份柔弱吃不着肉。
对方狂野的冲撞让程若瞪大了眼,他现在是坐在沙发上,男人跨开腿坐在他腿上,丝毫力都没用到就被翻盘。他吱呜着被封印的嘴想问,这么大的动作不会伤到孩子吗?
穆旭的眼角余光看见未关拢的门被推开一条缝,停住许久才悄悄带拢,心头畅快脸上的笑也真实了。
何锋反手关上门,手里的文件袋被捏出了好几条褶皱,他慢慢的走下楼梯,内心五味杂陈。
亲眼见到爱人偷情的画面,让何锋实在接受不了,他险些想闯进去质问程若和穆旭两人,但那样做的话家一定会散的,所以他只能当作不知道,当作没来过,自己躲在楼道里偷偷缝合胸腔里的裂缝。天都塌下来了的何锋请了个假回家。
将程若带上了床的穆旭看见手机亮起的审批提示,大发慈悲的确认同意,给何锋放了一整天假。
在穆旭那鬼混一天才回家的程若见到家里灯火通明,心里咯噔一声。
丈夫怎么这么早就下班回来了?
热过了的两素两荤一汤摆在餐桌上,等着爱人回家的何锋从中午坐到了晚上,他真笑不出来,只能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抱住程若,头埋在了对方颈间沉默无言。
程若以为他是工作上受到了挫折,双手抱着丈夫的腰站在门口抱个够。
爱人真切的在自己怀里,何锋不想追问那些,收敛好表情后,给对方的一天不在家找了个理由,“我今天下班早做了几个你爱吃的菜,不过你出去逛街我忘了给你打电话,菜都凉了。“
“凉了就不好吃了,要不出去吃吧?“何锋体贴的说,”我在公司食堂吃了,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出去吃什么。“
在穆旭那吃了晚饭回来的程若不饿,他心虚的不敢抬头,“我有吃了回来,不饿。”
“那早点休息吧,水都放好了。“
程若觉得今天的丈夫似乎很不一样,人虽然是温柔的,给自己搓背的劲却大的吓人。
照见蒙满水雾的镜子都能看出背通红的,但程若不敢问这个话题,有种会戳破泡沫般平静生活的直觉。
灯关了,漆黑的房间里程若心生出股害怕,分明深爱的丈夫就在身旁,可还是会揣揣不安。他一股溜的靠到丈夫臂弯中,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安下心来。
何锋看着只在被子里露出小半张脸的爱人,眼神幽幽的像要吃人。醋意,怒意,爱意编织成了一张大网,牢牢捆住疼痛不已的心脏。最后如同大脑下了两败俱伤的指令,何锋扭过程若的脸,狠狠亲上惊呼出口的唇瓣,醋怒爱连同那些骤发的恨一并通过爱人的口舌缠绕着彼此。
差点吻得窒息的程若有点惧怕,却没有躲闪的勾住了丈夫伸过来的手臂,两人十指相握,似乎心意能够由牵手相通。
那为什么要中途去牵别人的手呢?何锋十分的想问。
要不是确认这是在家,这是在自家的床,是自己的丈夫,有些被肉穴操发晕的程若都怀疑自己今晚上留在了穆旭那过夜。这么粗暴的压着人狂干,还是自己那个在性事上传统温和格外尊重的丈夫吗?
已经让穆旭榨了一整个白天的肉棒此时是硬上,被提高了一大截快感的阙值,支撑着它在甬道的死死挤压内还能撑好一会儿,身不由己的肉棒是想射又射不出,被动快速进出,还得要负责开拓孕囊。
没怎么开放过的孕囊被顶的酸痛,何锋像是和人角着力,不顾程若的小声啜泣,折腾到了半夜。
“和我一起出国,好不好?”疯狂过了的丈夫神情平静缓和,坐在床边背过身抽烟。
程若侧脸看见昏暗里正在燃烧的烟支亮起红色火光,微弱的光照不见何锋脸上的泪,程若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好,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早上,东西都收拾好了,机票七点半,我会叫你起床的。”
等程若醒了,人已经在去机场的车上了,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的他困倦的窝在丈夫臂弯里,摸了摸衣服口袋,发现手机没见到,顿时睡意消弭,心惊胆颤的问,“我手机是不是落家里了?“
“放在我这,先睡吧,还要好久到呢。“何锋把盖在爱人身上的细绒毛毯往上提了提,盖住了程若的大半张脸。
国外的工作不算太忙碌,比在穆旭手下上班时轻松,每天到点都能准时下班,何锋更是一下班就回家赶着和爱人一起做晚餐。
程若显然被粘人的丈夫弄得有些透不过气,他英文一般,加上当地的天气时常有雨,来了好几天几乎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而丈夫上班前粘他,下班了也粘他,像只大狗在腿边打转,时不时还亲亲抱抱的,一入夜就拖着他上了床做热身运动。
谁家夫夫能夜夜做新郎的啊?程若再三推开又黏到他身上来的丈夫,义正言辞却透着几分低声下气的说,“今晚睡素觉。“
“可我买了一套女仆装,你应该会很喜欢的,真的不穿吗?“何锋拿出了两套质地上佳的女仆裙。
程若被勾的可耻心动了,他小声问,“你也穿吗?“
两套,那就是两人都穿,他还没看过丈夫穿这种衣服,被馋住了。
“对,我也穿。“何锋把人一步步赶到了床边上,先给自己套上了稍长的那条裙装,随后扒开了程若的一身蓝色睡衣,将有细节的短女仆装认真穿在爱人的身上。
程若瞧着丈夫那勤练的结实胸肌从裙子方领里挤出条沟,有种鼻子发热的感受。
但何锋看着坐在床上呆愣愣瞅自己的爱人,更觉得口干舌燥,穿女仆装的程若太可爱了,小巧一只的对方鸭子坐在灰蓝色床被上,短到一定程度遮不住腿根也遮不住腿间肉棒的裙摆让他指尖捏着向下扯了扯,也只是勉强罩住了被黑色蕾丝绑带内裤包裹严实的性器顶端,而程若松手,龟头就会从裙摆里探出,朝丈夫打招呼。
比起领口在胸膛上方一点的长款女仆装,短款领口是直接的开到了胸以下的位置,明晃晃漏出两点殷红的乳珠以及雪白的乳肉。精挑细选的金色铃铛挂在了程若白嫩的细颈,轻轻颤动身体就会发出丁玲声。
要不是何锋意志力很强,他就推平害羞带怯注视着自己的爱人了。
“我们今天玩点新花样吧。”丈夫凑到程若耳边轻声说,“女仆长惩罚做错事的可爱小女仆。”
程若还没问具体要怎么玩,就被抓在走廊墙面罚站。
他瑟缩的看着气势陡然严厉的丈夫,还有点蒙,怎么就做错事了?自己今天一直在家窝着看书呢。
“背过身去,双手扶好墙。”何锋冷酷地说。
程若乖顺的按照指令行动,同时有些不安的扭头,看向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一根戒尺在手上的丈夫。
这根哑光黑色的实木戒尺不会是要打在自己身上吧?会很痛的吧?
程若试探着询问,“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结婚纪念日在几个月前,初次见面在年后,确认关系在九月初一,好像今天只是个平平常常的一天。
何锋没有回答,手里的戒尺一端从背正中的布料慢慢下滑,撩起浅浅的裙摆,挤进大腿之间的缝隙。
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