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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后来居上夺走老婆第一次

 

“不可以!那里不行!”

硕大的龟头忽然顶到了一处比穴里更柔软的,紧闭的凹陷之处。

已经被肏得迷糊,没有力气的沈思墨,忽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

萧祁意识到那是什么,抿了抿唇,一滴汗从微垂的睫羽坠落,摔碎,眼底闪过一抹决绝。

他一把掐住沈思墨的腰,将他上蹿的身形拖回身下,不管不顾地一次次朝那个处柔软的顶撞。

“不!”

“那里不行!呜呜……”

“啊!”

无论他怎么哭叫,萧祁都没有心软,果断地破开那紧闭的腔口,深深肏进那紧致窄小的子宫。

沈思墨失声尖叫,仰着头,双目失神,而后好半天没发出声音,像是被肏坏了,双手紧紧抓在身下,指尖颤抖着。

萧祁被那里面的柔软紧致逼红了眼,越发用力地顶弄,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更深入,恨不得全部塞进去。

温热的淫水儿像失禁一般持续不断地浇在硕大的龟头上,刺激和吸咬着敏感的铃口。

萧祁喘着粗气,不要命地在沈思墨身上驰骋,将紧致的子宫肏得合不拢。

沈思墨腿根抽搐着,下半身酸胀麻木,好似不属于他自己了。

他哭着射出一股股白浊,身子越发软,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

萧祁极为享受他高潮时,小穴咬得特别紧。

高潮后的沈思墨软成水一样,敏感得不成样子,特别好肏,碰一下便止不住地颤抖。

萧祁不停歇,又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飞快地在他穴里捣弄,愈发用力,每一下都深入到子宫,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把穴里的软肉带得外翻了出来。

名为沈思墨的温柔乡一次次接纳着不知疲倦的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射了好几次,萧祁才骤然加快了速度,一个深顶,肏进子宫,粗长的阴茎埋在里面,胀大成结,死死卡在宫口,令身下之人无法逃脱,仿若野兽之间最原始的交配。

“啊!”

沈思墨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被迫承受一股股劲流打在嫩软敏感的肉壁上,身体剧烈痉挛。

他咬着唇,有些呼吸不上来。

萧祁趴在他身上粗喘,手指在两人结合处温柔地抚摸,轻轻揉捏,本想安抚人,却摸得人抖得更凶。

他射了好久,好多。

沈思墨的肚子鼓鼓胀胀的,像是怀了。

半晌,萧祁抽身出来,掰着他的腿根细细查看穴口的情况。

他身上软得一点力气没有,乖乖任人摆弄。

湿淋淋的漂亮女穴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穴口被肏得合不拢,嫩红的软肉外翻,火辣辣的,疼得很,无力收缩,含不住的白色精液稀稀拉拉往外流。

萧祁一碰,他便随之浑身一抖。

明明可以用法术帮他清理,让红肿的穴恢复原状,却没有选择那样做。

萧祁故意留下他一身的痕迹,宣示主权。

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

沈思墨终是受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意识消失前,他听见萧祁在耳边说,“给我生个孩子,留在我身边吧。”

金椋果的效力来得快,去得也快。

沈思墨昏昏沉沉地睡了大半天。

身子不适,尤其是下面的女穴,火辣辣得疼,酸酸胀胀的,让他睡得不踏实。

半梦半醒之间,一直在重复不太美妙的噩梦。

即使在梦里,也皱紧了好看的眉。

萧祁射得又多又深,没给他清理,肚子里鼓鼓胀胀的,很不舒服。

两片肥软的阴唇大喇喇地张着,穴口红肿,有种仍被大家伙插着的错觉。

不过,人倒也没那么禽兽,在他昏过去后,便没再折腾他,只是抱着他温存。

沈家被屠的一地鲜血,和火红的嫁衣,在他眼前来回交换,逐渐融为一体。

自那之后,他便极为讨厌红色,让他忘不掉父母双亡的惨痛和萧家的无情。

他看见牵着手的父母越走越远,无论他如何声嘶力竭地呼唤,哭求,不肯回头。

“爹爹……娘亲……”

萧祁抱着他,听见了他梦里的呓语,是那样的无助和悲伤。

他闭着眼,却又在无声地流泪,哭红了眼尾。

萧祁看在眼里,心如刀绞,心疼得无以复加,指尖微颤,抬手擦去他脸上的泪。

当年那件事发生后,他每天都活在无尽的自责之中。

为什么自己没有在最需要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错过。

他一直想要弥补,可沈思墨却对他失望了,不愿意给他一丁点的机会。

“唔……”

沈思墨在他怀里动了动,艰难地睁开了眼,酒也醒了。

他的眼睛酸涩得很,哭多了,有些肿,一时不适应光亮,睁开又立马闭上。

良久,才再次缓缓睁开,脑子仍有些昏沉,双眼无神地盯着屋顶发呆。

“墨墨。”

萧祁一开口,他才意识到,自己正被人紧紧抱在怀里,身上没穿衣裳。

瞳孔微缩,双眸一点点瞪大,脸上的血色在看清萧祁的脸时,消失殆尽。

他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着,眼神惊惧,好似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萧祁见状,摸了摸他的脸,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关切地问道。

眼神里要溺死人的深情,浓得化不开,好似一个幽黑的无底洞,会把人吸进去。

沈思墨浑身一僵,如坠冰窖,心底一片冰冷,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浑身泛软,却又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拍开抚在脸上的手掌。

“别碰我!”

他声音颤抖地吼道,挣扎着从萧祁怀里逃走,连滚带爬地下床。

但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一动,腿间便有一股凉凉的,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萧祁的东西留在他的身体里,没有弄出来。

这一认知让他脸色越发苍白,像纸一样,看上去脆弱极了。

他像一个布满丝丝裂缝的瓷瓶,下一秒便会碎掉,让人不敢触碰。

“墨墨!”

萧祁下意识伸手去扶他。

他挣扎着往后退,躲开那只伸过来的手,眼泪汪汪地大吼道,“你别过来!”

“不要碰我……”

他不再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年,身上和腿间的酸痛,深刻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那残留的白色黏液更是让他倍感不堪。

他不敢去回忆和细想之前发生的事。

可是,零零碎碎的片刻却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涌入脑海。

是他主动的,是他缠着人不放。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向一个他恨着的人主动投怀送抱……

真是令人不齿。

“呜呜……”

他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委屈巴巴地小声哭泣,像只受伤的小兽。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他想师尊了。

想回家。

在他心里,勿忘渊已经是沈家之外的,他的第二个家。

“好,我不碰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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