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骨鞭(楚辞江集给师兄后X吐精)
声音。
江集被抓着手臂推到墙上。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他被推得踉跄,便伸手随便抓住了身边得东西。
楚辞松开了手之后没有离开,却也没有开口,这让江集有些忐忑。
“你故意的?”楚辞冷硬地开口。
江集:“……”
故意什么?故意闯入宴席?故意接触钟离宣?
他抿了抿唇,尝出了一丝苦涩。
开口解释的念头只出现了一瞬便被他掐灭,他习惯了被误解。
何况……
他的确是想要待在楚辞身边,尽管闯入宴席不是他本意。
楚辞喝了酒,江集和他挨得近,能够闻到他身上流光醉的味道,混着楚辞本身凛冽的气息。
闻着这股气息,江集忽然觉得自己从这气息中获得了一些勇气。
他向前伸手,想要去碰一碰站在自己面前的楚辞。
“我……”
肩膀重重得撞到墙壁上,想解释的话也被撞散。
“你故意的。”
江集腰间的佩带被楚辞摘掉,捆在了他的手上。
“你怕我丢掉你?”
江集不明白楚辞为什么要捆住自己。
明明,他不会挣扎。
“你不应该靠近她。”
膝盖顶进江集的双腿之间,让他被迫分开了腿。
果然还是因为她吗?
江集感觉到胸口酸楚的味道,他咬住了嘴唇,口腔中溢出的铁锈气息。
窗外弟子来来往往,却无人推开这扇小门。
黏腻的声音从江集的下身传来,尽管看不到楚辞的脸,江集仍然闭上了眼睛。
楚辞一只手按着江集的肩膀,一只手探入江集的衣衫内,他伏在江集的颈侧,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
“你是我的徒弟,也是……你也不想再被送走吧?”
他承认他是他的徒弟了。
江集感觉到颈边的呼吸,他被捆住的双手不敢推拒楚辞,只能无助地抓住自己的外衫。
“求求你,不要丢掉我。”
江集身体里的三根手指拔了出去,换成了楚辞粗壮的分身。
他没有像上次一样犹豫,而是坚定地破开了江集的身体,顶到他身体的深处。
楚辞只做了简单的扩张,江集感觉到身体传来的撕裂的疼痛,被调教的穴肉还是温顺的包裹住身体中的异客。
他痛得仰起头,所有声音被他堵在喉咙中,只透露出几声急促得喘息。
“你只要听话,我会留下你。”楚辞不算好受,他用嘴唇亲吻着江集的脖颈,吮吸着江集随着呼吸不断颤抖的喉结。
楚辞开始顶弄下身,他知道怀中人拥有一口名器,尽管被温酒师兄把弄亵玩,却还是如处子一样紧致。
江集感觉到身体里的异物细细碾过后穴里的每一处,又忽得忍耐不住一般加速了插弄的动作。
“唔……”
他怕自己忍耐不住声音,便用捆起的双手捂住嘴。
他要做听话的徒弟,才不会被丢掉。
相比已经猝死的温酒,楚辞并没有太多花样。他在江集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将江集操干的双腿发软。
他看过、摸过这口淫穴,却还是被这口穴引得心绪不宁,兽性大发。
在猛烈的操干了几百下之后,他终于是忍不住泄了身,积攒了近百年的浊液射入了江集身体深处。
他想起自己上次说,要把精液灌满他的身体。
江集感觉到自己被射满,却诡异得从中感觉到了一种安心和满足感。
他放下捂住嘴的手,擦掉嘴角的涎液,睁开眼睛看向黑暗中模糊的身影。
“我会好好听话的。”
“我会好好听话的。”
这句话像是一支利剑,直插楚辞心口。
他脑子中闪过很多人的身影,温酒的,宗主的,钟离宣的,最后定格在了江集的脸上。
他跪在地上,身上交错着肿胀的鞭痕,目光涣散的看向他。
楚辞猛然推开怀中的江集,慌忙地离开了房间。
而被楚辞推开的江集失去了支撑,几乎顺着墙壁摔倒。
他胡乱扶住身旁的架子,才稳住摇晃的身形。
江集怔愣了一会儿,感觉到楚辞射到他身体里的东西缓缓流出,顺着腿根慢慢流下。
相比以前的遇到的人,楚辞甚至算得上是温柔。
江集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弯腰去捡地上的衣物。
许久未经人事,他被操干的双腿发软,刚一弯腰便膝盖一软,尽管双手撑了一下,还是摔在了地上。
后穴的液体因着这下被挤出来更多,却还是残留着异物的感觉。
膝盖摔得有些痛。
比不上被骨鞭抽打,比不上一边被拳头塞进后穴一边捶打肚子,比不上被划开肚皮,更比不上被铁链穿过肩膀。
可是江集还是觉得很痛,从膝盖开始,痛到后穴,痛到肚子,痛到胸口,痛到喉咙。
他感觉到痛苦涌到嗓子,几乎要破开他的脖子刺出来,而他在这疼痛里,却只是发出一声哭叫。
外面人来人往,江集只能捂住嘴,可痛苦又从眼睛里流出。
从上次不算体面的情事之后,楚辞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未名峰。
他去藏书阁时与靳理又遇到了几次,还没等江集问,靳理便自说自话的开口。
原是最近魔界选了新的魔尊,相比以前被楚辞一剑戳死的炮灰们,这位魔尊也是修为深厚。
据说新魔尊和楚辞几次交手,都没分出胜负,甚至隐隐有压制楚辞之势。
这下子安稳了几百年的修仙界坐不住了,说是正在准备练手讨伐魔界。
作为主力军的楚辞依然是没空理会自己那“没什么天赋”的徒弟。
江集乐得清闲,每天除了侍弄自己的花草花果,便是精心照顾庭院里的葡萄藤。
葡萄藤前些日子开了花,那些葡萄花实在是不起眼,直到葡萄藤上坐了果,江集才注意到叶子间隙里的零星小花。
江集将藤椅挪到了阴凉处,又舒舒服服躺在了上面。
他最近修为有所长进,已经突破到了筑基中期。
相比各位天之骄子,他的修为算得上是进步缓慢。不过江集也不急,一副顺其自然的样子,甚至还有心情睡午觉。
不过他这次午觉睡得不算好。
他做了个梦,在梦里回到了过去。
江集赤裸着躺在石桌上,双眼被黑布蒙住,头向下垂着,嘴角流出的涎液粘在头发上。
他的双腿被绑在脚踝的红绳拉成了“一”字,屁股却向上抬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能一眼看到那红肿糜烂的穴口。
而如今在这口烂穴里,竟插着一根点燃的红烛。
那红烛极粗,约摸有三支粗,随着火焰的燃烧,有烛泪流下,落在被撑得几乎透明的穴口,烫得江集浑身一抖。
“啊!烫!”
“江老板倒是有闲情逸致。”手中拿着一把金丝折扇的锦衣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可谓残忍的性事。“红烛垂泪美人台,真是风流。”
被称作江老板的中年人双手如同苍蝇一样来回搓着,一脸谄媚之色。
“仙家谬赞了,肉体凡胎哪里敢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