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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柳庆熙起意绑秀才

 

。”

柳庆熙把手帕放在鼻下嗅了嗅,有股淡雅的竹子味道,那帕上绣的也正是竹。他哼哼两声,把那帕子收进自己的怀中,然后趴在傅知安的胸膛上,扯了扯他的手道:“你别跟我横了好不好?我保证对你好。我发誓,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

傅知安感觉眉毛抽了抽,身上的柳庆熙像只大型犬,毫不客气地蹭着他。

话说这边的两人那是纠缠不止,而另一边,有人焦躁难安。

那宋家小姐本意让傅知安先去那偏僻地方住一段时间,那地方是她自己的私宅。只待她找个机会,去和傅知安好好说。虽然她不会下嫁给傅知安,但那张脸实在是叫人难忘,即使成不了亲,来段露水情缘也是好的。

可坏就坏在,明明傅知安去了那处宅子,但现在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不敢兴师动众找,只得生闷气。

还没等她去找傅知安,那柳家公子莫名其妙就来拜门了。

柳庆熙把话说得很清楚,人他要了,宋月池可以跟他提其他要求。但需要宋月池出一份,绝不同傅知安成亲的协议。

宋月池最初听见这话,气得差点把柳庆熙赶出去。但柳庆熙毕竟是高官的嫡子,即使还没当家,但能从他身上得到的好处太多了。稍加考虑,宋月池毫不客气跟他狮子大开口。

柳庆熙一口气答应下来,宋月池也很快白纸黑字写了协议。

得了这份协议,柳庆熙一路上都是笑容满面,把那协议书丢在了傅知安面前,

自从知道宋家小姐确实没有成亲的意思,傅知安也对这门亲事彻底泄气了。

虽然本来就没报多大希望,但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难免会心里郁闷。

全完了,这趟来京城真是一团糟。

柳庆熙知道傅知安心里不舒服,但假装不知道这事儿一样,带着傅知安游山玩水去了。

京城郊外有片桃花林,现下正是赏花的好时候,柳庆熙高高兴兴地给傅知安准备了好些衣服让他挑。

傅知安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喝茶。这柳家不愧是柳家,府里的茶水都是极好的,比傅知安以前喝的名茶还要好上很多。

柳庆熙在傅知安身边蹲了下来,抱住傅知安的腿,仰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看他,委屈道:“你就和我去赏花吧,我这辈子都没去郊外赏过花。”

要说柳庆熙也是个被人捧到大的主儿,这种低头示弱的事情,几乎这辈子也没有发生在他身上过。

也是话本子里常说,有些人吃软不吃硬。若是来硬的,有些人只会更强硬,若是来软的,常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偏偏傅知安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傅父是个强硬的人,傅知安最讨厌他那副说一不二的嘴脸。而傅知安的母亲恰好相反,是个温柔如水的人,傅知安从来都很难拒绝母亲的要求,即使母亲的要求多么无理。

柳庆熙的要求也没多无理,本来他最近也烦忧,正是需要去外面散散心的时候。

见傅知安的表情松动,柳庆熙变本加厉地在傅知安身上蹭来蹭去,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挨着傅知安不放。大有傅知安不答应,他就一直打滚撒泼的趋势。

傅知安放下茶杯,柳庆熙眼睛亮了亮,从仆人手里拿过衣服道:“你看看喜欢哪套?”

傅知安喜浅色,随手选了见白色圆袍。

柳庆熙把那套白色圆袍拿在手上,对着仆人命令:“你们出去,把门关上。”

傅知安抓住衣服道:“你也出去。”

柳庆熙想给他换衣服,但傅知安怎么也不愿意,只能靠在屏风后面等。

待傅知安换好衣服,柳庆熙也去找了件白色圆袍穿上。傅知安无奈扶额:“在柳府这些时间,我就没见过穿过素色,为什么今天忽然穿这身。”

如傅知安所说,柳庆熙喜欢穿亮色,这辈子就没穿过几次素色。

柳庆熙笑了笑:“这还不是为了和你搭配吗?这样我们看上去多般配啊,天造地设的一对。”

傅知安懒得搭理他。

郊外赏花地点距离三十公里,坐了近一个时辰的马车才到。

马车一停,傅知安迫不及待就下了车,他实在受不了柳庆熙的絮絮叨叨了。他毫不怀疑,柳庆熙能说上三天三夜。

不去茶馆说书真是屈才了。

柳庆熙紧紧跟着傅知安,傅知安加快速度,他也加大脚步。

这处赏花点修了个庄园,专供贵族子弟游玩,开得最好的花儿都在庄园里面了。

柳庆熙本也不是多爱赏花的人,更何况美人在旁,人比花娇。

桃花开得正好,柳庆熙去拉傅知安的手,后者怎么也甩不开,柳庆熙把头靠在傅知安的肩上,懒洋洋道:“就让我牵一会吧,你知道的,我是小孩子,万一我迷路了怎么办?”

傅知安推了推肩上的脑袋,纹丝不动。柳庆熙黏在傅知安身上,手也不老实的摩挲对方的手心。

痒痒的,像羽毛挠在手心。

就在柳庆熙心猿意马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那声音先是婉转低吟,细细的,又黏腻,像完全沉溺在性事里了。紧接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喘,急促……

傅知安这些年来,寒窗苦读,连个通房丫头也没有。但越是憋得久了,心里那把火被点燃,就烧得越旺。

理智告诉他,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他的脚步顿住,竟是再也挪不开了,恨不得把那些声音一点不漏地都听清楚。

柳庆熙心里也听得发热,但他也只有心里发热了,转头一看,傅知安竟然是耳根都红了,眼睛也看向假山。

听那声音,假山仿佛也摇晃了起来。

柳庆熙拉着傅知安往前走,一路走到了农家种的玉米地里。

情欲上涌,心里像是有一头蛮牛在横冲直撞,柳庆熙直接压着傅知安滚进了玉米地里。

不顾傅知安的挣扎,柳庆熙按住他的手,急不可耐地亲在他的额头、脸颊、脖颈……那吻密密麻麻,带着少年的蛮横和懵懂。

傅知安本就瘙痒难耐,不住地摇头,想把柳庆熙从身上推开,可力气怎么也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着柳庆熙把他亲得浑身发软,发痒。

躺在玉米地上,傅知安汗涔涔的,无知无觉地挺着自己的腰,往柳庆熙身上蹭,以求疏解。柳庆熙抓住傅知安乱动的大腿,隔着衣服,用自己的牙齿磨。

傅知安双手推搡,喝道:“你做什么?放开。”

柳庆熙抓住傅知安的脚踝架在自己腰上,有心无力地蹭傅知安,难耐道:“知安,我好难受。”

“你,你起开。你看看天,光天化日之下,你别干糊涂事。”

柳庆熙咬了咬傅知安的下巴:“没事的,这庄园内人本来就少,这玉米长得比人还高,没人会发现我们的。知安,你让我亲一会好不好。”

傅知安被压得翻不了身,柳庆熙放肆地在他身上留下亮晶晶的口水和牙印。柳庆熙的虎牙咬得深,傅知安脖子上许多小红印子。

傅知安被磨得性起,下半身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挺腰时,在圆袍上凸起一小块,支成了一个小帐篷。

他懊恼,恨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淫意。仅仅是听见别人偷情的声音,就软了身子。还任着柳庆熙在他身上留下那么多的痕迹。

柳庆熙心里身下都跟蚂蚁爬似的,他顺着傅知安的大腿往上摸,手指一轻一重地捏着那些软肉。感受到傅知安的孽根直挺挺地贴着衣服,他抓起傅知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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