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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替身直男边爆C金主边打视频给正主看(一)

 

人喝醉不会乱性,只会显出本性——皇耀祖真心怀疑秦政的大脑小过芝麻粒。

“真是笨到家了,把灯一关不就可以进来捉人了吗?”

秦政不敢进来,皇耀祖却是要出去的。他撩开浴帘看了眼秦政的方位,准备伺机而动。

肩宽腿长的男人站在门外倚着墙,只有一边的肩淋着室内透出来的光,其余部分皆隐在冷寂的夜色中,静静地等待他的猎物。

皇耀祖抬腿跨出浴缸,唰的一声拉开了防水帘,浸透了的校服湿黏在他身上透出肉色。他赤足站在那,朝闻声望来的秦政勾了勾食指,“嘬嘬。”

没想到秦政真的像只大型犬一样不解地歪了歪头。迷离的目光透过他的本身,念出心中所想:“执礼……”

秦政被勾着直起身子前挪了一寸,他将视线缓缓下移,刚刚向他勾手的人此时负着手,身下的黑色校裤保守地裹出那人线条流利的一双腿,视线顺着那腿凝望着浓黑布料下裸露的白足。

恍神间,听见一声低笑,“秦政……”

那双赤足停在了门前的第一块砖沿边,啪的一声,灯灭了。

灯光的余印化作密密麻麻的黑点闪在眨眼间,人没来得及适应黑暗,大脑陷入短暂空白。混沌中像是冒出了只冲破了束缚的野蛮生物,带着一阵阴风朝他迎面扑来!

“呃……”那野兽绕至他的身后,目标明确地将一段坚韧的绳状物缠上他的脖颈,挣扎间的顶肘几乎次次都能落在实处,击中人脆弱的腹部。身后的人却不知道痛楚似的拖着人朝一个方向不停留地走。

杀人了!

秦政瞪圆了眼,本能的求生欲让他双手死扣上压着喉管的那条硬物,被拖行至某个四方桌时,还用脚勾紧了桌腿,任由走在前面的皇耀祖怎么拉他都不肯走,整张脸因缺氧而发热发汗,嘴里吓吓地喘着粗气。

“你想在这?”皇耀祖的气息也不见得稳,秦政比他高,力气也比他大,按往常,自己确实只有被他摁着干的份。

但现在,清醒的屠夫有的是办法宰割一头蛮牛。

“在这也行。”皇耀祖咧开嘴,发出的是志得意满的笑音,“你和萧执礼不是一人一次嘛,这么想把我认成他,不如像对他一样,也心疼心疼我!”

随着重音的落下,秦政先是感受到自己肩胛骨传来的闷痛,而后才是脸颊上生冷的痛楚——他腰侧迎来一脚外踢,脸却被人毫不留情地往里扇,飞也似的撞上了桌腿。

趁热打铁般,皇耀祖解开了他颈上的皮带,将秦政双手捉着缚到一起。他当了这么久网黄,对床笫之上的那些情趣玩法再熟悉不过,很是熟练地将手绑在了桌腿上。

“学长~”皇耀祖尾音翘成了个钩子,“是这样叫的吗?学长~~”

“学长挣扎什么,弄得人家趁人之危似的。”

皇耀祖装出的温柔缱绻直叫秦政心头一颤。他在模仿萧执礼的语调,句句相似,字字戏耍。

“学长乖乖~把腿开开~我是小舅。”

秦政裆部的拉链被他扯了下去,一只手大大方方地摸向他的腿心,揉捏布料里头的那坨软肉。

“小舅……?”秦政不再挣扎,一脸茫然地被皇耀祖分开了并拢的双腿,往上曲着,鞋底踩着地面。

“对呀,你看看我是谁?”皇耀祖放柔了调子,脱下秦政的一只鞋朝着墙上开关精准地扔了过去,顿时光照满堂,明晃晃地照着地上那张稍显局措的脸。

“你是执礼……”秦政将另只脚的鞋后跟抵上皇耀祖的后腰,稍稍使劲,也学着他的样子把鞋脱了。

皇耀祖解开白衬衫的扣子,像拆开一份精美的礼物。人坐在他腰上,双手顺着肌肉漂亮的纹理,一路摸向起伏的胸膛上坚实而又柔软的两个奶子。他像面点师傅对待上好的面团一样,用尽了力道与激情去揉搓它,在那富有弹性的麦色胸部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

“这男人和女人差别也不大。”面点师移开掌心,望着明显硬挺的暗红色奶粒,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食指就着两个奶孔扣进去,中指和拇指掐着他的乳尖向上提。

“我平时会这样对你吗?”皇耀祖俯身含住其中一颗,将食指换成了自己湿热的舌尖,钻着那个本不适合被亵玩的小孔,完全没有一点直男该有的抵触。

秦政眼底不再是高位者惯以为常的审视与威慑,换成了不解与迷离,“会啊,你夸我奶子大,你不记得了吗?”

皇耀祖吮吸着他的大奶子,极淡的浅棕色眸子专注地承接过对方的情绪,临了还要火上浇油般朝他眨眨眼,让那胸膛更加起伏不定。

“我当然记得。”皇耀祖松开嘴里那颗早已红肿的奶粒,一本正经地道:

“你让我来不就是要我肏你嘛。”

秦政摇头,委委屈屈地道:“不是,是我生日,打电话给你,你不接……”

“然后呢?”

“然后……我忘了。你来了就好,别不理我。”秦政想伸手去抱他,却发现双手被绑住了,“你还生我气对不对?所以像我绑你一样来绑我。”

哟,会玩哦。

皇耀祖已经体会到几分这种角色扮演的乐趣所在。他忍着笑,对着秦政发出不满的哼声,“我可生气了,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

你不该说什么都可以给我吗?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回答属实在皇耀祖的认知以外。

“为什么会不知道?”

秦政嘴抿成了一条线,委屈地撅了下唇,突然暴躁地叫喊出声:“因为无论我怎样做你都不在乎我!我要能有安全感我至于锁着你吗!你一纯gay佬去相什么亲!”

他的眼睛很快地湿润起来,像是自己把自己说委屈了,“你他妈活该被我锁……”说完一滴晶莹的泪珠就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皇耀祖取出裤兜里的小药罐,倒了两粒在手上,拍进了嘴里。他已经等不及拿水过喉了,只用牙快速干嚼了几下就咽了进去。

他要肏秦政。

“那真是我的错。”皇耀祖跪直了身,扯下校裤从同样被浸湿的内裤中掏出自己接近全勃的性器。然后他一手拽着秦政的头发,另一只捏上他的下巴,“乖,张嘴,吃我的屌。”

他在秦政顺从的张嘴声中,将那性器对准,重重地顶送了进去。

妈的,这骚嘴可真会吸。皇耀祖深吸了口气,抬眼忍着下腹的冲动,好一会儿才重新看向秦政那张已满是泪痕的脸。

他在对自己献身,准确地说是对萧执礼献身。不讲尊严不顾颜面地尽力满足他的需求,哪怕是像现在这样被人绑着肏弄他那张决断千万生意的嘴,甘愿低头给人做个泄欲工具。

皇耀祖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拍击着他的脸发出经典的不能再经典的做爱声——啪,啪,啪啪啪啪——

秦政小腹颤抖地厉害,却还在尽力控制住将头扭转吐出肉棒的念头,剧烈地肏干令他大脑一度缺氧昏沉,大张的嘴从舌尖到喉管深处都被摩擦地酸麻生痛。

最后,他发出闷闷的呛咳,因为那东西实在太过分了,塞满了他整个口腔不说,还卡住他的喉管——皇耀祖摁着他的脸一寸又一寸地将自己的肉屌顶到了最深。

秦政小腹颤抖的幅度小了不少,他感觉自己胃里的酸水已经要反上来了,不敢再动。

“哦……劲啊……”皇耀祖被包裹在湿热里,发出深长的喟叹。

太爽了,怎么会这么带劲。这场愉悦的口交甚至让他产生了干男人也不错的想法。男人的口腔比女人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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