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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南嘉被冤1

 

,说不定放首dj,比比长度,还能纵情甩起来。

梁赞抗拒起来头摇得更猛了,要是能绑上两条小辫子,那拨浪鼓是震天的响。

白色小赞感叹说:那可是林晚谦啊。

黑色小赞接着论:你本来就喜欢女的,你想想你手机里百来g的日本大乱斗,你再看看你电脑硬盘几千g,个个都是老婆,你怎么可能喜欢男的。

梁赞一愣,头点个没完,是是是,都是老婆。

白色小赞太弱了,继续那句:那可是林晚谦啊。

黑色小赞无情地说:两个男生在一起不会幸福的,带不出去见不得人,他不会生孩子,不会洗衣做饭,不会撒娇示弱,说不定只会跟你挥拳斗殴。

这黑色小赞绝对出自大清王朝。

白色小赞扶着额角,哭笑不得,最后还是那句:那可是林晚谦啊。

黑色小赞:懒得跟你论,弱鸡

它看梁赞,眼神意味深长。

末了,梁赞点头如捣蒜,开口说:那可是林晚谦啊。

黑色小赞,卒

白色小赞,胜

房内寂寥,没有半点声响。

林晚谦今日上学的时候没有在路上见到梁赞,有点不习惯,打铃的时候,梁赞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出现了。

毫不夸张地说一声,梁赞的黑眼圈掉到嘴角来。

梁赞挎包一放,上课。

这节英语课上得人犯困,老刘的英语课是越讲越枯燥,领读时带着地方浓重的口音,梁赞有心事,没回神时一直盯着老刘由春末穿到初秋的t恤。

“这个模样昨晚是给谁榨干了,”课后休息,肖张告回头和他说,“一滴都不剩了吧。”

梁赞学习到凌晨这个可能性不是小,而是没有。别说高三,就算是高四高五以他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性子,肯定不会熬夜学习。

这荤话说得,梁赞站起身来抬手扬扫下腰,说:“老子高压水枪,要不要求爹滋你一脸!”

“我擦——得嘞还是您会说,告辞,”肖张告抱拳,回过头去后也不知怎的,笑着揶揄了句,“林晚谦怎么跟你这种人玩得来。”

林晚谦被点名了,只听见有人喊他,其他一概没听进去。

他抬眼,无声地做着“啊?”的口型,看看肖张告,又看看梁赞。

梁赞朝右倾过身子,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留给林晚谦一个决绝无情的背影。

古怪,林晚谦想不通。

从踏进班门开始,梁赞像故意避开他似的,眼神飘哪儿也不往他这儿瞅,一瞥交眸都是匆匆虚晃敛目。

林晚谦在课堂上翻找着习题册,手稍稍抬高了点,就能感受到身旁的人一下子弹开了。

怎么了——

是身上有刺扎到你了?还是印堂发黑吓到你了?亦或说我是古希腊的da,叫你看上一眼能石化?

如果这些都不是,林晚谦不明白,那梁赞怎么了。

梁赞背影着实残忍淡定

殊不知另一面,面目狰狞,慌得十指乱舞,身躯僵直。

想到那个梦,梁赞更迷茫了。

年年国庆七天假,今年上了高三缩了一大半,只得三天。自习课时金老师贴放假通知书上栏,班里同学怨怼声四起,“哇”声一片,“才放三天假……”

林晚谦翻了蓝色厚实的笔记本,前两页就是今年的日历,他用红笔在“29”圈起来,后天是29号。

沉浸在即将到来的十一假期的人不少,林晚谦想着的是新一轮的月考眨眼就要来了。

“你们这个班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重点班,”金老师恨铁不成钢,“都上了高三还想着假期,等你们上了大学,要放假多少天就放假多少天,没人管你们,还没考上大学就别想着享福。”

梁赞埋头嘟囔着,“点了酒精灯,把旋塞打开,”他正绞尽脑汁做着卷四的化学实验题,“反应的化学方程式就是2个氯分子+2个……”

林晚谦也打开卷四,看那道制取氯气的实验图看了很久,出神了。

梁赞今天很安静,林晚谦在这没来由而弥漫的尴尬里想,梁赞只对他很安静,跟别人……并不会。

梁赞午间没有找林晚谦一起吃饭,跟秦大川他们几人去的校外吃。

回来的时候,几人的打闹声响彻整个走廊,林晚谦腿猛地抽搐了一下,趴在桌上的那一觉被惊醒了。

仅仅几分钟枕得手都麻了,他微微偏头看人,先是肖张告几个走进门,后头跟着的是高美珠,秦大川和梁赞。

高美珠说话豪迈起来就像个汉子,边走还边跟秦大川打架,追赶的脚步声沉响。

梁赞一进门就看着最后一列的位置,俩人那点对视微妙的苗头刚触上,他就扭头跟高美珠高谈阔论去了。

他看到这张脸会慌,看到唇会想起那个梦,心揣不住地要往外跳。

梁赞意念挣扎,他喜欢女生,他只能喜欢女生,不喜欢男生。

这个意念于躯体里支使他去感受对女生的心动,面前就是高美珠了,她刚剪了个清凉的头型,发上还有点薄荷凉味。梁赞做了可怕的事,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准确来说是搓,粗鲁得很,劲儿很大。

跟林晚谦的完全不一样,丝毫没有眷恋的感觉,他不喜欢。

梁赞的手弹开得飞快,跟扎到刺似的。

高美珠哑然片刻,头发全乱了。

梁赞嫌弃地看了眼手掌,还往旁边的桌上来回搓手,急道:“好恶心,你没洗头吗?”

“你才没洗头,我昨晚才洗了,你搓我的头做什么,还,还搓掉了我几条头发,”高美珠怔怔地抓起掉落在肩头的发丝,一条两条三条四条,“梁赞!我头发本来就稀疏!”

秦大川瞪大了眼,他捧腹大笑道:“哇梁赞你变态啊,口味这么重,连男人婆都不放过。”

高美珠反应过来之际是想去抽扫帚和梁赞打一架的,听见秦大川这么说,转头抽秦大川去了,“让你笑,让你笑。”

梁赞默声吃瘪,在寂寥几声里望着趴在桌上的人,林晚谦正偏头看着他,有点忧,眼眸逐渐晦暗。

他怎么了?

林晚谦收回目光,闭上眼睛回正了头,他枕着双臂,把脸埋得更深了。

那是不闻不问,小憩的状态。

高美珠收拾完秦大川,又扯嗓子去警告梁赞,“我告诉你,高三了不要对我心怀不轨的,你等老娘上了大学你再来追,听到没有!”

肖张告在座位上看戏,看得嘴巴合不上,他托了托下巴,鼓掌喝彩。

“我喜欢你?”梁赞也激动,他看了看手,痞笑道:“阿告,校医室有没有酒精消毒液,我这手刚刚脏了……”

这话一出,挨了高美珠一旋飞踢。

考试的时候分了班,梁赞在楼上,林晚谦在楼下。

俩人白天没有见面。

两个走读生省了留校自习这一趟,都在家里温习功课准备两天的考试。

他们见面是在30号下午。

最后一科英语考完后,林晚谦先回的教室,今日值日安排就是林晚谦,梁赞和前面两桌,卷子一交谁都能拍拍屁股走人,就他们六个人得乖乖回班级打扫。

肖张告扫一眼黑板,右上角圈了一栏,负责公共区卫生的值日生是他和李克。

他过去把舞动扫帚的李克拉走,才出门口几步,撞见夹着两本书走路散散漫漫的梁赞。

看着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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