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
人的鸡巴就在自己手里有力地抽插。
就在他快要窒息之时,男人一挺腰把鸡巴灌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叶令瑾柔软的嘴唇抵着男人一块紧绷跳动的皮肤,还没细想这是什么,就感觉鸡巴在喉咙间猛烈抽动起来,一股浓烈的精液顺着喉咙直接射进了食道。
这带来强烈的吞咽食物的错觉,叶令瑾下意识收缩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喉咙一时间紧的人头皮发麻,迟屹射精过程中受到如此挤压,一时间舒爽无比,把浓白精液统统喂给了这张会吃的骚嘴。
等龙根终于从嘴里抽出来,叶令瑾仿佛重新获救般大口狠狠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嘴边全是被操弄出的口水白沫,喉咙口因为太使劲而压出了鲜红的指痕。
“薛赐!”迟屹淡漠地看着瘫在地上的人,朝门外喊了一声。
门扉吱呀一声推开,薛公公快步走进来,一眼就明白了现下情况。
迟屹一个眼神扫过去,他便顺从地跪下来膝行至皇上脚边,嘴唇虔诚地吻上那刚从叶令瑾的嘴里拔出来、还在淌着他满口涎水的阴茎。
叶令瑾仿佛看见了幻境一般,只见薛公公两腿并的很齐,腰塌下去脸却扬起来,方便圣上一清二楚地看到他努力吞吃龙根的脸,一看就是规矩极好的奴。薛公公确实娴熟极了,先把鸡巴里还残留的余精一滴不剩吸出来吞了,再从头到根一寸一寸地舔弄清洁过去,连刚刚射过如今归于沉寂的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不放过,叶令瑾都能看到他伸出殷红的舌头,一点一点舔舐卵蛋,留下晶亮的水液。
等得清洁完毕,薛公公却没有离开,而是舔了舔嘴唇,欲张开嘴再把已经半硬的鸡巴吞进去。
迟屹捏住他下颌,手腕一转把他脸转到一边去:“停了。”
这是不用他伺候完全勃起,薛赐把脸上的失望收的飞快,顺着皇上的手劲低了头,询问道:“奴再让叶公子过一遍礼,皇上以为如何?”
叶令瑾看他吃鸡巴吃的投入,仿佛看不到自己一般,被他提了一句才清醒过来。这正跪在皇上面前的,是圣上亲信中的亲信,心腹中的心腹,薛赐!据传是手把手拉扯圣上长大的,于圣上有半个养育之恩,圣上也对其信任有加,手握权柄,却没想到竟也是圣上的奴宠。
迟屹扫了一眼地上坐着的人,叶令瑾被他看了一眼,立即学着薛公公的姿势老老实实地跪好,却早已忘了什么不能直视圣颜的规矩,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直直地看向这边。
按照规矩,叶令瑾侍寝礼不曾上过,倒是再擦洗干净行了礼也无妨。迟屹却被那只见好奇不见害怕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心里闪过一点什么。
“你下去罢。”迟屹收回了手,站起身,刚刚射过仍然半蛰伏的巨蟒随着他走动若隐若现,他冲叶令瑾一抬手:“过来伺候。”
薛公公退了出去,门吱呀一声关上。
叶令瑾跟着皇上膝行在侧,待皇上在床榻前站定不动了,叶令瑾才道:“奴伺候皇上宽衣吧。”
迟屹没说话,只张开双臂,无声的双眼扫过跪在脚边的人。
叶令瑾起身,恭谨细致地给圣上把上衣除了,不敢细看手心下精壮紧实的龙体,跪下去脱靴。刚除了靴,头突然被大手一把按住往胯下按。
迟屹泄过一次,原本有些餍足,叶令瑾磨磨蹭蹭地宽衣,温软的小手在他身体上若即若离地挑拨,迟屹起了兴致,直接把他头抓过来埋到蠢蠢欲动的下身上。
刚刚从薛公公的嘴里出来的鸡巴干净的很,没什么膻味,叶令瑾吃着和棒棒糖一般,含在嘴里左右拨弄,舌头在龟头上扫来扫去,很快嘴里发出黏腻的水声。
迟屹年轻,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肉柱很快在温热湿软的嘴里硬起来,抓住胯下人的头发:“舔鸡巴棱子,没人教过你?”
舌头听话地在嘴里翻搅一番,很快找到龟头上的凹凸,用力舔舐起来,偶尔小嘴还含着鸡巴头嘬,迟屹爽的长叹一声,捏住叶令瑾的下巴,把青筋暴起的紫黑巨蟒从红润小嘴里抽出来。
迟屹回身坐在榻上,胯下昂扬挺立,甚至显得狰狞,他冷冷地看跪着的人。
“掰开逼,自己坐上来。”
饶是双儿每日做过太多功课,叶令瑾还是被皇上的话刺激地脸红起来。
虽然羞赧,但他并不扭捏,听话地双膝跪在皇上腿侧,上身挺立起来把自己送到皇上面前,底下湿红的前穴正对着昂扬的龙根。
先前抽穴时叶令瑾的逼已经泥泞一片,后来吞吃龙根,他上头的嘴缩紧了喉咙,下头的嘴也馋出了汁,蒸穴时候的瘙痒不仅一直没缓过来,反而好像更深入进了逼穴深处,何况他后穴还被乐芸姑姑塞了东西,偶尔动作间后穴传来舒爽,更显得前头的瘙痒难忍无比。
叶令瑾垂下头,手刚摸着鸡巴,被男人狠狠抽了一下奶子:“啊!”
“准你碰了?自己掰开坐上来,没听懂?”胸前的一对奶子虽不浑圆,但软嫩白皙,先前上过的颜色略褪去了些,更衬出胸前的红樱娇嫩欲滴。迟屹一巴掌抽上去,像抽在了水里,双乳如水波荡漾抖出波浪,波浪停息后,一抹嫣红的巴掌印显露出来。
迟屹欣赏够了,又是甩手两边各抽了十下,叶令瑾被抽的身子都要立不住,跪太久的腿一软,坐在了迟屹身上,逼穴下和火热滚烫的龙蟒紧紧贴在一起,迟屹感觉这淫奴的穴里流出来一股水,直直落在他龟头上。
这骚猫儿!
“啊!”
迟屹一把把叶令瑾按在榻上,不理会他的惊呼,两只铁钳一样的手把他的大腿根摁到肩膀:“自己抱住!”
叶令瑾天旋地转,茫然地听着男人的命令乖乖抱住了双腿,大开的双腿中心粉嫩湿红的花穴一览无余,此刻微微吐露花汁。
迟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纤瘦白皙的胳膊从膝弯绕过,又听话地落在大腿根掰开腿,腿心早已含羞吐露的花瓣就大剌剌地落在男人滚烫的龙根底下,见男人盯着逼穴看,那朵小花瑟缩两下,又细细地流出一点花汁来。
骚,真是骚的没边了,还没开苞,光是被人看着嫩逼里的水就能多的兜不住。
迟屹举着鸡巴甩了一下在花穴上,发出清亮的“啪”一声,沉沉的嗓音圣旨一样落下来:“手伸过来,自己把逼掰开,朕说最后一次。”
叶令瑾赶紧顺着大腿根摸下去,找到湿漉漉的阴唇,左右手四指从中向两侧掰开,一朵初绽的娇花就袒露在男人眼前。
迟屹眼睛沉下去。
“掰好了,要是松了,四十鞭子抽烂你的逼。”
说罢,男人毫不理会双儿收紧的掰开嫩逼的指节,鸡巴像鞭子一样从阴蒂从上到下劈下来,因为没了阴唇的保护,鼓胀的骚豆子被狠狠碾过,恨不得被顶回身体里去,下头淌水淌个没完的花穴也被狠狠磨过,一直劈到瑟缩的后穴口。
“啊……啊!”
男人动作不停,龙根势如破竹般迅速一遍一遍劈开大敞的腿间,腿间阴蒂迅速肿起来,叶令瑾的骚叫一声高过一声:“皇上……放过骚豆子吧!啊!啊……”
操弄人身体最滑嫩的地方,一直到泛红发肿,迟屹的鸡巴和被细腻的手按摩一般舒爽,闻言嗤笑:“放过?西域葡萄都没有你这骚蒂子肿的大!”说罢又狠狠一贯,鸡巴头顶着那红肿的骚豆子嘬,硬生生把那骚豆子的尖尖吸进马眼里。
“啊!”叶令瑾尖叫一声,在男人抽离鸡巴的一瞬间腰肢不受控地狠狠向上挺去,如同一尾惑人的人鱼,将下体死死贴在男人勃发的龙根上,停留一瞬,才哀叫着落回榻上。
迟屹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