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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前【面圣/抽脸/压喉咙】

 

日头在不知不觉间落下,月色流淌在窗边的楠木桌上,桌上一豆烛光莹莹地跳动着,把那人的身影一半落在墙边的夜色中。

虽然影影绰绰,那夺目的金黄色蟒袍还是看的分明。

普天之下,能用上这颜色的男人,可不是只有圣上吗!

叶令瑾一个激灵想要翻身下来,刚高潮过的身子却还酥软着,手脚打了磕绊滚落在地上。先前倒没发觉,这殿内各处都铺了厚厚的毯子,磕在上头也不觉着疼。

他来不及多想,只闷头赶紧爬到圣上身侧,不敢抬头直视天威,两手交叠搁于额下,头贴地屁股撅着行礼。

“奴叶令瑾……参见皇上。”

嫁了人的双儿,见到夫君都需得行礼,自称奴,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只是夫君手底下一名无甚大用的贱奴,须事事件件仰望夫君。

良久,头顶上的人仍是和没听到一样,不置一词。

叶令瑾本就没什么气力,跪久了竟也有点挨不住,又实在忐忑自己方才仰躺面圣的无理之举,腿一软,不由得抖了一下身子,再勉力稳住。

头上传来一声茶盏磕到桌上的声响——“啪。”

叶令瑾吓了一跳,身子不受控地瑟缩了下。

“叶飞鸿调教双性的本事,和他的眼光一样差。”

圣上的声音冷冷地落下来,饱含嘲讽:“没学过怎么见朕?”

叶令瑾心脏一缩,他确实还没来得及和姑姑学,只以为和家里双性妾室见到家主一般。

他正兀自紧张着,只听得一声嗤笑:“罢了,脸抬起来。”

只叫抬脸,没叫起来,叶令瑾不敢坐直,只能就着深跪的姿势,深弓着腰,把脸仰起来。

椅子上坐着的那人眉眼凌厉,高鼻薄唇,天然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此刻皱着眉头,仿佛一座大山一样朝自己压过来……原来九五至尊竟有如此刀刻般面容!叶令瑾没敢多看,迅速把视线低垂下去。

迟屹的视线画着圈扫过脚边这张脸。很白,面容精致,却不显得幼态,眉弓和鼻梁自成山峦,多一分显凌厉,少一分则怯懦。红唇水润,紧紧抿着,做出一副可怜的姿态,方才无礼直面圣颜的桃花眼却半遮,浓长的睫毛不受控地轻颤。

再看这新奴的身上,虽着的不过是最普通的红绸嫁衣,无钗无饰,但也不知是不是灯下见美人的缘故,红绸鲜艳如血,衬得他身上皮肤雪一样莹白,身后高高撅起的圆臀上却均匀地染上一层好看的红润,愈发诱人。

叶飞鸿虽没本事,他儿子的脸和身子倒是还凑合。

近日天下还算安定,只是折子一张不见少,迟屹一直忙到晚膳,才被身旁的薛公公提醒,叶飞鸿早前上的折子说家里两个水一样的双儿今日已经进宫了,正行着礼,问他何时过去。

大臣的折子甭管有事无事,总要文绉绉的夸张几句,几段骈文下来,小事也能说成是天大的事。迟屹实在看的心烦,便挥了挥手,直接来了这儿。

他走到殿前,正听着里头行礼,便挥了挥手让人噤声。刚踏进殿门一步,便看到春凳上大开的白嫩双腿间敞着一口鲜红的逼,下人正往他胸口和阴茎处甩最后一下竹篾。

“啪!”

清脆的一声,躺着的那人叫也不叫,腿间那红润透亮的淫逼却应声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直直地朝门口飞来,正落在他脚边。

倒真是一口极骚的逼。迟屹视线从那口犹自无意识张合的逼穴上扫过,大手一挥在窗边坐下,薛公公看出他还算满意,赶紧跪着上了茶,又催促他们按照规矩继续养穴。

下人也不是傻的,匆匆忙忙抹了药塞了东西就退下了。

薛公公原本还想侍奉,迟屹也不看他,手里翻了一页书:“这里的茶不好。”

薛公公会意,这是不要他侍奉的意思,等明日新奴侍奉过了,还要赏茶。

只有两个人在的屋子里,烛火跳跃,光影在地上那人莹润的皮肤明灭,更添了朦胧的美色。

迟屹知道这奴身子够淫贱,看了脸也颇为满意,只是实在没规矩的很。

不过那也好说,今夜要是用了觉得还行,就扔给百花堂调教,要是用着一般,就丢去寒香殿做成个玩意,别可惜了这样淫浪的身子。

他睨了叶令瑾一眼:“学过伺候么?”

叶令瑾被他扫视,和被狼盯上了一样,背后汗毛都竖了起来,见下了命令,赶紧膝行上去:“奴……奴学过。”

迟屹靠在榻上,绣着九龙祥云纹样的蟒袍前裙过膝,只看那淫奴跪着往前挪动,头从裙摆下方探进去,脸整个埋在档上,软软的嘴唇搁着衬裤一下一下亲吻蛰伏中的巨龙。

迟屹踢了他的撅起的腿心一脚:“脸露出来!”

叶令瑾被猝不及防的一脚踢的呜咽一声,只觉得腿心嫩逼一阵痛麻,生怕又做错挨罚,赶忙倒着退出去,解了腰带,从下往上抬起脸凑到圣上的裤裆里,不断嗅闻亲吻,樱红的小嘴张开,含着布料把前端含进去,舌头在沉睡的肉柱前头舔来舔去,待那处布料濡湿时,圣上的肉柱已然半硬,在衬裤里耸起一个山包,叶令瑾便用嘴把男人裤腰解开,让那物弹跳出来。

叶令瑾虽实打实地日日含过玉势,对这事的流程也不陌生,但毕竟从没有真刀真枪地伺候过男人的阴茎,见它立起竟也好奇,不由得像个猫儿一般把脸凑上去,鼻尖贴着肉柱,小嘴挨着卵蛋,发现它竟然比他的脸还要长。

迟屹被淫奴的小嘴舔着卵蛋,又看到他脸上一派纯真不知的好奇,只觉得心底有一股邪火在烧,一掌捏住他的下颌:“脸是不是痒了?”

“嗯?……嗯。”

叶令瑾的下半张脸都被皇上攥得发痛,不知道皇上问的什么意思,心里还懵懂着,愣愣地应了,眼里只露出迷茫,却不知这更激起迟屹心里的凌虐欲。

迟屹手上松了劲,摩挲了一把他紧实的脸:“既然痒了,朕就赏了你。”

话音未落,那半硬起的巨龙如同长鞭一般,劈头盖脸地从脸侧呼啸而来。

“啪!”

“啪!”

“报数!贱奴连报数都不会吗?”迟屹手松松捏着鸡巴根,把自己胯下略略抬头的巨物当成驯马的鞭子一般,毫不留情地照着脸蛋最光滑白皙的地方抽。

叶令瑾被抽的已然懵了,下意识地报数“一……”

“啪!”

“二……”

迟屹被他懵懂的眼神看得心里的狠劲儿上来,一刻也不停,狠狠往那白嫩的脸上抽,还不等数了二十下,淫奴的脸上已经通红一片,细看下方略粗上头红紫犹如圆形,明晃晃印着鸡巴的形状。

叶令瑾早已觉得疼不住:“十八……皇上饶了奴吧……”

迟屹充耳不闻,照着那鲜红鸡巴印子狠狠又挥了十下,只落得鲜红清晰到看到这张脸的第一反应都能认出这是个鸡巴印子来才停下:“你是什么奴?淫贱到需要朕的龙屌止脸上的痒!”

叶令瑾疼的眼泪都下来,也不敢动一下,跪在皇上脚边死死定着身体和脸让人抽:“奴……奴是淫奴……”

迟屹俯下身体,拍了拍他另外半张脸:“淫奴这半张脸痒吗?”

叶令瑾和他对视,脑子里不知为何又回忆起方才被抽脸时这人抵着后槽牙邪笑的表情,没有上色的那半张脸染上一抹薄红:“……痒,痒的。”

迟屹看着手里的小东西,虽然疼得遭不住,身子却动也不动,如今问他,还说另外半张脸也痒,还想挨抽。

他心里的火不知怎么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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