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下)【视J排后X的条/后X开b/抵住前列腺碾磨边缘控
觉实在太过难忍,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水勾得他身子里也不停地分泌骚水儿,等他真正捱过半柱香时,他觉得已经过去一个上午。
他闭着眼睛,底下两个穴眼咬的死死的,肚子却像怀了七八个月的胎儿一般鼓胀,不知道的以为这是怀孕的双儿在娩床上分娩。
两个下人走进来,立在他身子两侧。
“这是……作甚,姑姑……我……真的……不……啊啊啊啊!啊!啊!”
叶令瑾颤抖着嘴唇话才说了一半,下人的手便伸过来,狠狠地往他肚子上压去!
“不要……不……啊!!”叶令瑾只觉得有铁锤砸在了他的肚子上,从没体会过如此大力的挤压,他拼了命地缩紧屁股,却感觉到肠道被压的一阵痉挛,水液仿佛变成了坚硬的固体埋在他身体里挤压捣弄,花穴里的汁液也早已流进宫腔胀满,死命的压迫让它们一股脑儿地往穴口冲刷而去。
“啊——”
叶令瑾一刻也没能受住,肚皮鼓鼓的身子抽动两下,腿间的两张小嘴顷刻间张大,在里面被锁住多时的药汁和骚水儿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喷泻而出,叮叮当当地泄在身子底下对准的铜盆儿里。
喷泻释放的快感一瞬间裹挟了叶令瑾的脑海,他眼前一阵发黑,浑然不知自己身前半硬的阴茎也萎靡地流淌出淡黄的尿液,混着穴里的深色药汁,一同稀稀拉拉地落在盆里。
春意渐起,万物复苏,年关因着夺嫡之乱动荡的朝堂,近日里也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只有暗流涌动,面上却不见分毫。
迟屹听了一早上群臣你来我往暗含机锋的攻讦,耳朵都要起茧,无外乎是言官抨击曾经的七王爷迟峰及其党羽,那些官员也并非一腔热血地奉献,亦有后手,于是也能打得有来有回,遑论中立派恨不得把水搅混,朝左边说御史大人此言差矣,给右边说叶奉直须得严惩,吵得迟屹是烦不胜烦,撂下乌泱泱一地的朝臣径直走了,命他们回家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明日再议。
下了朝,迟屹肆意地歪在轿辇上,凤眸半阖着思索方才官员的立场,从后宫方向跑来一个小太监,朝着他磕了头,又贴着薛赐说了几句话,默默退下走了。
“什么事儿?”迟屹懒得琢磨大臣的腌臜事,开口问道。
薛赐道:“回禀皇上,皇后大怒,罚了新进宫的叶采君鞭穴,现下正在福熙宫晾着。”
迟屹面色微沉,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晾了多久了?”
“怕是有一个多时辰。”
迟屹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他好大的气派。”
男人冷冷撂下一句“去福熙宫”,便又阖上眸子,眼底的不耐烦和暴虐正在积蓄。
薛赐又不敢劝,看着他锁紧的眉头,动了动唇,还是未说一字。
福熙宫里,四下静谧。
岑意端坐在主位,从侍从手上端过红茶抿了一口。
他生的清秀端庄,眉眼舒展身形修长,一看就是书香门第教养出的双儿。也确实如此,岑意的父亲岑清德乃当朝丞相,在迟屹还是太子之时便是坚定的保皇党,不惜将家中最受宠的双儿许给迟屹谋取信任,扶持迟屹登基称帝后,摇身一变从礼部尚书成了丞相。
家道中兴,父亲得意,他又是迟屹说一不二的皇后,岑意目光不经意转过堂下跪着的人儿,冷嗤一声。
叶飞鸿可是七王爷一派,他着急地把家里的两个双儿送进来,其意司马懿之心路人皆知。
岑意本不把这样的人放在眼里,但他既没进百花堂调教,刚入宫又得了侍奉,自己这处却甚少被圣上临幸,谁又不知圣上是不是起了江山已定、卸磨杀驴的心呢?他对迟屹无甚感情,被他那繁杂的淫规凌辱的时候何尝不是忍辱负重,如今父亲好容易成了丞相,自己当了皇后,不得不为家族和孩子的未来打算。
而这双儿生的虽不究极精致,却眉目英挺,气度卓然,隐隐有和他比肩的架势,岑意重权,岂能容忍这样一个政敌之子好端端地受尽恩宠?
岑意随便揪出一个错处来,罚他鞭穴五十,以解心头不满。
眼看着叶令瑾强作镇定地上了春凳,岑意目光一转,瞧见他那同胞弟弟叶令璟嘴角嘲讽的笑意,不由得心下一动。
皇后宫里下人比不得自己宫里的轻柔,叶令瑾被人粗暴地拽倒在春凳上,褪了裤腰,白皙挺翘的圆臀高高撅起,露出下头两片恢复雪白软嫩的逼肉,因为倒趴着软哒哒地垂下来,左右轻轻摇晃,勾人的很。
岑意挥挥手,下人的鞭子便重重地鞭了上去。
“啊——一……”鞭子极粗,第一下就让叶令瑾尖叫出声,忍着痛报了数,第二下又毫不迟疑地落下来:“呃!二!哈啊……”
不过十来下,刚刚恢复白嫩的逼肉迅速地红肿涨大起来,色深如血。
春凳上的人紧紧咬着牙,已是一身大汗,却除了前头两下之外再没泄过多余的叫喊,只有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报数声响在殿内。
岑意右边下手坐着的蕙妃皱皱眉头:“没受过百花堂的训诫,只怕抽到五十,好好的肉都要烂了。”
皇上又不在这儿,这人假模假样的给谁看?下头坐着的程美人翻个白眼,声音甜滋滋地带着笑意:“那正好娘娘给他训一训,说不准还能治了他的骚病,刚刚那一嗓子可真是勾人的紧,连我听了都要心动呢。”
岑意闻言轻笑:“美人这话可别让皇上听去了,仔细你的皮”
说话间,又是二十鞭下去,蕙妃眼光不差,果然那肉逼薄嫩受不得打,几十下便破了皮,渗出血来。
等着地上的人虚弱地报了“四十”,岑意挥挥手示意停下。
“行淫规,本就罚的是不懂规矩的双儿,鞭穴此规行罚时,可是不能泄身的。但方才鞭穴时,鞭声黏腻,可见叶采君克制不住身子的淫贱,被众人看着鞭穴都能出了水,坏了规矩,就罚他在外头晾穴吧。”
岑意看着他遍布血痕、肿成烂肉、不复白嫩的逼肉,满意地挥挥手:“撤了他的春凳。”
叶令瑾光着身子,被下人架着拖到日头最大的空地上,下人聪明的很,怕他受不住冻,专门给他挑了块好地方。
他脸被人摁在地上,身子塌下去,只高撅着渗出血珠来的屄穴朝着天上,莫说殿里还坐着的诸位主子,就是福熙宫里来来往往的侍从都能看上一眼。
叶令瑾咬着牙关,忍着疼痛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力,他甚至无暇去关心宫里皇后和其他嫔妃说了什么,来回走动的脚步声是宫女还是侍从,她们会不会悄悄往自己糜烂的腿心儿里瞧上一眼,变故发生的太快,他不过刚踏入殿门给皇后行礼,就被寻了个衣冠不整的由头往死里鞭穴。
他来不及细想自己是哪里得罪了皇后,就被拽上了春凳,鞭子想要把他的那块无辜的嫩肉扯掉,他疼得呜咽,却不得不报数行规矩。
也不知跪了多久,日头虽然大了起来,但未入夏的天气算不得多热,坚硬的砖石传来的冷意还是从他已经没什么知觉的两双膝盖侵入身体,冷的他不由自主地发抖。
福熙宫正殿内,岑意暖和地烧着地龙,见跪在那儿的白皙身子抖的就要跪不住,开口却是向叶令璟问道:“叶采君,你哥哥在家的时候,身子是否娇弱?”
叶令璟看戏看的好好儿的,闻言回道:“不瞒娘娘说,哥哥在家身子强健的很,寻常男子怕是没有他有力气。”
岑意深觉他是聪明人,施施然道:“那怎会跪了一个时辰,就跪不住了?想必还是心里有气,蓄意顶撞,坏了规矩,便再上一场姜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