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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协议签了

 

性器上打转,季尧惊讶于贺景的反常,又很快理清思路,他皱眉看向贺景,没想到贺景也正用戏谑的目光盯着他,“这就是你说的条件?这里是医院,你想做也要挑地方。”

“不觉得更刺激吗?”贺景说,“等会我说射才可以射,明白吗?”

季尧犹疑地点点头,这个要求不难,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成型,没有插入是没办法射精的。当然,被贺景踩射的那次不作数。

贺景的手掌很大,隔着薄薄的病号服一握就能将季尧整根性器包裹住。但他似乎不想再去触碰柱身,只是这么握着它,又故意用拇指在龟头的位置轻轻揉捏。

本来这种程度的挑逗对季尧来说不算什么,然而隔了层布料在中间摩擦,比直接用手贴在性器上抚弄更多了些心理层面上的刺激,能看不能吃的状态让他心焦,他忍不住想要自己伸手进去套弄,但贺景却猛地将柱身箍紧,贴在他耳边说:“别乱动。”

这个命令与其说是定身符不如说是催情剂,季尧原本只微微抬头的性器跳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作祟,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根东西正在贺景手中缓缓涨大。为了阻止自己胡思乱想,他咬紧唇移开眼睛,任由贺景将它放在手里把玩。

“可以说话。”贺景一直在观察季尧的变化,“它很敏感,我很喜欢。”

贺景的话让季尧安心不少但同时也平添几分羞臊,他正想开口否认,可下一秒却被贺景狠狠掐住龟头,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叫出声,“疼……你别……”

“硬了。”贺景会心一笑,“你喜欢?”

季尧想说没有,但涨得生疼的性器显然不同意他这个说法,他扭过脸表示拒绝回答贺景这个问题。

看着季尧那副连耳朵尖都红透的模样,贺景来了捉弄他的兴致,借着玩笑把心里话说出来,“你的反应很可爱。”

季尧脸刷的一下变得滚烫,他不敢再去看贺景,只得又将注意力转移到被贺景握住的性器上,他吞吞吐吐好半天,“你……你帮……帮帮我。”

贺景很会顺杆爬,“怎么帮?”

“你动一动……鸡巴涨得我好难受。”

季尧瘪瘪嘴,他要恨死贺景这个明知故问的狗东西了,如果不是自己的性器被他牢牢握在手里,他早就跳起来问候贺景家人了。

可情欲在季尧这里总会占据大部分高地,贺景有技巧的玩弄让他很快承受不住,他早已将前一刻的事情抛诸脑后,满心满眼都只想求贺景能再给他多一点点抚慰,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在贺景人为创造的欲海里溺毙。

季尧仰起头喘粗气,几滴汗珠顺着额角滑入他细长白皙的脖颈,敞开的病号服里胸口剧烈起伏,这样勾人画面被贺景尽收眼底,他从没有过在调教途中产生性欲,今天是意外。

他偏过视线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但无济于事,只好把全部精力放在手中那根性器上。

其实他对季尧快到临界点的情况一清二楚,可欲望上头,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季尧无法在这次“娱乐”中得到快感。他一狠心松开手,指节勾起那层布料探进季尧下身。

灼热的性器和微凉的手掌贴在一起,让季尧整个人抖了一下,他靠在贺景肩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得用头发去蹭他的脖子,乞求贺景能让自己高潮。

“听话,很快。”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贺景说得很吃力,身为上位者残存的理智将他从失控边缘拉了回来,季尧的性器在他手里兴奋得不像话,是要射精的前兆。

他精准地找到那个小孔猛力一按,季尧全身又是一抖。

“给我……贺景……主人……鸡巴好疼……”

季尧那断断续续且稍微带点哭腔的呻吟没能扰乱贺景心绪,他抚拍季尧的后背温声哄着,“别怕,我在。”

忽地肩膀传来一阵剧痛,他本能低头去看,是季尧受不了咬住他的肩头。

他剑眉微蹙,焦点却逐渐被季尧的眼眸吸引。那双褐瞳里起了水雾,细长睫毛不小心沾到其中的一星半点粘连到一起,像只失重蝴蝶即将坠入湖中。

他看得出神,全然忘记疼痛,手也悄无声息地放开,“你做得很好,可以射了。”

这话将季尧从欲海里捞了出来,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浸满了水,湿漉漉又极其笨重,连脑子都变得滞涩。

他不知道贺景什么时候没再禁锢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了精,只记得从贺景肩上起来时,那块被自己咬过的肉上有一排很清晰的牙印。

贺景将手举到他面前,他顺从地伸出舌头舔掉沾在上面的精液,眼睛却像是黏在贺景身上一样,他刻意舔得很慢,趁贺景专心看他,他的手一点点伸到贺景背后胡乱摸索着。

很奇怪,贺景好似对他这种逾矩行为不生气,他变本加厉,将精液以最快速度舔干净后,一手扣住贺景后脑,然后扬起头凑近他吻了上去。

涎水和精液在舌尖交缠中融合在一起,特有的腥膻味在鼻腔里四处乱撞,两人都默契的没有闭眼享受这个吻,似赌气又似玩情趣般的不肯错过对方一丝一毫的反应。

这个吻直到双方呼吸都稍有困难才被终止,贺景深深看了眼季尧,接着拿纸巾擦手,“这是报复?”

季尧哼了一声,不说话。

“可我好像还没说条件是什么。”在季尧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下,贺景掏出手机点开置顶栏上的小猫头像发了个文件过去,“看手机。”

季尧不解地打开,里面是细化的主奴协议,他白了贺景一眼,问:“条件不会是让我背诵这玩意吧?”

贺景郑重其事地点头,“我想正式调教你。当然,你可以根据里面的规则告诉我你喜欢的玩法,我可以适当调整,但前提是你要考虑清楚,一旦开始我不会再给你拒绝的权利。所以你有一周的时间选择要不要接受我的调教,如果你不同意,我们也可以像现在这样继续生活在一起,同样的,我也会给你安排工作。”

这段话说得太正经,季尧差点以为贺景说的是什么工作任务。事实上他不排斥调教,尤其想要调教他的对象还是贺景,他就更容易接受了,只是应承得太快难免暴露内心想法,他故作犹豫,“一周有点短,但也不是不可以,工作呢?”

“听说过云图集团吗?”贺景将一张名片递给季尧,“我想请你做我的私人助理。”

季尧接过贺景的名片,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大字:云图集团首席执行官,贺景。

他后悔了。

云图集团和sa集团向来针锋相对,这在燕城是人尽皆知的事。他曾经在sa待过一段时间,如果到了云图集团任职,以后和sa集团交锋的日子绝对只多不少,他不敢想象再和那边的人见面会是怎样狼狈的下场。

“有其他选择吗?”

贺景摇头,“你有顾虑?”

季尧和盘托出,“我之前在sa工作过。云图和sa的关系……我怕影响不太好,而且我大学学的是市场营销,我觉得我干不好私人助理的工作。”

“第一个问题无关紧要。”贺景道,“我调查过你,你在sa当过董秘,这种职务辞职一般会签两年的竞业限制协议,现在是你离职的两年半,你不用担心会产生什么影响。第二个问题,我会教你怎么做,如果不喜欢,我们再选其它部门。”

季尧从贺景一大段话里抓到了重点,“你调查我?”

“是。”贺景承认得很干脆,但其中内情他不想让季尧知晓,所以找了个官方借口搪塞过去,“在这个位置上,我不得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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