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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

 

“你玩挺花啊。”季尧上下扫视着贺景,“但我喜欢。”

贺景难掩尴尬地干咳一声,耳尖却微微发热,这地方本是工作忙时他对付着休息用的,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用来干那事。

季尧看得出贺景挺难为情,但他可不管贺景有哪些弯弯绕绕,该提着鸡巴来操他的逼就别想着要赖账,他都听话得和条狗没两样了难道还要他换位思考啊?

他偷偷翻了个白眼,转身走进房间,当着贺景的面将他亲手搭配的衣服脱光。

勾引人的招数他多得是,但贺景与其他人不一样,舔嘴唇揉奶子摇屁股露骚逼的路数对他统统不管用,有用的话他也不至于让自己那口逼饿了整整一个星期。

太过明晃晃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点性暗示。

但他没试过。

放弃用自己的肉体作诱饵,是他活了这二十八年以来的第一次。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床前,把这些年来被各式男人操过逼总结出的经验一股脑扔掉,搜肠刮肚地想从自己零星看过的色情片里找到适合的方法来用。

说来可笑,他确实如贺景所说的一样贱,性欲上来了就跟卖逼似的主动找男人鸡巴吃,唯一的区别是他不用钱,谁鸡巴大谁就能操他的逼。

看黄片自慰他已经记不得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甚至就连自慰这个词在遇到贺景前对他来说也都很陌生,唯独没忘的大抵是片子里边总有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他突然有些释怀,掀开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在心里默数完三十个数,才缓缓把头探出来,他低垂着双眸,凭直觉往贺景所在的方向柔声问:“你能不能过来抱抱我?”

贺景的心脏漏了一拍,他没预料到季尧居然只用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就勾得他下体发疼。

其实今天和季尧上床本来就在他的计划中,他和徐捷私下沟通过,对于季尧这种有类似性瘾症的人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有收有放,强行控制了他一周的性行为,再不让他释放,恐怕会比让他死更难受。

起初他是想和季尧在落地窗前做,但调教时那阵突兀的敲门声让季尧受惊不小,所以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他贺景本就算不得君子,此时此刻他也愿意将自己的理性交还给那些原始欲望,他什么话都没说,沉默地走到床边。

两人的体温在空中一接触,季尧就马上起身帮他脱衣服,他竭力克制住自己想要一把按倒季尧的冲动,只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不肯错过他每一个细微动作。

麦色的乳头被季尧用他那柔软的舌尖抵住,尽管他只会在上面打着转,还很不老实地时不时抬头去看他的反应,但贺景还是难以印制地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闷哼。

自己那根早已昂扬硬挺的性器,也紧随其后被季尧圈在手里胡乱套弄着,时而上下耸动,时而磨着龟头,但两只手都握不住的性器把他的虎口都磨红了,也没有半分要射精的迹象。

季尧索性放弃,顶着发红的脸色尝试引诱贺景,“贺总,你可不可以操我的逼?”

这个称呼让贺景几欲失控,他努力平复下沉重的呼吸,说:“戴套。”

“为什么?之前不是都没戴吗?”季尧不解。

贺景没答话,拿了盒没拆封过的避孕套给季尧让他帮自己戴上,季尧大约是没怎么帮人戴过套,弄了好多次才堪堪戴好,他的手一松开,贺景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他的唇。

他很喜欢和季尧接吻,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全面掌握主动权比之性爱更能激起贺景的性欲,几片淡红唇瓣热情相拥,肉舌趁机撬开他紧闭的牙关,缠上他节节败退的软舌,直至将两人的涎液搅得天翻地覆分不清彼此才肯罢休。

季尧呆呆地接受贺景这个额外的吻,被他亲到舌头发麻吞下不知道他多少的口水,亲到腿发软肉穴里涌起痒意止不住地往外喷出大股骚水也一动不动。

唇舌在他濒临窒息前重获自由,缕缕银丝悉数回弹到他的下巴,贺景凑上来贴着他的额头,粗重的热气喷洒在他脸上,他局促地凝视着贺景那两片刚和自己亲密接触过的唇瓣愣神。

贺景揉着他泛红的眼尾,浓稠到化不开的情愫被他生硬地从话里挤出来,“听话,自己把姿势摆好,我想干你。”

这像是一剂针对季尧的醒酒药,他轻晃脑袋确定不是幻听后,熟练地摆出贺景在床上最常用的狗交式,等待着他期待已久的肉棒把自己操成一个只懂得容纳精液的鸡巴套子。

季尧双手撑在床上,脊背连着腰身被他压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两个小小的腰窝像双含情目诱惑着所有到访的信徒,屁股高高耸起,藏在肉色中的穴眼一张一翕。

贺景看得头脑发涨,握住自己滚烫粗硬的鸡巴从身后抵住他的穴口,强忍着不插进去,只偶尔用龟头在外面浅浅戳刺。

季尧原就躁动的心被他撩拨得更加心痒难耐,他想回过头去抓贺景那根没良心的鸡巴往自己逼里捅,不料贺景却抢先一步压低身子,一手箍紧他的后颈,一手伸到前面捏他的奶子,指腹还不时拨弄下他那逐渐凸起的奶头,比他大了一倍的身躯将他死死嵌入怀中,动弹不得。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贺景存心挑逗,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乳头直达骨髓,他身子一软,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贺景…不要…不要再摸奶子了…骚逼要吃贺总的大鸡巴…逼里流了好多逼水…用大鸡巴帮忙堵住骚婊子下面那张骚嘴好不好…”

贺景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换了只手在他那两团被揉成一滩春水的乳肉上细细爱抚,拇指与食指将那两粒乳尖揪起研磨又从半空落下,漾出一层层乳浪,贺景深藏在喉咙里的情欲也被卷入其内,泄洪般涌了出来,“乖,再等等。”

奶子被贺景这样轮流揉捏,绕是季尧已经射过一次的鸡巴也无法遏制地再度勃起,他喘着粗气,有意无意地摆动屁股去蹭贺景那根抵在肉穴上的鸡巴。

贺景识破他的用意,往他屁股上狠甩了一巴掌,五个鲜红指印浮在他白嫩的臀肉上显得尤为刺目,“别乱动。”

望得出神,他施加在季尧脖颈上的力道悄然散开,一个灼热的吻代替它落在上面。

牵扯心智的线被它轻而易举烫断,季尧有些无措地不敢动弹,紧跟着一个个细密的吻雨点般落到他的后背,控制不住的情液滴落到白色的床单上。

贺景抚过季尧后背上每一寸浸染出欲色的肌肤,轻言安慰他,“不要害怕。”

下一秒,他用力掰开季尧被肠液濡湿的臀瓣,腰一挺,整根性器尽数埋入季尧体内,严丝合缝地将那个肉洞填满,“今天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这一撞的冲击力过大,季尧毫无防备地被撞得趔趄,整个上身直直往前蹭出一大截,他通身无力地软瘫下去,精液特有的咸腥气味萦绕在空气中,季尧又痛又爽,“贺…你他妈…操…好爽…好喜欢…你快动一动…”

处于高潮中的软肉像一张张湿热的小嘴裹住贺景的性器拼命吮吸,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停了一瞬,然后掐紧季尧的后腰,往他右边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立时浮起的掌印与另一边还未褪去的红痕达成一种诡异平衡,贺景紧咬牙关,将射精的念头从脑中驱逐出去,“放松,别咬太紧。”

季尧没了力气,顺从地照着贺景的话去做,尽力放松那还在微微痉挛的穴肉,但贺景始终像个刚开荤的处男,只管把他自己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往他肉逼里捅,根本用不上太多技巧就把他干得死去活来。

硕大的性器在季尧后穴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狠撞进去又缓慢地拔出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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