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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小竹马

 

结束,裴然悄然推开门,脚下生风地离开这里,像是有什么洪水猛兽在他身后。

他进到电梯,忙按下关门的按键,他一点都不想和他们那些人同乘一个电梯,尤其那个人。

电梯下到一楼,裴然一股气地奔出酒店,跑到酒店外的墙角蹲下,黑暗里,他背倚着酒店外的墙壁,两眼发红,眼神呆滞,似乎在走神。

他轻笑一声,扶着墙慢慢地站起身,手机振动,是徐周南打来的电话。

“裴哥,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开车送你。”

徐州南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刚才人太多,他不好意思和裴然说清楚,聚会结束后,他打算当面和裴然解释解释,顺便道个歉。

“不用,我已经坐车离开了。”

裴然声音有些沙哑,酒精这时麻醉了他的大脑,他口齿不清,“徐周南,你真是个傻逼!”

骂完人,裴然挂上电话,只留徐周南一人在发愣。

行吧,傻逼就傻逼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他骂了,就当回忆高中“父子”情深了。

徐周南尴尬地准备收起电话,他一抬头,时妄出现在他身旁,隔了一步距离,不知听了多久。

“时哥”,徐周南有些怕时妄,或者说,在场和他打过交道的,没几个不畏惧他的。

1金融专业的高材生,背后又靠着时氏集团这座大山,后面那个条件,足够令人对他心生畏惧。

实际上,时妄看起来是很温和的一个人,不了解他的人,常常会把他当做一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深入接触后,这人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他比他父亲要疯多了,也狠多了。

时妄是对着笑了笑,如沐春风,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又不会过于亲近,带着淡淡的疏离感。

他似乎只是意外出现在这里,不会让人联想到这样一个人会做出偷听他人电话的不雅行为。

他不说话,徐周南也知道他问的是谁,他感到彻底的寒意,脑子发昏,“时哥……他已经回去了。”

时妄柔和好听的声音说,“我知道。”

“我知道”三个字结束,时妄手臂上挂着西装外套,离开了。

徐周南掌心黏腻,全是汗,他大赦般乞讨,“兄弟,这下你自求多福吧,我也帮不了你啊。”

接着,他咬牙暗骂一句,“特么的,两个疯子谈恋爱,把我卷进去干什么?!”

真艹了。

驶入郊区,霓虹灯五彩的光被一层黑暗阻绝,郊区和城内,泾渭分明的两个不同世界。

裴然付了钱,走进小区,回到家中,他彻底撑不住,顺着墙滑跪到地上。

从酒店出来后不久,四肢莫名有一种燥意,燃的他五脏六腑要干了。

他撕掉脖颈上的阻隔贴,浓郁醉人的梅子酒味充满这个房间。

他掌心滚烫,意识快烧没了,手心向下,他解开裤带,五指插进内裤里,扶上肿胀的鸡巴,快速撸动。

铃口一点点渗出白色浑浊的液体,他腰弓成虾米,头贴在白色的瓷砖上,试图用瓷砖的凉意缓解体内的热意。

“怎么……怎么还不射?”

他沙哑的声音带上哭腔,肿胀的鸡巴没得到一点释放,反而越来越难受了。

“嗯……”

沾上粘液的手,向后探去,他两指插进湿润的穴里,来回抽插。

oga的后穴仿佛天生就是为情事而生的,温热的直肠分泌出肠液,把那里面打的又湿又滑,咬着他的两根手指不肯放。

两根手指进去,裴然还是觉得不满足,穴里巨大的空虚感,迫使他想要一根粗大的鸡巴填满。

“呃呃呃……怎么还不射?”

裴然又加了根指头进去,模仿着性交的行为,不停地抽插,他另一只手撸动着前面的阴茎,眉眼是不正常的红,带着情欲的媚态,嘴角的唾液顺着他下巴流到瓷砖上。

许久,裴然终于达到高潮,精液射了他满手。

敲门声响起,裴然哑着声问,“谁?”

门外没有声音,裴然混沌的思维多了几分清明,他提起裤子,来不及擦去手上的精液,稀里糊涂地开了门。

他眼前一黑,还没看清楚敲门的人是谁,一个巨大的黑影压来,随即,一只手掐上他下巴,几根手指插进他嘴里,撬开他的牙关,挑逗他的下颚。

“额……你……是谁?”

裴然浑身发烫,被迫抬起头,房间里的灯没开,他看不清楚眼前人是谁,结巴地质问道。

“发情期到了?”

谁料,这人恶劣地笑了一声,戏谑地打量他这副情欲缠身的样子。

裴然身体一僵,这声音,哪怕他死了进到黄泉也不会忘记。

“时妄,你怎么来了?”

嘴里的手指挑起他的舌尖,有意无意地按了一下,裴然一个吃疼,眼角冒出一滴泪来。

身上的卫衣被他掀起,时妄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摩挲着他身上的软肉,一路向上,五指夹住他挺立充血的乳尖,玩弄着。

“嗯……松开。”

乳尖胀的要死,又被人这样狎玩,裴然不舒服地闷哼一声,同时不自觉地朝前挺腰,方便他玩似的。

对于他这个小动作,时妄显然感受到了,他重重地捏了捏乳尖,掌心迅速向下,摸上他两个白花花圆滚的腚肉,掐了一把,手指插进了他汁水丰富的蜜穴。

“这么多淫水,真骚啊。”

这双手早就熟悉过他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时妄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指尖惩罚似地按住。

刺激的电流传遍全身,裴然咬住他在嘴里做饭的手指,腰身瘫软下去,“住手。”

前面软下去的鸡巴,又一次挺立起来。

“住什么手,难道你不想我上你。”

手指快速地抽插数回,汁水飞溅,很快,裴然的内裤湿了。

“别……不这样,啊啊……时妄。”

时妄撤去他插在裴然嘴里的手,脱掉他的裤子,握上他秀气的阴茎,指尖划过他马眼。

“不要,受不住了。”

时妄不理睬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咬上他乳尖,来回舔舐。

前后都被玩弄,乳尖还被咬住,裴然哭泣出声,“呜呜呜……”

快要射的时候,时妄用拇指堵住他前面的穴口,牙齿在他胸上,留下一圈圈牙印。

“啊啊啊啊——快放手,要我射,要我射出去。”

裴然快疯了,要射的欲望折磨的他快疯了。

耳垂被人咬住,时妄厮磨一阵,恶狠狠道,“要射可以,趴下来让我狠狠操一顿。”

“我让你操,我让你操,快让我射出来。”

裴然大嚎出声,眼泪汪汪地朝下流。

“好啊。”

时妄松开手,白浊射了他一身。

射完后,裴然仿佛恢复了几分清明,他冷下脸色,抬手摔了时妄一巴掌,“你该死。”

时妄被打的偏开脸,他用犬齿顶了顶上颚,凶狠道,“我是该死,求着让我上的人,是不是更该死。”

裴然冷哼一声,在时妄的注视下,脱下卫衣,舔的发光的乳头上面亮盈盈的,全是唾液。

胸口红色的吻痕,增添了几分色欲。

“接着脱。”

“不用你说。”

内裤褪去,裴然赤裸地站在时妄面前,他两手环上他的脖子,两腿夹住他的腰,半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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