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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卡挨C

 

把裴然送回家,时妄公司有事就离开了,裴然没有进小区,在小区门外徘徊许久,一横心,去了小区外一家24h自助贩卖店。

“哐”一声,裴然刷脸支付完,弯下腰将买的东西迅速拿起来,又怕人看到,赶紧装到衣服口袋里。

到家他烧上热水,坐在沙发上,拆开手里蓝色的盒子,认认真真地读说明书。

用法用量:口服。无防护性交或者避孕方法失误后72小时内服药越早,避孕效果越好单次口服一片。

服药越早,避孕效果越好……

很贴心,用小括号括了起来,生怕人看不到。

从裴然被标记到他和时妄厮混,他已经记不清中间隔了多少个小时。水烧开,他拿玻璃杯倒了水,也不管水烫不烫,吞下药,张口喝了下去。

那盒拆开的避孕药,他看着心烦,连带着说明书被他塞到茶几的抽屉里。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这时振动起来,裴然点开屏幕,是一条银行发来的短信。

看清上面的数字,裴然惊得呆住了。

个,十,百……

一共八位数。

自从家里破产以来,裴然还是第一次看到过这么多钱,一时间,恍若隔世。

他拿手机的手有点抖,手机在他手里嗡嗡地振动,裴然失魂地接通了电话。

嘈杂的电流声后,紧跟的是一个低沉的男声。

时妄刚结束一场会议,他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眉眼带了点笑,“钱到了吗?”

裴然怔愣几秒钟,大脑一片空白,脱口问,“这是……嫖资吗?”

我还不需要这么多钱。

裴然嗓子发痒,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了。

嫖资。

轻飘飘的两个字通过电话,传到会议室的空气里,又重重地落到时妄的耳朵里,他拿着手机,垂下眼皮,停了几秒,笑出声,“嗯,你说的对。”

裴然心仿佛被人用大掌揪住,疼的发麻。

挂了电话,裴然打开电脑,坐到电脑桌前画画。裴然心思不宁,几个小时的时间,画了一堆废稿,门被敲起,裴然扔掉手里的笔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

时妄的西装外套脱下,挂在小臂上,领带半解开,露出里面漂亮的锁骨,倚在门边,“嫖娼。”

“你……”,裴然气结,当即红了眼眶,两眼充血,抬手给他脸上一拳。

拳打在半路,时妄举起手,大掌包住裴然的拳头,反拧到他身后,押犯人一样将人推倒在床上。

时妄单膝压在裴然的后背,裴然挣扎几番没挣动,破口大骂,“你特么给老子起来!滚!再不起去,我告你性骚扰了。”

时妄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裴然纤细的脖颈上,裴然脖子上的皮肤发痒,忍不住缩脖子。

脖子上的皮肤被噙住,时妄的犬牙厮磨着裴然脖子上的软肉,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他又用舌头舔了舔,张开嘴,咬上裴然脆弱的腺体,信息素注入体内,裴然瞬间软了手脚,两个眼睛盈满了泪水,看上去可怜又让人心生怜悯。

“呃呜……”

裴然呻吟出声,可怜巴巴地望着时妄,伸着脖子要亲时妄。

时妄移开头,偏不让他亲。

欲望得不到解决,裴然气哭了,“时妄,你亲亲我。”

时妄不理他,他脱掉裴然的裤子,又脱掉裴然的上衣,就这样不管他了,下了床,去厨房接水喝。

裴然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白皙的皮肤泛着红,他吃不准时妄的意思,侧着身子去看时妄,眼里带着恳切。

“时妄。”

裴然叫他,厨房里的时妄没出声。

接二连三地遭到时妄的拒绝,裴然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想哭,眼眶里蓄着的泪,开闸似的流出来,决堤一样。

“时妄,你别不理我……求你了。”

声音弱的可怜,几乎噎在他嗓子眼里,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

里面的人不知道听见没听见,厨房的门打开了,时妄边走边脱衣服,随手扔到地上,等走近裴然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了。

他手里攥着一张卡,半坐在床上,两指修长的腿张开,后背靠着床头柜。他拍拍床单,将银行卡放到小腹上,“然然,爬过来。”

裴然犹豫几秒钟,撅起屁股,听话的,慢慢爬向时妄。

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时妄,看着时妄饱满的唇,咽了咽口水。

“时妄……”

裴然主动搂上时妄的肩膀,勾着脖子去亲他,跨下不老实的乱动,用后面紧致的小穴去吃时妄挺起来的鸡巴。

时妄手按住裴然的腰,扬起头,避开裴然凑过来的吻,裴然的吻落到他下巴上。

裴然又急又恼,发了怒,“你干什么?!”

时妄不说话,面色冷冷地揪住裴然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裴然哭了一脸的泪,茫然无措地望着他。

时妄手猛向下用力,裴然的腰猝不及防地塌下去,脸骤然贴上一根粗壮的东西,时妄的庞然大物戳在裴然的嘴边,龟头流出的白色精液沾了时妄一嘴。

茂密的阴毛扎的裴然脸疼,“呜……”

裴然嘴刚一张开,嘴边那根东西直直闯进他的口腔,一插到底,进到他喉咙里。裴然来不及反应,嘴里的东西快速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深,十几下之后,时妄射到他嘴里,软下去的硬器这才抽出来。

裴然含着一嘴的精液,脸涨的通红,话说不利落,“你……”

一出声,嘴里的精液被他咽下,满嘴的腥膻味。

时妄用拇指擦掉他嘴角挂着的精液,黑沉沉的眼睛含着几分似有似无的笑意,“然然,吃下去,都吃下去。”

裴然羞愤地又哭了起来,他张开双臂再次抱住时妄,头放在时妄的肩膀上,哭的一抽一抽的。时妄没推开他,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哄小孩似的,“不哭了,不哭了。”

不一会儿,时妄肩膀聚了很多泪水,裴然哭的直打嗝,咬住时妄的肩膀上的皮肉泄气。

裴然咬的力道没多大,咬了好久时妄肩膀上的皮都没破,只印下深深的牙印。

“时妄,你咬下腺体。”

裴然把脖子朝他嘴边凑,“你咬一咬,时妄。”

怕时妄不同意,裴然释放出信息素勾引他。

“时妄,咬一下。”

“时妄,你咬一下好不好?”

怀里的人几乎要被情欲折磨的崩溃了,时妄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醉人的梅子酒信息素越来越浓郁,时妄快要装不下去了,他那根东西又勃起来了,上面暴露的青筋根根分明。

“做好。”

时妄打了一下裴然的腚,很响一声,低沉着嗓子训他。

裴然不乱动了,乖乖地坐在他身上。

时妄打开床边的抽屉,拿出一张东西来,贴在自己的小腹上,舌尖抵了抵犬牙,狠心地咬破裴然的腺体。得到信息素的安抚,裴然爽的两眼发黑,他舒服地喟叹,不住地把脖子往时妄嘴里送,贪婪地吸取时妄的信息素。

“行了,干正事。”

时妄移开嘴,“把银行卡叼起来,然然。”

裴然脑子一阵发昏,完全分辨不出时妄让他做的事情是好是坏,他无条件地服从时妄的命令,弯下腰,叼起时妄小腹上的银行卡,他红色的舌尖外露,抵着银行卡的边缘,色情又懵懂。

时妄提起裴然的腰,在他耳边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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