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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得那么紧(跳蛋车里)

 

龙舌兰捏着玫瑰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

玫瑰眼前蒙了一层泪雾,却仍旧清明,爱欲只流连在他的表面。

他的皮肤、根茎被精液染成亢奋的红,他的嗓音被刺激地低哑颤抖,但他看向龙舌兰的目光中却只有冷漠和憎恶,他的信息素在竭力反抗身为一个s级alpha不应遭受的耻辱。

想起刚才玫瑰对焦糖的关切,与对自己的漠然,龙舌兰冷下脸,将遥控器调到了顶格。

玫瑰浑身战栗,扶着墙也快支撑不住地滑下去。

龙舌兰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心情才缓和了几分,他大发慈悲地将腿软的玫瑰捞进自己的怀里。

他揉捏了下玫瑰勃起的阴茎:“这里跟你的嘴一样硬。”

玫瑰低着头被龙舌兰抱在怀里,露出的脖颈贴着阻断信息素的抑制贴,龙舌兰用牙齿将抑制贴咬下,扑面而来的浓郁信息素让他深吸了口气,将玫瑰抱得更紧。

玫瑰的腺体满是深狠的齿痕,像是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一样的力度。

手中的阴茎在不断的揉搓中肿胀勃起,龙舌兰将鼻尖抵在玫瑰的腺体上面,他的鼻尖有些微凉,触碰到温热的腺体,怀中的人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

“怎么办?你的那个oga要是知道你就算硬起来了也不能操他,是不是要伤心的哭起来了?”龙舌兰将玫瑰藏在自己怀中的脸抬起,略带遗憾地说。

而玫瑰只是轻抬眼皮,身体里的震动让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他跟你不一样。”

龙舌兰想起那个弱不禁风的oga,他看着玫瑰一片狼藉的腺体,轻笑道:“是不一样,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操你。”

说完,龙舌兰将玫瑰拦腰抱起,他抱的轻松,总觉得玫瑰又瘦了些。

车子就停在小巷子口,来往的人虽然不算多,但也有匆忙的零星几人经过。

玫瑰被龙舌兰扔在后座上,司机有眼色地下了车。

裤子被扒开,精液与后穴被跳蛋磨成白沫的润滑液混在一起,黏在玫瑰的大腿根处。

龙舌兰掰开玫瑰的双腿,扯着跳蛋的绳端缓慢抽出,而玫瑰后仰着头,眉头紧蹙忍耐着难以压抑的快感。

他是一个alpha,万中无一的s级alpha,此刻正被另一个alpha压在身下。

玫瑰感受着跳蛋带来的快感,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皮肤上,他眼神空洞的看着车顶,可悲的想:现在连跳蛋也能把我操的进入高潮了。

察觉到玫瑰的分神,龙舌兰恶劣地降下了车窗。

带着人群声的冷风顺着车窗吹到玫瑰的脸颊,汗毛随着寒意立起,玫瑰有些惊恐地看着龙舌兰,随后疯了般挣扎起来。

龙舌兰将他死死按住,掐着他的下巴望向窗外,热息喷洒在玫瑰耳旁,如同恶魔低语:“温里,他们都在看着你呢。”

温里整个人都僵住了,脑中都是他在焦糖面前强奸自己的场景。

“不要”,温里喃喃:“不要!”

他推开龙舌兰牵制自己的手,就要推开车门逃走,只是车门早就已经被提前锁死,温里甚至还没碰到车门就被龙舌兰扯着腰拉了回来。

“为什么不要?”龙舌兰将窗户放的更大,满是恶意地开口:“上一次你夹得那么紧,不是很喜欢吗?”

温里像条快要窒息的鱼,被龙舌兰压在后座上面,他的脸被龙舌兰强扭着面向窗外,心底深处的恐惧让温里开始不住地颤抖。

他的裤子被褪到膝盖,凉风窜梭而来,温里只觉得他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怕吗?”龙舌兰将他按在窗边,温里的脑袋倚在未全部收进去的玻璃上,硌的他有些疼。

温里看着一旁被扔在脚边沾着润滑液的跳蛋,后穴的饱胀感仍未消散,龙舌兰释放出的些许强势信息素将温里困死在车里,压得他四肢无力,如同被透明的细线包裹住身体,温里被困在了浓烈的酒坛里。

见温里垂眸不语,龙舌兰抓起他的头发,将人从座椅上扯了下来,同时释放浓郁的信息素让温里无法挣扎。

龙舌兰看着温里脖颈处的汗珠,在锁骨处积聚。

由于信息素的相斥,温里面色惨白,他跪在龙舌兰双腿间,鼻尖处是已经勃起的性器。

“你帮我舔舔,我就关上窗户”,龙舌兰暧昧地摩挲温里的嘴角,他俯身轻轻一吻:“怎么样?”

其实龙舌兰大可直接命令温里帮他口交,而他却又偏偏用了“帮”这个字,把温里那寥寥无几的自尊心踩得粉碎。

温里眼角被龙舌兰揉弄的红了起来,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温里用沉默拒绝,而龙舌兰用愈加强势的沉默让他低头屈服。

他周围全是凛冽的酒辣香,从鼻腔、唇腔和耳朵,一齐钻入他的脑中。

温里感觉自己被浸泡在酒池中,而龙舌兰是操纵一切的主使者,是旁观作乐的加害者。

他伸出白皙的手腕,要去解开龙舌兰的拉链,忽地脖子后面的腺体被重重揉搓了一下,温里闷哼一声软下了腰,他知道龙舌兰的意思,是要他用嘴解开。

温里沉顿了一秒,腺体无休止的酥麻传来,让他不由得低喘。

龙舌兰总会在他最绝望之际,找到更让他感到羞辱的方法。

温里用牙齿咬住金属拉链往下拉开,已经勃起的性器顶着他的下颌,温里皱着眉咬住内裤边缘,刚扯下一点,那炽热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温里来不及躲闪,被性器顶端戳在下巴,顶部分泌的黏液沾在温里的脸颊上。

他抬头看着龙舌兰低喘的模样,喉咙涌上来一股恶心。

他双手捧住龙舌兰的性器,用舌尖舔了一下,便听到龙舌兰毫不掩饰地喘息声加大,盘旋在自己头顶,像是死神的祷告。

温里收起牙齿,将性器包裹入口腔,用舌头愚钝地舔弄。

龙舌兰看着温里嘴里塞满自己的样子,感觉身体沸腾起来,性器胀大了一圈,温里有些受不住。

而龙舌兰一手抚摸着温里的头顶,一手如游蛇般从裤缘钻了进去,食指插进被跳蛋折腾的已经松软的后穴。

察觉的异物的侵入,温里的身子僵住,他吐出龙舌兰的性器,难耐地紧蹙眉头,他抬眸冷凝着龙舌兰,神色依旧是淡淡的,

道:“陆回,我不喜欢你的信息素。”

“不喜欢也要忍着”,陆回握住温里脆弱的脖颈,指腹按压在腺体上,他听见温里闷哼一声,玫瑰味的信息素泄露出来:“真可怜,温里。”

“可是怎么办”,陆回轻拍了拍温里的脸,居高临下地说:“你只能听我的。”

“还有一年”,温里眼角殷红,如同揉碎了的玫瑰花汁涂在了上面,他抬眼看着陆回,不带任何感情,即使勃起的性器已经抵至鼻尖,温里眼中好似含有未化的冰,他陈述事实:“那时候我就再也不用忍了。”

陆回闻言想起什么般露出一副了然的笑,他回:“你不说我倒还真记不起来,一年啊。”

“这一年里,我一天会操你三次,每次都射进你的生殖腔”,陆回手向下去盖住温里的小腹:“把这里装的满满的,像怀孕的oga一样。”

温里面色苍白,耳边环绕着陆回的话,只觉得头晕脑胀。

但他知道,自己是s级的alpha,没有生殖腔,也永远不会怀孕。

陆回的话,只不过是基于alpha奴隶弱势oga的天性。

陆回的性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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