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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那场景他拉不下脸

 

“脸上不就这么点造型可玩儿。”付西元把咬着的烟换到手里,扭头亲了林清一口,“什么喜不喜欢。”

林清摸了下自己眉尾,不发一语。

“这个不好。”林骁盯着他打量,笑容虚伪地说,“老爹觉得伤人运不聚财,让我别搞。”

“不是吧!”付西元睁大眼,凑到林清跟前捧住他的脸,“对不起,很快长出来了,宝贝。”

林清握住他手腕甩开,神色平淡,“虽然没断,但求财也不一定来吧。”他看向林骁,“事情谈怎么样了?哥。”

林骁:“……”

付西元哈哈大笑,朝林骁努了努下巴,意思是:你看你!没事惹他干嘛呢。

第二天,几人下午才起,摆了一长桌早餐在海边吃。孟洋和rosa一会打算骑车去城里逛,又说到晚上没事打个牌?明天海钓。

林清道:“我得先回学校了。”

付西元皱眉,把餐具啪地扔在盘子里。

这事儿林清昨晚说过,因为他导师冯志文来电话,聊了几句,大意是让他别玩花心。

付西元听了无语,“这不pua么?那么多研究生博士生不够他使唤,怕不是人家都不够傻,就你小子帮他从早干到晚?读个大学而已,过几年进社会,你都嫌自己傻逼。”

“之前我父亲提过,请他多费心。”林清想了想,“一周半了,本来也该回去。”

“拜托,难得出门,你懂不懂什么叫度假?”付西元缠进他怀里,像只黏人的小猫咪亲亲,“我还想去其他城市逛逛,别人都待到感恩节!足球你看不看?巴西……”

“我不想显得很爱玩。”林清低头,捏着他下巴抬起来,“你可以找林骁陪你玩。”

“……”付西元翻白眼,顿觉不爽,老子跟谁玩要你推荐?但都凌晨三四点,也不想纠缠,敷衍几句抱着睡了。

谁知林清又提起来。这让他产生一种需求不被满足、还被狠狠按在地上摩擦的不悦感。

付西元抓住他胳膊,盯着他,笑吟吟道:“不急嘛,再待几天,一起回去。”

“不用,”林清答,“你玩你的。我自己……”

“你自己个鬼啊你自己?”付西元脱口而出,他本身就没睡好,耐性很差,“你自己怎么回?机票也不便宜还十几个小时转机,你自己出过国么?你有钱?”

他这话夸张了,林清抿了抿唇,“我也不至于一分钱没有,付西元。”

“是吗?”付西元点上烟,眯着眼扫了下,只见桌上各位都左顾右盼,气氛冷凝,显然不想插嘴。唯独林骁和女朋友打了个啵儿,一副看热闹表情。

这让他不知为何,很想骂谁几句。

他把烟灰弹掉,噗嗤笑出声来,慢吞吞道:“也对,毕竟大少爷嘛。不过有钱也没见你用啊,最近不都花我的吗?难不成就留着今儿个买机票?”

这其实有些偏颇,毕竟是他上赶着非要付钱,林清一拒绝,他就一大堆花言巧语。可男人不就这样,早上说你是天仙脚不能沾地,下午叫你还钱。

在场还有六个人,闻言都忍俊不禁,又不好真笑出来。一会喝水一会咳嗽,颇为尴尬。

林清的手指收紧,不为所动,“那你别花。”

付西元呸一声,又给气乐了,边笑边竖起大拇指,然后往外翻了翻示意,有样学样道:“那你滚蛋。”

林清很干脆,起身就走。

付西元不意外,但还是很火大,冲他背影嚷道:“你行,我他妈真服了,我又花钱又费力,什么都让着你,我对你还不够好?走了别他妈回来啊,好心当成驴肝肺!傻逼。”

林清拿上护照,零钱和烟,走出酒店。这片度假区车道上空无一人,城区还远,英语路标他不认得,更别说西语。

他开始抽烟,漫无目的前行。

突然背后有人叫他,某一秒他以为是付西元,但声音并不相似,来者语气温和得多。

孟洋开越野摩托,一脸无奈的笑:“哎呀,付西元担心你人生地不熟,非要我出来找。你懂的,那场景他拉不下脸,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哈哈哈。但他还是很在意你的。”

林清道:“我死不了。”

“是是。但毕竟天要黑了嘛,要不还是回去?付西元这人吧,你知道咱们会叫他公主,其实都是调侃,你看他名字就懂了,他爸妈很爱他,平常大家、包括骁哥也愿意让他,这么看他个性还挺好了。只是偶尔……”

孟洋的话林清只听了一半,“他名字怎么?”

西元。咋了,爱在西元前?

“你不知道?”孟洋笑道,“这个西元是他嫌字难写,自己瞎用的,身份证上不叫这个。是上喜下水的熹,源头的源,可能五行缺水。”

付熹源。熹指光明,太阳的源头。

他父母确实将他视若珍宝。

林清的胸口猛跳,竟然想起他母亲酒醉说过,他名字是他爹亲口取的。

那夜他降生,他妈狂打电话找老情人发疯,但林程家已经很腻烦。已经不喜欢的女人天天绞尽脑汁要钱,谁摊上不头疼。

他妈边哭,边逼他给孩子取名。说小孩早产,差点没活下来,体重才一斤多,特别轻……

“这么轻,”林程家挂断前随口道,“那就叫林轻。”

身为人母,她做不到这么取名,最后改叫林清。她的人生已经很浑浊,不希望儿子重蹈覆辙。

所以当初见面,付西元夸他姓名,说什么雪林气清,他差点笑出声。但转念一想,付西元这名也没好哪儿去。

可原来并非如此。同人不同命。

林清垂眸,低笑一声,颇为自嘲。这厢孟洋还在劝他别气,他完全听不进,只是点了点头,自言自语:

“我明白了。嗯。”

孟洋迷惑,“你明白什么?”

“网上流行一句话,”林清说,突然感觉自己讲话像付西元,莫名其妙的引经据典,“一个男人站在女人的立场,他就会变成女人。”

同样,一个男人在情妇的位置,那他就是情妇。

这和男女、体位、年纪、1或0,谁强谁弱,都没有任何关系。这段关系里付西元是供养者,那他就是贱货。

假设他是个刚正不阿、不慕钱权、如清流般正直的人,那他早就该摆脱这段关系。但他没有。

假如他更放得下脸皮,有服务精神,就该对付西元更忍让配合。但他也做不到。

他不视金钱如粪土。他流于世俗,但又非常骄傲。

他风华正茂,本身就是一切欲望的总和。像一只刚出丛林的野兽,对所有看似美丽、高贵、上流的东西有最原始的渴求。

但他并不以此为耻。

付西元敢这么对他,当着所有人面肆意骂他,因为他讲的确实是实话。上位者瞧不起下位者很正常,他错就错在站得不够高。

他并不愤怒,只是渴望。或许有一天,他能得到他想要的。

等到那时,付西元会真心实意低下头,而不止是在床上发骚。

林清说走就走,一点情面不留。

付西元都快被他气死,但又不得不承认,这让他显得挺有魅力,令人很难忘怀。

之后他在坎昆又待了段时间,林骁把他的陶瓷女友介绍给他,三个人睡一张床。这女孩儿倒很厉害,不像看起来那么不禁干。

林骁调侃他:“踢到铁板了?你没事非找个小杂种干什么,真掉价。喜欢高帅的,老子给你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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