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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被玷W的圣职者(mob/殴打/呕吐/失)

 

穿过圣瓦勒鲁瓦扬广场,往东南方向一直向下走,约书亚到了云雾街。此地道路狭窄,满地尘灰,来来往往的工人和流浪汉的界限不甚明晰,擦肩而过的路人身上传来灰尘、陆行鸟羽和冷凝的油臭味。

建筑外装上了脚手架,装满砖块的手推车挡在道路正中。云雾街是伊修加德对龙前线,也是底层贫民聚集的地方,据说为了给那些要穿过此地去天穹街的异乡人留点好印象,艾默里克议长设立专项,聘请本地人来翻修云雾街,把街头巷尾的闲散闹事人员都安顿下来。

约书亚贴着墙根走,每走两步就腾出手来抚摸墙上的门牌——门牌号做了凹陷处理,让他可以辨别上面的数字,确认自己身在何处。

走到云雾街63号,约书亚的右手指尖已经蹭得满是墙灰。这是一间没有门头的小作坊,里面住着一个雕金匠,专门制造赝品首饰,通过精湛的切工让原石散发出闪耀夺目的光彩,再加上以假乱真的证书,能把原本几乎没有价值的石头卖出高价。

约书亚站在门口,将盲杖夹在腋下,一手抱稳篮子,极轻地叩了三下门。

没人应门。祭司再次敲敲门,敲完像被烫了似的收回手。他原地掂了踮脚,耸起肩膀,姿态紧张,心里反复演练着一会儿要说的话:你还好吗,师父?日安,师父。你还好吗?日安。嗨,师父……

门打开了。他迫不及待地开口,一张开嘴,词语全混在了一起,结果他听见自己说:“呃。”

呃。没有然后了。他不是在发呆,只是彻彻底底地卡了壳,从脑子到舌尖的通道被堵住了;心里越是着急,嘴上越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约书亚想自己现在脸色慢慢变红的样子一定很蠢。就在这绝望的时刻,他听见一道比自己年轻得多的女声从门内传来:“您找谁?”

约书亚愣了一下:“抱歉,我难道走错了?我本要去云雾街63号,我找莫罗……”

听见最后这个名字,女子恍然大悟:“我爸死了。”

死这个字眼自动触发了约书亚的神父开关,他不再羞怯了,温柔悲伤的话语自动从嘴边流出:“节哀。没想到他这么早就被召回我主的身边,想必神对他已有安排。”祭司用脏兮兮的右手在胸前隔空划了个圣号,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要拜访的人死掉了。

屋子里传来婴儿啼哭声。女人急忙回首,出于礼节和对正教祭司制服的信任,邀请约书亚进屋坐坐。

“叽!”踏进屋里,刚迈出一步,约书亚就踩到了地上的橡胶玩具,紧接着,又撞到了腿。他尴尬地拉开椅子,坐在桌前,手紧捻着桌布粗硬的蕾丝边。

屋里的陈设变得很不一样,看来莫罗死后,他的孩子继承了他的房产,按照自己的心意重新布置了一番。

“早知道你,葬礼不如请你来主持,”女人把孩子抱在怀里颠,婴儿哭得像下楼梯,一卡一顿,听起来有点滑稽。女人提高了说话音量,以防瞎子祭司听不见,“老头没提过他认识祭司。”

“啊,我想也是。”约书亚说。

满室都是奶臭味,约书亚听见婴儿哭声渐衰,发出只有母亲才能听懂的梦呓,祭司这一刻格外地感到自己是个外人。

“他教我雕金手艺,”约书亚说,女人没有搭话,他猜对方正在打量自己的盲眼,又补充说,“我是后来才瞎的。”

目不能视就是这点不好。他不知道莫罗女士现在的表情,无从判断对方想不想听。为了搅散沉默的池水,他只好一句接一句地说下去:“那时候,我是个穷学生……”

约书亚的学生时代十分拮据,村民为他凑出了学费和食宿,剩下的一切额外开支,比如买一块新肥皂之类的钱,他只能自己想办法去挣。

非全日制的工作薪水都很低,他在学校里挑灯夜读,为人翻译文书;周末则去云雾街找工头接点跑腿送信的零工。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钱总是像水一样流走,甚至来不及弄清它们究竟去了哪儿。约书亚自作主张把伙食费挪去买了东西,以为这钱随后就能补上,但窟窿就是窟窿,像他这样不够机灵、不会来事的书呆子,远没有能力为自己的金钱危机擦屁股。

他饿了两天,走投无路地在街上游荡,偶然看见一户人家房门开着条缝,靠近门口的桌子上有一板黑巧克力和两枚生鸡蛋。屋里漆黑一片,似乎没有人,约书亚走过门口,又折返回来,步履匆匆,若无其事地顺走了桌上的食物。

这是约书亚人生法地搅动。

“嗯啊……咕、唔……”

咕啾、咕啾,触手顶端纤细,往后却越来越粗,把肉腔的褶皱全部撑展开,塑造成它的形状。长度仿佛没有尽头,顶端穿过结肠口,约书亚瞬间失了神。

一下,又一下,它故意卡在那处反复顶撞,让精灵族无声地哀叫,身体触电般颤抖,然后射了出来。

触手在被窝里的活动逐渐激烈,被褥从约书亚腿上滑下去,取而代之覆盖在他身上的是一片蠕动的黑蓝。

精灵被裹在异种的牢笼里承受奸淫,上下被同时插入,两端的触手仿佛能够在中间,也就是胃的位置汇合。修长的腿搭在触肢上,随着抽插无力地晃动。

“哼、嗯嗯……呜!”

他的脚趾突然蜷紧,肌肉微微抽搐,是触手顶到了前列腺。那处自从被开发起就总是被各种东西捣个不停,充血鼓起,显然已经受不住更多刺激。然而这样凸出的腺体,只会更容易被快感责罚,深而重的顶撞让他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体内的抽送愈发激烈,约书亚错觉身体各处的孔洞都被侵犯了。嘴被触手插入,耳朵被舔舐,身体被抚摸揉捏,性器也受到无规律的撸动,不知下一秒将从何处传来的刺激让他应接不暇,脸色越发潮红。

后穴含着触手,不知廉耻地收缩,似乎越过了理智,预先发现只要夹得越紧就越舒服。深处的肉环被操得太过,像一只失去张力的皮筋一样套在触手上,它受到刺激还会产生本能的反应,向大脑传入错误的濒死念头——被捅得这么深,你肯定要死了。

于是大脑很努力地调动神经反应,给他死前所能享受的一切欢愉,可约书亚离死还很远,他只是在被怪物侵犯,触手操进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在极短时间内反反复复体验濒死程度的高潮。

他射了,白浊挂在光滑的触手上,到头来还是作为润滑抹回他自己身上。

粘腻的水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他深陷于怪物的怀抱中,脑海里理智和情潮相互倾轧,他一会儿像鱼一样随着刺激猛然弹起,一会儿又情不自禁摇晃着屁股迎合侵犯。

然而,不管约书亚想做什么,他的活动幅度都被限制得极小,无可避免地被快感凌辱,约书亚的眼睛上翻,生理泪水从眼角溢出来,丁点刺激就能让他崩溃着高潮,一旦触手从嘴里抽出,就会失声发出连自己听了都害羞的尖叫。

“呜、哈啊……”

“我……啊啊啊——!”

作为盲人有诸多不便,但有一个好处是,当他被异种奸淫的时候,只需要聆听、嗅闻和感受,不必真的看见形状恶心的触手和金色的眼球在皮肤上滚动的情形。

然而,哪怕什么也没有看到,他的理智也在慢慢退潮。

不知道鱼,或者类似章鱼的生物,我看不见……我不确定。”

“那么,我想请教你些书本上的事。那种生物如果真的来了伊修加德,就会因缺水而死,不是吗?这里很干燥。”

约书亚犹豫片刻:“是的。理论上是。”

“至于我,一个比你年轻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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