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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信息素()

 

冰冷的金属质感划过皮肤,激起尤莱亚一阵轻微的颤栗,不对的地方,糟糕的姿势,但只要阿什莉想要她就可以操他,从来都是这样的,她和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同。那些对他施暴的人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死去的亲友,消失不见的同伴,焚毁的街道房屋,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们只能看到尤莱亚金发和蓝眼睛,他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被憎恶的符号,在阿什莉眼中也是。可却又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同,像这样紧贴在一起的时候,只有她会叫他的名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叫他名字的只有她了。

最初只是为了嘲讽高高在上的行政官,后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难以形容,相互熟悉,彼此嫌恶却又能够卸下防备交谈。他并不觉得讨厌,被她触碰的时候,至少相较于其他客人,身体甚至已经熟悉了她的侵犯。裤子落到膝弯,作为前戏两根手指沿着臀缝潦草的插入后穴,有些疼,并不是因为阿什莉留了的指甲,昨晚暴虐的客人在甬道里留下了暗伤。

“怎么了?”她轻易就觉察到了他的异样,即便阿什莉多数时候都在轻慢他折辱他,可在她眼中他还是个“人”。

尤莱亚眯起眼睛:“我没事,继续吧。”他将水瓶推到一边,用手撑住水池边缘,他主动屈体,屁股贴向她,这样的行为正符合他现在的身份,淫乱的、低贱的男娼。

他太过顺从,没有一丁点儿反抗,就像是坏掉的木偶那样。从什么时候起他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呢?阿什莉褪下了自己的内裤,勃起的性器贴上他的腿根,顶端抵在会阴的位置,在那里抹上淫液。与此同时她在他的后穴里勾起手指,指尖蹭过那些缩紧的皱褶,痛感让尤莱亚下意识的夹紧双腿。

“唔……”尤莱亚低下头,这种程度的疼痛并非难以忍受,但被她揽腰抱在怀中,想要让她觉察不到自己的异样很难。

“该死的,里面也有伤是吗?在医院的时候什么都不说。”阿什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她听上去气恼,愤怒,呼吸声变得更加急促。

尤莱亚张了张嘴,为什么要告诉她呢?毫无意义的事,他表现出的伤痛越多他们就会越开心,他表现出的恐惧越多他们就会越暴力,一直以来他们对待他的方式都是这样的。何况经年累月的折磨让尤莱亚的痛感变得迟钝,流血的伤口总会愈合,肋骨折断了也还能够呼吸,他不会那么容易死掉,所以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

“我没事的,阿什莉。”他轻声说,语气太过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与自己不相干的事。

“真是够了,闭上嘴把腿夹紧。”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触怒了阿什莉,她扣在尤莱亚腰上的机械臂增加了力度,手指从后穴里撤出来带出多余的肠液。

尤莱亚眨了眨眼睛,他和荣誉挂在显眼的地方,一丁点儿都没有。

多少显得空荡了,尤莱亚心想。他知道战争占据了阿什莉的整个青春期,在这期间没有留下任何想要纪念的回忆,是一件很糟糕的事。不过他也没资格说她,没人活的比他更糟糕。

白色的灯光在头顶晃来晃去,在医生家里的时候他们享用过足够的茶点,现在都不饿,所以阿什莉让他进门的理由应该就是想和他上床,除此之外不该有其他的选项。

尤莱亚安安静静的等待着,他并不期待,只是将自己的身体作为回报她的唯一的方式。和阿什莉做会比在酒吧后巷好很多,他知道,所以他不会反抗的,他对一切逆来顺受,他却不知道此时阿什莉心里有些紧张。

家里多了一个人,她的家里。这屋子里总是安静到让人心生厌烦,可现在却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她将尤莱亚带了进来,金发的oga坐在沙发上,室内的暖气让他的脸色看上去好了些,尽管他依旧穿着单薄破旧的外套。

“尤莱亚……”阿什莉先开口:“卧室就在里面,如果你累了的话……呜……”因为太过别扭,她说话的时候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还能有比这更蠢的邀请吗?但话又说回来,她并不是想操他才叫他过来,操他的话,哪里都无所谓,让他来自己的家,是因为今晚不想一个人,不想让他一个人……

尤莱亚抬头看了她一眼,他伸手去脱自己的外套:“衣服放在沙发上吗?”他轻声问,刘海落下来遮住眼睛。

他默认来自她的一切帮助都需要支付代价,用他自己。以前的话阿什莉是不会拒绝的,一个送上门的免费oga,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没有问题,伤害他也好,折磨他也罢,一切都不需要心理负担,可是现在似乎一切都不同了。灯光下她能清楚的看见尤莱亚的疲惫,他眼底有淡青色的阴影,明明手很冰,脸颊却浮出不自然的红晕。他需要的是休息,他需要好好睡上八小时,除此以外的事情都是不合适的。

把一个oga带进家却什么都不做,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品德高尚了?更别说对方还是尤莱亚,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要多糟糕有多糟糕的。

够了!阿什莉挠了挠头,认真思考这种问题真是麻烦的要死,她对他才没什么奇怪的念头,一丁点儿都没有。只是稍微对他好一点,只是因为眼前的oga太可怜罢了。她在同情他,只是同情他而已,而且他病恹恹的让人提不起兴趣,对!就是这样。

阿什莉很满意,她找到了理由说服自己。

“尤莱亚。”她上前按住他的手:“你可以去休息,你需要好好睡一觉。”

尤莱亚停下手,他抬头看着阿什莉,不知道为什么他用力盯着她。

这是什么表情?阿什莉有些疑惑,是她向他说明的不够清楚吗?她的意思是今晚不用勉强性交,她也愿意把床借给他,看上去尤莱亚没听懂,他的蓝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唇微微张开但又不知道想说什么。他不是个挺聪明的人吗?怎么突然看上去泛着傻气?

“我的意思是,你去睡觉就好了,你还在发烧不是吗?病人应该好好休息。”说着她正常的那只手在他额上摸了摸,果然温度有些高,所以是因为发烧他才呆呆的吗?

尤莱亚没有点头或者摇头,他的手还按在领口的拉链上,身体僵硬的奇怪:“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嘴唇动了动:“什么都……不做?”

“你不是病着吗?”阿什莉反问他。她难得向他表象善意,为什么他像台坏掉的机器似的,被输入了无法理解的命令后原地宕机了。

“为什么……”他还在提问。

因为可怜他所以想对他好一点,这么羞耻的话阿什莉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再说她都和善到这个份上了,他就不能乖乖接受她的好意嘛。

尤莱亚的性格温吞沉静,阿什莉可不是,她总是行动快过脑子,做事效率很高,特别是在不想说话的时候。

视线横过来的时候,尤莱亚并没有多少心理准备,他发出惊呼,然后便被阿什莉抱着,穿过木地板铺的走廊。客厅和卧室是分开的,单凭这一点就知道这里比他的出租屋更像一个“家”。他抬眼窥视她的侧脸,鼻翼上的褐色的伤疤晃过。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尤莱亚的思绪莫名的飘走,他应该知道。对了,是那个时候,营妓里有人试图自杀,在阻止的时候有人用磨尖的塑料叉划伤了她。

那个时候她是怎么说的来着,是了,她要他们都活着,她要每一个雅利安人都为战争付出代价。她的恨意曾是如此鲜明直白,像是刻入骨髓铭记终身,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睛里似乎不再有那种黯色的火焰了……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尤莱亚抬起了蓝眼睛,卧室里比客厅还要空白,虽然身下的床垫很软,但除了衣柜、床和头顶的白炽灯,房间里再没有其他东西。他躺在阿什莉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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