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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被催眠沦陷的第一步(猥亵摸N小被玩透口水风G)

 

安又把姜铭钰翻了个面,他面对面地将他抵在隔间的木板上,鲁莽地拉开姜铭钰校服外套的拉链,掀开他的短袖校服,对着那布满了他红色指印、一只手就能包住的奶肉张开了嘴。

婴儿是怎样吮吸自己母亲的乳汁的?现在的焕北安自认自己的力度不输于曾经只有求生本能的自己,他用牙齿将姜铭钰的粉色的奶尖叼在口中去拉扯,过一会把嘴巴长得更开,几乎是用尽全力去吸姜铭钰的小乳,力道之大,甚至连双颊都在这个过程中凹陷。

两分钟太短,焕北安是卡着点结束对姜铭钰乳肉的猥亵,他恋恋不舍地放开那只被他玩得遍布着指痕与牙印的可怜奶肉,还是有点可惜因为过程太过短暂,在匆忙之中他竟忽略另一边,只将姜铭钰一边的奶子玩得狼狈不堪。

明天要玩另一边才行,不过明天有新任务完成的话是不是又解锁扩大新权限了?计划着玩弄姜铭钰身体的美好未来的焕北安吞了口口水,却没有把姜铭钰那被自己口水搞得湿淋淋的奶肉擦干净。他帮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姜铭钰整理衣服、穿好校服,带着他走出隔间。他猜测姜铭钰奶子上的口水一定把他的短袖校服濡湿了,这个小婊子,那样子该有多贱多欠操?刚刚不是还嚷着要去见季庭元,现在被自己玩过了还好意思再去见季庭元吗?

也不说季庭元走没走,就是没走,他要是发现你这婊子已经被我玩过了,还不得硬生生把你的奶咬下来吃了?

——所以,从这一系列心理活动来看,焕北安是得意并对姜铭钰身体上沾着他的口水而满意兴奋的。这大概算是一种标记。

对比走在他身后被玩得一脸恍惚的姜铭钰,吃到了曾经连碰都不敢碰的女神的奶子的焕北安一改往日阴暗的死妈脸,整个人都神采飞扬起来。他领着姜铭钰一起走向校门口,往常总是坐在驾驶位的季庭元已经消失了,大概是时间赶得紧,他是匆匆离开了,最后还是给司机留了个信封,让司机交给姜铭钰。

被焕北安送到车里的姜铭钰脑子里还晕乎乎的,他感觉自己的裤子湿了……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司机就将那封纯色的信封递到了他手上。

“这是季先生留下的。”

姜铭钰的手都在轻轻颤抖,他拆开信封,取出信纸,什么只有龙飞凤舞的三个字:要想我。以及最下方季庭元的签名。

车子即将发动,引擎在响,与此同时车窗外的焕北安正对他微笑着招手,那笑容里似乎有志在必得的得意与更深层次的东西,现在的姜铭钰还读不懂,但他下意识为此感到害怕。如果以后来的姜铭钰的眼光来看,他会说这是因为那时的自己或许已经隐隐预测到了往后在焕北安操作下他个人意识的扭曲与身体的堕落并为此而感到无力与绝望。车终于开始疾驰,姜铭钰突然感觉自己左边的胸肉不知为何阵阵发疼,疼得他捂着胸掉下泪来,一滴泪滴在落款处,即使在第一时间擦去,也仍然模糊了季庭元的名字。

望着开走的汽车,焕北安再次打开手机,在屏幕上轻轻一点,姜铭钰头像下象征着好感度的进度条便亮了一格。

鼻尖红红的美人在落完泪后情绪终于不再那么低落,大概是哭过后把负面情绪都发泄了个彻底吧。姜铭钰翘起嘴角,回想起刚才在北楼遇到的同学,快乐的情绪简直要盈满他的身体。

手机叮咚响了一下,社交软件上,一条由备注名字为「庭元哥」的人发来的消息在屏幕出现,姜铭钰心里却有了点烦躁,为什么庭元哥总是这样不给他留一点个人空间呢?姜铭钰抿了抿唇,把手机放到一边,决定等下车后再回复他。

没人知道离校后的焕北安有多激动,一个晚上他压根没睡多久,不仅是大脑神经紧绷,胯下一个比百分之八十的成年人都大的鸡儿也是在他躺在床上畅享与姜铭钰的未来时翘了又翘,把他自己的小腹拍得像鼓一样。

一晚上数不清是他点催眠app的次数多还是他鸡儿翘的次数多。但焕北安很有毅力地把两只手都放在被子外面,一次也没有自我安慰过,哪怕这完全合法。

其实倒不是他突然就要禁欲装正人君子了,反而焕北安想的是——

他得把自己的存货全给未来老婆,现在年纪轻轻就撸伤了,以后做个光是几把大又硬不起来中看不中用的废物满足不了姜铭钰,那他老婆不得天天背着他去找隔壁老王?

忽略了自己好像才是那个“隔壁老王”,焕北安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就歪了,他想着姜铭钰以后一口一个叫他老公的样子,然后像日本小电影里的人妻那样乖乖送自己去上班,却在他离开后与隔壁老王偷情,还挺着奶给其他野男人吃的浪荡样。他是越想越生气,鸡巴是越想越硬,横竖睡不着,睁眼闭眼满脑子都是几个大字——“姜铭钰这个偷汉子的娼妇”。

时钟滴答地响,没姜铭钰被吃奶子时叫得好听。而在楼下响起一声狗叫的时候,一生唯爱幻想自己被戴绿帽的中国男人焕北安终于在凌晨四点闭上了眼——被气晕了。加上他鸡巴硬了太多次没一次射出来,血液逆流到大脑,眼睛一闭就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中。

只能说就这样焕北安都只是晕了不是死了还真是吉人自有天相,祸害遗传千年。看来此子命里就是要做姜铭钰老公、做姜家上门女婿吃绝户的。

鬼知道等闹钟响了之后焕北安起床起得有多快。

这倒不是说他以前上学不积极,只是那时候家里穷没有说现在不穷的意思,他除了一副好看点的皮囊真是一无所有,只能寄所有希望与力气放到唯一摸得着的学习上。焕北安就是那种一旦认真起来就只会专注于某事的人,不然他绝对不可能以全市第一的成绩成功进入这所最好的公立高中。

后来他又对初恋姜铭钰一见钟情,更是每逢放学就唉声叹气,每到上学就如吃了三粒加效版伟哥,让人忍不住想这人是不是什么先天牛马圣体,怎么一上学这么兴奋。后来得知了姜铭钰有未婚夫,就像是吃了五粒伟哥都硬不起来的中年男人,每天像颗被煮了的金针菇,也不学习了,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把季庭元杀了。

但是现在呢?他有一年时间,季庭元应该庆幸他还能再多活一年。

起床后简单吃了点早餐焕北安就去学校了,在路上他期待地打开软件,昨天还灰蒙蒙的任务栏转变为浅粉色,这是已经解锁的意思。

有两个任务啊……焕北安挑了挑眉,走向学校的速度更快了。

姜铭钰觉得今天的一切都非常不对劲!

不对,不只是今天,还有昨天……!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可就是不对劲,处处都透露着一种莫名其妙。比如昨天他跑进教学楼,他撞到焕北安身上,还有……现在。

“把舌头伸出来吧。”面前将他的身体抵在隔间木板的焕北安轻声说,似乎是为了让姜铭钰安心,他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一向冷淡做不出表情的脸居然罕见地露出一个笑容。可这笑在眼下的情况来看属实是没什么友好的意思,反而像是一个刽子手对即将被行刑的犯人在笑。

好恐怖……姜铭钰瑟缩尝试退后,可他身后就是坚硬的木板,根本无处可逃。为什么要他伸舌头?他不明白,姜铭钰张口想要发出疑问,或者让焕北安离开,可嘴唇在张开的那一刻后就彻底失去了质问的机会,是他恬不知耻地张开嘴唇,伸出舌头,用手臂揽住焕北安的后颈,好接近他,把焕北安的上半身拉下来——这就完全是在索吻。

花儿主动打开花瓣蜜蜂就没有不去采蜜的理由,焕北安发出一声轻笑,掐着姜铭钰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接吻这种事焕北安只在电视和电影里上看过,这还是第一次,他只能尽量模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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