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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滚

 

李果还没来得及回话。

一番天旋地转。

她跪伏在床,屁股被人高高托起。

那头饿狼将她按在爪下,高挺的鼻尖咯到颈后细肉,季勋张开嘴,尖利獠牙锋芒毕露,咬住她的脖颈。

牙齿合拢,叼着块皮肉慢慢研磨。

李果清晰感受到动脉位置上的湿濡温热触感,身体不自觉战栗,“嗯~”

“咕咚”,季勋喉结滚动。

鼻腔发出蒸汽机驶过的猎猎风声。

剧烈喘息在少女翘着的后臀处停止。

李果闭上眼,手指用力抓紧身下洁白柔软的被单,心跳如鼓。

脑中一片空白。

她就这样维持着个羞人姿势,静静等神明宣判。

“这里,”他分开她的腿,贴着花心说:“……好香。”

两股之间热气熏熏,李果闻言腰塌得更低,整个人都麻了。

下穴洞口微张,一波接一波的花露连绵不绝吐露出来。

这回连她都能闻到空气中那股浓郁到窒息的糜糜之香,很明显,她情动了。

季勋深吸几口气,确认了香味源头,大掌袭上她的后腰,指尖卡在裤头,用力往下拽了拽。

李果迷迷糊糊地配合他脱下裤子,今天她穿了条灰色的内裤,小小一块布料,卡在两瓣肉唇之间,花穴开开合合,分泌的淫液轻易就透出来,在底部映出道深色湿痕。

他用手指戳戳底裤中心。

布料陷进去一个洞,收回手,指尖染上水泽,黏黏糊糊的。

季勋捻了捻两指间的湿液,聚满迷雾的眼睛爬上血丝,他迟疑道:“这是……”

“尿?”

“……”李果脸爆红,“不、不是!”

垂头凑近手指轻嗅。

味道怪怪的,但是没有尿液的腥臊味,反而带着点诡异的、让人越闻越上头的荷尔蒙气息。

季勋第一次闻,有些好奇,于是压着嗓子,求知若渴道:“那是什么?”

李果脸更红了,还咳嗽不止。

“是……”她有点难为情的小声隐去一个字,“是水。”

“哦。”季勋跟着复述,认真道:“这里不是尿,是水。”

说完,季勋埋下脑袋,直往她腿心处拱。

李果“啊”了一声,说:“干什么!”

双腿并拢,抵住他,不让他靠近。

他试着分开她两条细竹竿似的瘦弱小腿。

咽了口唾沫,然后说:“我口渴……好渴……想喝水。”

李果夹紧逼缝:“!!!”

“不行。”

“为什么?”

季勋歪着脑袋,仿佛幼儿园里举手提问的乖宝宝。

纵使脸色因为情欲洗礼而涨红一片,直勾勾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还是会让人生出种初生毛犊的澄澈感。

“我好渴,”他说:“可以喝你的水吗?”

李果捂住脸,“不要……”

“这个不能喝。”

“为什么?”他不断重复这句话,微微撅了下嘴,看起来十分不高兴。

“脏。”李果环顾一圈,在旁边的床头柜那取了瓶水,扭开盖子后,递给他,含糊道:“这个干净,你喝这个。”

“哦。”

他接过水,瓶口对准嘴边。

李果以为他要喝,结果下一秒,一阵凉意自上而下。

瓶子倒转,里面的清水受重力“咕噜咕噜”直直下落,很快就倒了个精光。

卡在股间欲掉不掉的浅色内裤被水晕成深色。

屁股阴阴的,被单湿了一大片。

她抬头,只见面前少年露出个天使般的纯真微笑,嘴里的话却恶意满满:“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对你吗?”

“——死变态。”

这好像才是最真实的他,褪去外界赋予他的华丽光环下赤诚的没有一丝伪装的他。

一个彻头彻尾的恶徒。

而她,李果。

不知死活地将自己亲手送到了恶徒的案板,做了他手下任人宰割的鱼肉。

她像是惊住了,傻傻撅着屁股,露出地里辛勤劳作、不求回报的水牛般的恭顺模样。

眼睛也像水牛般睁得大大的。

对上这双无辜到仿佛能消除世间所有污秽的水眸。

季勋脑袋忽然阵痛不止,下腹三角区顶起块硕大的鼓包,脖子处青筋暴起,欲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表情狰狞一瞬。

意识短暂清明。

目眦欲裂,却强撑着,大力地推了一把身下人。

他翻身靠在床头,尽可能远离那个制造一切麻烦的祸源,呼吸声粗重不畅。

嗓音低哑。

“滚。”

李果身子微僵,扭回身又见他瘫在那一动不动,便小声唤他,“季勋?”

对面沉默片刻,含糊应声,“嗯。”他的脸藏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神色,但能感觉到他在极力压制体内暴动翻腾的情欲。

“你还好吗?”

她眼角余光瞥见他通红的脸,以及裤裆处那个不可言喻的凸起,不由爬近了些。

“别过来!”他厉声呵止,却像只被人拔掉爪牙的纸老虎,面对猎人的步步紧逼,只能发出虚张声势的低吟,“离我远点……”

真奇特。

像是突然又变了一个人。

变回从前那个她一直爱慕着的,风光霁月的天上神子。

李果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凑到了他大腿根前。

“你看起来很难受。”她的手向前伸,落到少年勃起的硬物上方。

见无人制止,她便越发大胆起来,企图操控主场。

手指正要悄无声息握上他的命脉。

一只大掌突兀掐住她的手腕。

她抬眸看去,面前少年冷着张脸,低眸敛目,寒意四射,冰锥似的扎向她。

李果声音放缓:“我只是想帮帮你。”

他还是不为所动,手上力道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她手腕拧断。

李果却不畏惧他,咬着牙执意将手向下使劲,另一只手也不退缩,搭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一起下落,痴痴地说:“我好喜欢你,季勋,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快疯掉了。”

季勋将手捏得更紧了,“闭嘴。”

“你说的对,我就是死变态,”她自顾自继续倾诉,直到彻底握住他的分身才吸了口气,“我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你,梦里我们什么都没穿,你会摸我,我也会摸你。”

她抓住那根圆棍状的硬物,说:“就像现在这样。”

手上力道骤然松弛。

季勋炸了毛,但是下面的命脉被她牢牢箍在手心,迫使他不得不趋于人下,以免伤了根本。

他像是放弃挣扎了般,偏过头颓靡地靠在床头,不声不响,如同一尊被人抽干灵魂的人偶,面无表情地说:“放我走,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她语气坚定。

他接着说:“你在找死。”

“……”李果扒下他的裤头,用实际行动回答他:“我不怕死,我怕没有你。”

一根硕大的、粉色的肉茎弹跳出来。

区别于它主人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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