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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水真多。”指煎检查/摁在门上抱C内S/用堵

 

坐在我的腿上。”

章凌抬起屁股,缓缓挪过去,随即抬起一条腿,跨坐在华斯礼的大腿上。

都头晕脑胀地做了两次,章凌现在才发现华斯礼竟然没有脱裤子,只露出了硬挺的性器。

“你的水真多,”华斯礼哑声道,“我腿上的裤子都被湿了。”

章凌臊红了脸,别过头,不想跟他对视。

华斯礼短促地笑了一声,眼睛盯着章凌的侧脸,手指飞快地解开领带、衣扣:“转过来,看着我。”

章凌垂下眼,用余光偷偷看他:“干什么?”

“还记得怎么摸黎长歌的么?”华斯礼挺起上半身,伸手捉住章凌的手腕,往自己的胸口贴:“你怎么摸他的,就怎么摸我。”

章凌眼睫微颤,目光扫过华斯礼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胸肌、腹肌,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真奇怪,明明黎长歌的身材不比华斯礼差,但为什么面对黎长歌时没有这种躁动不安的感觉呢?

他没有抽回手,掌心顺势覆在华斯礼的胸口,硬硬的,很烫,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脏在平稳地跳动。

怦,怦,怦。

章凌微微张开嘴唇,屏住呼吸,手指从华斯礼的胸口往下滑,留下一串淡淡的水痕。

他的指尖是湿的,华斯礼的身体也是湿的,他们都流了很多汗。

毫无疑问,这是一具充满力量的、健美的肉体。

章凌想,除了我,肯定还有很多oga为他神魂颠倒,可是他却厌恶oga……那么他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beta?还是alpha?

心脏突然被刀割一样疼,章凌如梦初醒般缩回手,干涩道:“……你还想要什么姿势做,直接来,别玩我了。”

他的表情变化全被华斯礼看在眼里,那么复杂,却又一闪而过。

我没有玩你。

华斯礼本来想这么说,可话到最后却变成了:“……坐上来,自己动。”

章凌往前挪了挪,双手按在华斯礼的肩膀上,只有这样,他才能使得上力气抬屁股。

这个姿势真的太羞耻了,他故意不去看华斯礼的脸,眼神一直盯着虚空中的某个点,尽可能地用小穴对准他的性器。

五年前刚破产时,他还是很有骨气的,哪怕负债累累,也没有接受华斯礼的帮助,而是带着秦晚云离开家乡,去偏远的小地方游荡。

他发过传单,洗过碗,端过盘子,经常在鱼龙混杂的酒吧夜店顶着alpha们虎视眈眈的目光,一站就是七八个小时。

可那身傲骨,似乎从再次遇到华斯礼开始就磨灭了。

华斯礼让他张开腿他就乖乖张开腿,让他坐上来自己动,他就听话地爬上来,生疏地拿屁股去贴着勃发的肉棒,摇摇晃晃往下坐。

想到这里,章凌突然有些失神: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会不会只是一场漫长的、不肯醒来的噩梦?

“集中精神,不要发呆。”

华斯礼的声音打碎了他的幻想,章凌怔了怔,这才发现往下坐的时候没对准,那根肉棒此刻正顶在臀缝里,几乎要碰到腰窝。

“怎么回事……”章凌不太理解为什么没能插进去。

“你的洞太小,要用手扶着,慢慢往里塞。”

华斯礼挺起上半身,张开双臂搂住章凌,手掌从瘦削的肩胛骨一直滑到圆润的屁股上,随即捏住那两团肉,重重地揉搓:“来,再试一次。”

章凌没吭声,低头咬住嘴唇,颤抖着再次翘起屁股。

火热的顶端时不时擦过臀缝和穴口,热乎乎的,又滑又湿,这种触感让章凌想起了蛇。

但蛇是冷血动物,华斯礼的性器却很烫。

为了不重蹈覆辙,这次章凌学乖了,他空出一只手,轻轻握住阴茎,确认龟头碰到穴口后,才抖着腰坐上去:“嗯啊……”

多亏了先前流出来的水和华斯礼射进去的精液,肉穴有了足够多的体液润滑,湿湿黏黏的,毫不费劲地容纳了粗大的阴茎。

华斯礼舒服地叹了口气:“章凌,你里面好软……”

由于章凌的大腿和腰部在发力,所以里面绷得很紧,华斯礼倒是被夹得满意了,章凌却感到阵阵胀痛,并伴随着言语无法描述的酸麻。

插进去了,然后呢?是不是还要动?

可章凌压根儿使不上力气,华斯礼粗大的阴茎堵得他快要窒息:“我不、我不行了……”

他破罐子破摔,把脸压在华斯礼的肩膀上,闷闷地哭:“难受……我好难受……”

那些积年累月的委屈和苦楚仿佛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怀里的身体一边哭一边抖,连带着温暖的小穴也在一缩一缩的。

燥热的情欲顿时被哭声浇灭了大半,华斯礼沉默着,轻轻把手放在章凌的后脑勺上。

他想起记忆中某个寒冷刺骨的雨夜,章凌穿着单薄的衬衫,站在酒吧后面的小巷子里,也像现在这样,肩膀一抖一抖的哭。

但那时他听不见哭声,因为全被大雨盖过去了。

华斯礼是个极度追求效率的人,然而在章凌这里,他却格外有耐心。那次是,这次也是,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地待着,直到章凌哭够了为止。

渐渐的,趴在肩膀上的脑袋安静下来,哭声变成了绵长的呼吸声,时不时冒出几句模糊的呓语。

华斯礼皱了皱眉,抬起章凌的下巴,只见对方双眼紧闭,脸上水迹斑斑,睫毛湿成一撮一撮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红润的舌尖。

华斯礼:“……”哭着竟然还能睡着。

沉默半晌,他搂着章凌的腰,把人小心翼翼放倒在床上。

性器从体内拔出的瞬间,章凌眼睫颤动,喉咙里黏黏糊糊地哼了哼。

低头看向还硬着的肉棒,又看看沉睡着的、光裸着的章凌,华斯礼缓缓握住自己的那根东西,一言不发地上下撸动。

十几分钟后,他咬紧牙关,掌心握着性器快速抖动了数下,随即对准章凌的身体——

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溅到了章凌的胸口、腰腹,甚至连下巴上都沾到了几滴。

——

睁开眼,天光已经大亮。

阳光透着窗户照在脸上,有些刺眼,章凌抬手挡在眼前,等适应后才拿开手。

旁边空荡荡的,华斯礼已经出去了。

章凌记得昨晚上发生的所有事,他趴在华斯礼肩膀上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以那样难堪的姿势,不知道华斯礼心里怎么想,可能会更讨厌自己吧。

不过……

章凌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着柔软的纯棉睡衣,身上也干干爽爽,没有做完爱后的黏腻感。

看来华斯礼不仅帮他换睡衣,还帮他洗了澡。

如果用审视金主的眼光来评价华斯礼,其实他算是个还不错的金主,至少懂得帮oga清理。

“唉。”章凌叹了口气,重新躺下去,侧过身,伸手触摸左侧华斯礼躺过的地方,“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然而华斯礼根本不在这儿,事实上,就算他在这儿,也不会回答章凌的问题。

此刻,华斯礼正坐在车后座闭目养神,手里捏着手机,漫不经心地转来转去。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手机震动起来,华斯礼看也没看,立刻接通电话。

“老大,他下地铁了,还是去的您亲戚那公司。”

“嗯。”华斯礼沉声道:“别跟太紧,免得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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