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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被马CX/伪/马场la/竹马/

 

这般泄欲么。

再则,挑选温首辅唯一的儿子温介临作为他的新侍读,也是父皇的意思,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臣……”温介临此刻竟然开不了口,仿佛被启于季平淡的语气给轻易地掐住了喉咙,能决定他的生死。

是啊,他现在在做什么?他方才仅仅只是因为二皇子半是意淫半是玩笑的说想操太子殿下,就迁怒于启于季,把他直接抵在宫墙上猛操。

要是给皇后太子党那边的人撞见,第二日朝廷便会有人站出来弹劾他父亲首辅大人。

夺帝的优势在朝廷上就会大跌,日日夜夜里温府付出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甚至会连累到温府一百多族人的性命。

“孤累了,替孤沐浴吧。”启于季轻声道,然后展开双臂,等待温介临抱着他去浴桶。

温介临掩下眸底的矛盾与不解,低眉顺眼地抱起太子殿下来到仍然冒着热气的浴桶里。

“太子殿下,要臣替太子殿下把赃物……”扣出来么。

还没说完,就被启于季冷声打断了,“孤有手有脚,不需要你,滚出去。”

温介临仍站在原处没有动。

“怎么还不走?”启于季余光瞥到站在一旁的高大身影,语气里有些许不耐烦。

“还是让臣来吧,要是太子殿下没有抠干净,或许会,怀上臣的子嗣。”温介临欲言又止般垂着头说完,等坐在浴桶里的人差遣。

启于季手里的动作不由得一滞,他都有女逼了,或许真的能怀上,便默认般让温介临给他净身。

温介临走上前,先是认认真真的擦拭着太子殿下裸露在清水外的犹如鸡蛋一般透亮的皮肤,然后就是平坦却有一点薄肌的胸膛。

看着启于季胸前那尚未挺立的两点乳头,温介临眸色忽闪,躲开了那处。

不然,他该忍不住,埋头上前,细细地用牙齿啃扯,用舌头舔犊,直到两个嫩粉的小乳头都颤栗着挺了起来,泛着津液。

接着来到了那被操弄得在水中显得更红肿的小逼,温介临把食指缓缓地插了进去。

只是这样,启于季那处都有些细细麻麻的疼,不自觉的捏住温介临撸起来的肌肉结实的手臂。

弄得确实太狠了,方才还被温介临重重的捆了一巴掌。

“嗯……”启于季现在不受情欲干扰,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灵活的食指是如何开始在他的小逼里怎么扣弄的。

被启于季这声呻吟一惊,温介临手里的力道也没了个轻重缓急,怕自己再犯错,啵的一声,温介临把食指抽了出来。

那红肿淫靡的小逼却翕合着,吐了些蜜汁出来,又被灌入浴桶里的清水。

“动作快一些,少磨磨蹭蹭的。”启于季命令道,语气又恢复为那专横跋扈的样子。

“嗯,臣以为,臣的手指不小心插疼了太子殿下。”温介临说着,换了中指,便往里插了进去。

中指比食指长一些,能更加深入里面,将一些滞留在小逼里面的浊精给弄出来。

“嗯……能插快一些吗,孤有些难受。”启于季难耐的扭了扭纤腰,中指的滋味不比食指好受。

温介临手里的动作一顿,低声辩解,声音却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哑,“臣,不是在给太子殿下插那处,只是净洗。”

启于季却又不管了,只挪着底下圆润饱满的臀部,往前了一些,这下小逼里的中指被迫地插进更多。

温介临则突然站直身,手指也顺着动作抽了出来,语气温和道:“太子殿下,臣应该都弄出来了,剩下的就让太子殿下自己来吧,是臣冒昧了。”

说着,不等启于季发落,温介临抬脚就要往外走。

启于季咬了咬牙,也终究没有再让他站住。

然后便自己伸手往下,服侍着方才被挑起的情欲。

回想着温介临玩弄他小逼的手法,启于季犹如邯郸学步般,把被热水泡的发红的食指缓缓地插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抽插了起来。

“呜……嗯……”启于季眉目微抿,上齿咬着下唇,桃花眸里净是不满足的欲望。

一点都没有温介临的手指插的舒服。

启于季自己又不敢像温介临那般用力。

启于季不知道的是,温介临仍未走远,只是站在了屏风后面,听着他插逼时,浴桶水里荡漾的声音,以及细微的犹如幼鹿的呻吟声。

落在昨天,温介临一定会用气音骂上一句骚货,可是现在,他却骂不出口了。

那人取悦自己的动作都这么生疏,青涩,哪里是什么骚货?

怕是自己淫由心声罢了。

当天夜里,东宫的奴婢都回来了,仍是之前服侍启于季的那一批。

启于季落得清闲,也不用再想着每日又要温介临给他穿戴衣裳,然后温介临又找机会捣弄他的小逼。

那小逼还不见消肿呢,启于季又不好意思传太医,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明日下午,就是武训了。

恰巧之前在青楼窑子里结交了一位识些医术,家里开有药铺的友人。

启于季便飞鸽传书了过去,没有道明自己的身体情况,只是希望他替他拿一些消肿止疼的药。

“太子殿下,一位声称林公子的在殿外,说是求见太子殿下。”

“快快传他进来。”

启于季眉梢染上了些许笑意,他和林沉,自从那件事之后,很久没聚在一起过了。

一位身穿浅蓝色绸缎衣裳的男人缓缓地走了进来,手里领着一个方形的草药包。

启于季遣散了奴婢,亲自招呼起友人来。

又是煎茶又是倒水。

林沉把草药包放在铺着茶白色布料的桌子上。

林沉低哑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尽是关心。

“于季,你急需消肿的药物做什么?看你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走路有些许不自然,难不成是腿碰着了?”

启于季倒着茶的手一顿,脸上有些许不自在来。

他要怎么说?难不成说,他的友人,有个女逼不成,还被温介临这个逆臣给操肿了?

见启于季仍在愣着,林沉有些坐不住了,骨节分明的手往下伸,轻轻地握住桌下人的小腿。

启于季被握住的地方连带着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想要抬脚抽离,却被一股力道捏的死死的。

“我,我没事。”启于季连连道。

林沉抬起那凤眸凝视着启于季,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些力道:“你不给我看看是否是腿受伤了,那这草药包,我便拿回去了。”

有什么病痛,是启于季不敢简单省事地穿个太医开药,反而特意叫他一个宫外人把专治消肿的药带进来的?

启于季便随着林沉的意,让他褪上裤脚,心里则在琢磨着,应该要怎么蒙混过去。

要不,说他的乳头肿了?

昨日,虽然那里没有怎么被温介临蹂躏,可是在宫墙的那次,他被迫对着宫墙,乳头因为撞击,磨着那有些粗糙的宫墙,确实是肉眼可见的有些红肿,但不影响武训。

小腿上有些痒意,是林沉把裤脚给褪了下去。

“你小腿上并无伤痕,说实话。”林沉缓声道。

启于季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林沉,我腿上没有受伤,只是昨日去马场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摔着了,导致胸口有些肿。”

林沉和他这种关系了,只是看一看胸而已,并无什么大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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