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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有什么关系。

白喜抬头,不巧师尊正在注视着他,白喜马上回了个谄媚的笑容:“师尊,弟子马上就去。”

拄着拐杖灰溜溜的溜走

“星渊,本座今日再教你一套剑法。”

“是,师尊。”

宿星渊自小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看过一遍的东西差不多都能学十之八九。

膳房离他们的院子有着不小的距离,每个路过的弟子几乎都认识他。白喜不理会他们的嘲笑,只顾着走自己的路。

一路到了膳房,大师傅正出屋,用白色抹布擦了擦说打趣道:“哟,这不是白喜嘛?又被七杀仙尊罚了。”

大师傅是厨房的管事,弟子们轻易不敢开罪,白喜点点头,故作乖巧道:“是,大师傅。”

挑水是弟子磨练心性的常用手段,也是玄天宗常用的一种惩罚。

臀部受伤本就不易过度活动,山泉距离厨房也有着不小的距离。

白喜放了拐杖在地上。强忍着痛,担着扁担往返了几趟,被扁担磨着的肩膀倒是其次,臀部伤口绽开,白喜疼得双腿打着颤,挑了几桶倒进大缸,脑子一转,趁着管厨房的大师傅不注意正要悄悄溜走。

“干嘛去!”

白喜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找借口:“我,我”

逃跑的弟子多了去,大师傅生性随和,又看白喜拄着拐杖,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回事,摆摆手放过了他:“走吧。”

“多谢大师傅。”

白喜拄着双拐,飞也似的逃跑。

臀部受伤正需要静养,被打烂的地方新肉还没长出来,肉的青紫和瘀血也没化开。

丹鼎峰不帮他治,但玄天峰又不知道他是受罚的。白喜暗赞自己足智多谋。

玄天峰是主峰,有丹鼎峰的出师的弟子坐诊医药堂,最重要的是只要是玄天宗的弟子,都是免费医治的。

一路上七扭八拐,到了医药堂,三三两两的弟子正在问诊,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人迎来询问:“小师弟,受了什么伤?”

白喜瞧瞧他,思索了一下屁股上的伤不方便外人看:“拿点活血化瘀止痛的药。”

年轻人点点头:“好,请随我来。”

“怎么只给一盒?”

年轻人一下子被问住了:“小师弟这个药效果很好的。一盒就够用了”

是个新人,看起来很好欺负,白喜摆出大爷的姿态:“玄天峰就是这么苛刻别峰弟子的,待我告诉师尊”

年轻人明显慌了一下,内门弟子与外门弟子不同,内门弟子才称仙君为师尊,外门弟子称尊号。

他自己是丹鼎峰出师的外门弟子。!眼前的少年明显是内门弟子,一般内门弟子都会很受宠。

“那你想要几盒?”

“给我拿上十盒吧。”

“这好吧。”年轻人明显有些为难,这小师弟怎么跟土匪一样抢劫。

白喜喜滋滋的拿上十盒药,揣在怀里回住处。

宿星渊正独自在院中练习师尊的刚刚教习的剑法,气势凛冽。

手上握着一柄不同以往的剑,剑身细长,出招时寒光毕现,一看就绝非凡物。

宿星渊见师兄回来,收势之后,把剑收于剑鞘:“师兄。”

白喜看的眼睛发直:“师尊又给了你一把剑?”

宿星渊点点头,爱不释手的摸了把剑鞘:“这把剑是空明大师亲自所铸,名为月渊,师尊说我快要到结丹期,以后用得到。”

白喜扯了扯嘴角,十盒药的喜悦一下子就被浇灭的一干二净。

看出师兄情绪不高,宿星渊卖了个关子:“不过,我看到师尊拿了两柄剑。”

白喜兴致缺缺:“那又怎么样?炫耀师尊还为你准备了元婴期的剑。”

宿星渊被堵的说不出话,解释道:“师兄,那柄剑说不定是给你的。”

白喜表情微妙,面上有惊喜,又有点不太敢相信。

“那倒也有可能。”白喜喜上眉梢,整个师门就只有他们三人,除了他还能给谁。

白喜雀跃的走进屋子,七杀正在擦拭一把通体碧青的剑,剑身刻有一条银色的蛇,白喜行礼:“师尊!”

七杀仙尊眼睛都没抬:“嗯。”

白喜殷勤的走到桌子旁倒了杯茶:“师尊要喝茶吗?”

七杀眼神一暗,他并不喜欢别人靠太近:“本座不是罚你去挑水了吗?”

白喜放下茶,挠了挠头:“这个嘛嘿嘿。大师傅说够用了。”白喜越说声音越小。

好在七杀仙尊专心致志的擦拭剑,并未多言。

白喜站在七杀身旁,小心翼翼的试探:“师尊,这把剑好像不是您的佩剑。”

“是要送给谁的吗?”

“嗯。”七杀将剑归于剑鞘收于锦盒内。

“是打算徒儿在试炼会之后,赏给徒儿的吗!”

白喜更加笃定,宿星渊的剑已经给他了,师尊又不可能瞧得上这把剑,那除了他还能是谁的。

“呵。”七杀轻笑,“你的木剑拿的稳吗?”

听到师尊的反问,白喜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那这把剑不是给徒儿的吗?”

“自然不是。”

“哦”白喜失望的点点头,故作轻松道:“师尊,那这把剑还挺好看的。”

白喜语气正常,声音却变了形。

七杀察觉到白喜误会了什么,解释道:“本座要送与摇光仙君防身。”

哦哦。”白喜点头如捣蒜,臀部的伤绽开,刚刚高兴忘了疼,这一下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痛钻遍了全身。

“师尊,那徒儿先告退了。”

未得七杀应允,白喜拄了拐杖就出去了,臀部绽开的血已经流到了大腿上,血迹隐隐约约透过粗布衣服都能看到。

好疼,正好让宿星渊帮他上个药。不然明天试炼大会还不刚进去就出来了,更给师尊丢人。

开口叫停正在舞剑的宿星渊:“师弟,过来帮我上药。我怕抹到裂开的伤口上。”

宿星渊收了剑:“好,师兄。”

看白喜一脸失望伤心的表情,宿星渊自觉的没有问剑的事。他好像做错事了,师兄竟然没有发难。

宿星渊心虚的和师兄进了屋子。

白喜脱好衣服,趴在塌上露出饱受摧残的臀部,小心的控制不露出裹腹布。

“药膏在衣服里。”

宿星渊整整拿出了十盒药膏。

白喜警告宿星渊:“剩下的都给我,一盒都不许拿。”

“哦哦,好。”

宿星渊手忙脚乱的给他,本来也没想拿,只是想看看这衣襟里到底放了多少药。

臀部的伤最严重,但脚腕上的青紫,大腿上的痕迹也昭示着身体的主人在近期遭受过什么。

“师兄,你这些伤是怎么弄的?”伤在大腿到情有可原,为什么脚腕处也有捆绑的痕迹。

宿星渊帮他止了血,一点点把药抹在白喜的臀部,两瓣屁股哪还有什么弹性,像是两块邦邦硬的石头。

“不用你管。”

宿星渊便不再多说了。

药凉丝丝的消除了白喜的病痛。

连玄天峰这种不是专门做药的药效都这样好,丹鼎峰真是冷血。白喜暗骂。

抹好药之后,宿星渊又把脚腕的青紫给涂了一遍,帮白喜揉散瘀血。

白喜把胳膊垫在下巴上道:“师尊那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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