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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随着师尊一个深入碾压敏感点,白喜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

白喜只有和在师尊交欢的时候才会舒缓一下情欲。

峰里大大小小的事他都得干,养伤拉下的活计,就要在其他时间补上,每天都累的不行,也没什么心思搞这些事情。

白喜积攒了不少,他得用手兜住不能落在地上,艰难的赤脚把扔在地上的粗布衣裳勾过来,右手捡起来擦了擦手和阳具。

这一系列动作硬是没有干扰到七杀仙尊插他。

回头看了眼师尊,好在师尊并没有生气。

“这么快。”七杀无悲无喜的评价了一句。

师尊很少在俩人交欢的时候说什么,白喜不好意思的叼着剑笑笑,转过头又矮了矮身子,以方便七杀仙尊插的更舒爽些。

“松口。”

白喜听话地松了口中的剑,剑落入了七杀仙尊的手中。

因着听话符,白喜的嘴还是张开着的。

七杀随手一指,剑随心动。

“抬头。”

白喜张着嘴,依言抬头。

裹着剑鞘的剑插入了白喜的口中,一点点深入。前面还好,后面越来越深,直达喉头。白喜的嘴角撕裂,喉咙不住的做吞咽的动作,来分泌口水减少伤害。

白喜睁大眼睛,双手不安的紧紧抓着书案。

随着后面的师尊的动作,剑也开始活动起来,一下一下的深深插入白喜的喉头,金属的剑鞘不出两下就把白喜脆弱的黏膜刮伤。

口腔中满是腥气,白喜咽下一口一口的鲜血,喉咙疼得发抖,不知道师尊是在玩什么,白喜想转身求求师尊,但腰被师尊桎梏,前面剑又不离开他的口腔,只能无助收缩喉咙,连带着后穴也止不住的收缩。

不过几分钟,白喜疼得受不了,手颤抖着要去制止剑对他的喉咙的虐刑。

“手撑好。”

这次,听话符没有发挥作用,一个命令,白喜又重新放下了手。

流的眼泪进入口腔和着血液被白喜吞咽下去。

白喜前后被操,两边都都变得紧致异常,喉头一紧带动后穴一紧。

七杀狠插了几下泄在里面,穿好衣衫。

白喜以为酷刑结束,谁知这柄剑还在不停的插入。

白喜张着嘴,泪眼模糊的斜眼瞥师尊祈求。

“喜欢这柄剑吗?”

白喜心头一颤,不知道师尊是什么意思,师尊是不开心了吗,因为他没得到成绩,还想要奖励。

“不许动,让它好好陪你。”

七杀斜坐着黄梨椅上,看着双手撑书案的屁股里的白浊流向分开的大腿。张着嘴被剑插着喉咙。

一副等着挨操的下贱样子。

白喜疼得全身不住的颤抖,喉咙被插成了剑鞘的形状,血已经来不及吞咽,只能滴落在书案雪白的宣纸上。

白喜已经没时间想师尊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了,满脑子都是用意志力克制自己把住剑的冲动。

只因七杀说“你若动了,便下山去吧。”

白喜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绝望的被虐待着,脑子已经开始胡思乱想,这个剑如果能顺着口腔把他捅穿,是不是就不用痛了。

那师尊会把他扔下山吗,如果可以他想埋在青峰山,如果师尊不喜欢他太近,埋在山脚也行。

他不想被野兽吃掉。

口腔里喉咙里剩下的全是烂肉,血液不要钱似的流满下巴和胸前的锁骨,铺满了纸张。

剑掉在桌案上,剑鞘处鲜血淋漓。

七杀拿着戒尺起身,白喜还维持着那个动作一动不动。

“跪下。”

白喜维持这个姿势太久,迟钝僵硬的跪下,还维持着嘴巴抬头向上的动作,眼泪已经干涸,他不敢动脖子。

七杀挑剔的用戒尺把他的下巴按的更下,嘴中已经不能称之为口腔,而是血肉模糊的肉洞,牙齿被血液沾染看不清原来的颜色。

“本座不喜欢无关紧要的人来教训本座的弟子,懂了么?”

白喜脑子像是生锈了一般,不能理解师尊的意思,泪水干涸的眼睛流露出一丝疑惑。

蓦然间又想起,那日试炼大会他当着师尊的面说宿星渊聒噪的事情。

他好像懂了,白喜不能回话,也不敢不回师尊,慢慢扯动脖子点了点头,脖子的动作扭动了伤口,口中的血顺着嘴角涌了出来。

“收拾好。”

白喜慢吞吞的,尽量不扯动脖子的开始收拾,沾血的宣纸,体液这些都要擦干净。

“这张桌案本座不想要了,你改日再给本座做一张。”

白喜想说好,但嗓子已经废掉不能用了,现在没什么力气,擦着地板上的血迹点点头,想着这张桌案可以搬到自己的屋子。

擦好地,把粗布衣服在了桌案上,没穿衣服,怕伤口再度受到伤害。白喜艰难地抬着桌案,刚刚还活跃的阳具现在和他主人一样软塌塌的耷拉着。

白喜走到门口。

“你的剑不拿着吗?”

白喜把桌案放到门口,转身把沾满血液的剑拿着放在手上,向师尊行礼告退。

白喜刚要抬起桌案,听到七杀仙尊的两个字:“下贱。”

这句骂白喜光着身子出去恬不知耻。

疼痛不能让大脑冷静思考,白喜愣了愣神,喉头又是一口更浓重的腥甜,白喜颤着疼咽下去,又返回把剑要给七杀仙尊还回去。

七杀没接,冷冷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吗,还给本座干嘛?”

会错了意,白喜尴尬的把剑抱回来,剑鞘上的血液沾在身子上。

白喜又返回门口,把桌案抬回了自己的屋子。

不能低头,白喜拿巾帕擦了擦脸。

拔出剑,就是由普通玄铁打造的一把弟子剑,不过白喜可不认为它不好,它的威力刻在了他的喉咙上。

将剑鞘清洗一下,怎么说也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宿求达成,白喜还编了个剑穗给它。

白喜的口腔全是烂红的血肉,张嘴疼,不张嘴又上不了药。

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张开嘴。

师尊的房间不能太久缺少桌案,白喜数了数手上钱,师尊的衣裳,梨花木的桌案,还有宿星渊的吃穿都得从这里出。

梨花木名贵的很。

白喜不死心的又数了几遍,也没有多出一个铜板。

明日青帝峰附近的青山县有集市,他打算今天摘些野菜挖竹笋去卖,还有那几盒上等的药也可以卖出好价钱,

白喜磨磨蹭蹭地清洗干净后穴,穿好衣服推开木门。

院内宿星渊拿着糕点逗弄着一只小兽。

白喜定睛一看,正是他回来时吐了他一脸水的那只。

宿星渊起身抬头与白喜四目相对:“师兄。”

见师兄一直盯着小兽,宿星渊介绍道:“师兄,这是师尊为我寻的灵兽,是一只麒麟,名叫祥云。”

祥云也发现了白喜,敌人见面,分外眼红。

此人竟敢对麒麟大人不敬,还扬言要煮了麒麟大人炖汤。

飞身过去一个侧踢把白喜踹倒在地。得意洋洋地站在祥云上俯视白喜。

小炮弹的威力不容小觑,白喜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全身一紧,喉咙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动作,手撑着地开始咳血。

“师兄!你怎么了?!”宿星渊一惊,连忙去搀扶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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