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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被灌精的他

 

服,因为少年的腰塌了下来,像是再也无力支撑,只能撅着屁股任由人摆弄肏干

“舒服吗?”安室透压低了身体,趴伏在少年光洁的背上,胸前的两点剐蹭到少年的蝴蝶骨,带起一阵酥麻

这里居然也会有快感,安室透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抚上鹿也春名的胸前,手指在少年粉嫩的乳头上来回揉捏,意料之中的听到了他的声音变得甜腻含糊了起来

鹿也春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起了别的事情“唔嗯说起来,我一直、一直都很憧憬安室哥哈啊”

身体里的凶器顿住了一瞬,随后又激烈的抽插了起来,像是叫他别说了

“嗯、嗯啊安室哥善于交际,乐观又开朗哈嗯唔”,鹿也春名被肏的失神了一段时间,前列腺被反复蹂躏导致身下射得一塌糊涂,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刚刚说到了哪里,“你、你自信又勇敢,别咬嗯啊跟、跟我是完全不同的人”

安室透知道,鹿也春名是一定要说完的了,他没再故意发了狠的肏他,而是浅浅的抽插着,让他能够缓过气来

“我不善于跟人交流,胆怯、懦弱、自卑,是一个边缘人”,鹿也春名射了太多次,累到屁股也撅不动了,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安室透湿淋淋的鸡巴从松软湿滑的后穴里滑了出来,他跟着趴在了少年的背上,将还没释放过高高翘起狰狞的肉棒重新肏了进去

一插到底的刺激让鹿也春名绷起了脚背,纤长的睫毛挂满了晶莹的泪珠

“所以、所以一直把你当做榜样,想要成为像你一样的人,直到我被你们带到了这里,说实话确实有伤心过,因为我的憧憬是虚假的”,鹿也春名的声音很轻,安室透把头埋在少年的颈侧,细细的啃咬着他白皙的脖颈“而没有了目标的我,哪怕长大了,大概还是会变成一个无用的大人”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交叠的水声和拍击声,双人床上一个深色皮肤的青年将皮肤白皙的少年完全压在身下,只露出了两条被肏得抽搐的小腿,深肤的青年臀部高速的耸动着,隐约能看到两人交合的位置有透明的液体溅射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鹿也春名感觉有液体一滴一滴的砸在了后背上,顺着脊骨一路流淌到腰窝附近,让两人之间的皮肤都染上了水光

在安室透将浓稠的精液深深射进鹿也春名的深处之前

他听见了鹿也春名如释重负的感叹

“但是没关系,我不会长大了,这样也好”

他知道的,看见了绑匪的脸,一般都很难活下来

安室透紧紧地与鹿也春名贴合在一起,没有说话,只是一股一股的射着精液,期间还在不断地压低身体,像是要把自己全部都塞进身下这个少年的体内,成年精壮男子的体重压得鹿也春名几乎要无法呼吸

肚皮紧紧压在床上,过量的精液无处可去,慢慢从鸡巴和肠壁之间微小的缝隙里溢了出来,把安室透的耻毛和鹿也春名的穴口弄得泥泞斑驳

射光了精液安室透也没动,依旧趴在少年的背上,像是在平复呼吸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敢让鹿也春名回头,怕被看见自己哭红的双眼

安室透将累得昏昏欲睡的鹿也春名放进浴缸,自己也跨了进去

常年摸枪和搏击的手粗糙的很,明明没怎么用力,就在少年冷白的皮肉上又新增了一片红痕

身边都是大猩猩的安室透:“………”

还真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无论哪方面都毫无共通之处

要不是这阴差阳错的命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交集的吧?

安室透往上捞了一把在往水里滑的鹿也春名,拿过放在一旁的泡澡球

他自己泡澡的时候从来不爱用这个,滑溜溜的总觉得像没洗干净,但是鹿也春名好像很喜欢

鹿也春名清醒的时候,降谷零能上他,却不敢细看他

像是多看两眼就会显得自己心思不纯一样

降谷零在心里嘲笑自己的虚伪,呵,都已经硬的要死,挺着鸡巴把人家里里外外肏翻了,现在想什么动机不纯

他哪是鹿也春名嘴里那个自信勇敢的人呢?

也许曾经的降谷零是,可如今在这里的是安室透,所以他不配

安室透轻柔的用毛巾擦洗着少年身上的黏腻脏污,用眼睛一寸一寸的扫过这具刚刚被他占有过的年轻肉体

才15岁呢

安室透攥紧了手里的毛巾,已经吸饱水份的毛巾被挤的咯吱作响,能对15岁的少年硬起来,他比卡慕、莱伊、琴酒之流,又好得到哪儿去呢?

况且……安室透如今很确定,那并非一时冲动

哪怕是现在,他的手借着擦洗的理由,抚摸过鹿也春名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心里最先浮现的却是

——他曾在自己身下,被奸淫出满身潮红的诱人姿态

只有15岁……

安室透又想起了刚刚,鹿也春名语气淡然的说着自己不会长大的样子

而身为公安的他,却不能堂堂正正的对这个遭受了无妄之灾的少年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安室透洗了把脸,经不住在想,若是他真的说了,那画面会有多荒诞呢?

正在侵犯他的人,口口声声却说会保护他

安室透觉得自己若是鹿也春名,简直要大笑不止了

水温变低了,安室透抱起鹿也春名离开浴缸

似乎是睡得不安稳,鹿也春名醒了过来,神色困倦的抬头看了抱着自己的男人一眼,随即便要求自己走

安室透没听他的,用浴巾把少年裹好三两步就将他放到了床边

腿都在抽筋,逞什么强呢

在鹿也春名眼睛将要合上的时候,安室透语气略微有些迟疑的问:“春名,我有……让你舒服吗?”

哪怕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强奸、没有道德的猥亵,安室透也不想让鹿也春名一点快感都体会不到,只有心理上钝刀割肉般的凌迟

那未免也太难挨了

鹿也春名眼睛都没睁,只是没什么情绪的说

“我不喜欢”

舒不舒服,很重要吗?

我不喜欢

不喜欢做爱

也不喜欢你

安室透听懂了,室内重归寂静

他像一座静默的雕像伫立在床前,守卫着鹿也春名清浅的呼吸声

银色长发的杀手面色冷峻的坐在复古的老爷车里,刚刚完成一个颇为棘手的任务,难得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老鼠、蛀虫、蠢笨如猪的同事,偶尔有几个聪明人,还都奉行着该死的神秘主义,各有各的小心思

没有一个好东西,也没有一个看的顺眼

是时候找点乐子了

他想起了上次的那个男孩

当时只顾着疏解欲望,宣泄愤怒,外面又有三个不值得信任的新人,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那一身白得扎眼的细皮嫩肉

美丽、干净又脆弱,给个匕首,琴酒都怀疑鹿也春名刺不穿他的胸口

简而言之,毫无威胁,可以多次赏玩

念头一起来就有些压不住了,有些莫名的牙根发痒,左右无事

琴酒瞥了一眼坐在驾驶座的伏特加,“去找地下室的那只小猫”

伏特加愣了一下,不太聪明的脑瓜疯狂的旋转,终于赶在大哥不耐烦之前想到了上次见过的那张脸

他甚至有些懊恼,怎么能忘记呢?

上次从卡慕的安全屋撤出来,衣服被撕毁的少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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