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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为了活命假装死对头老婆 > 2-“谁准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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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谁准他死了”

 

再次见到明决是在一个阴沉有雨的下午。

顾行止也说不明白他怎么就跟小少爷走了,小少爷明显买了他就把他忘在了脑后,他还乖乖留在了明家做些杂活。

他其实不是很想活下去,毕竟废掉修为落下的旧伤指不定哪天就折腾他一回,发作起来可真疼啊,无数次顾行止躲在无人的柴房角落里疼得意识模糊,冷汗浸透了头发和衣物,整个人瞧着跟河里爬出来的水鬼没什么两样。某次不知是谁瞧见了,仆役间便流传起新来的小子是个有疯病的,那会顾行止本就被这一身病骨折磨得性情孤僻阴郁,又不屑置辩,旁人都避着他,他正乐在其中。

至于顾行止没有离开这里去寻解脱,归根结底还是想再见一次救下他的恩人,虽说小少爷救他的命虽然是一时兴起,但他总该当面道个谢再去自行了断。

但顾行止并不喜欢那天同明决猝不及防的重逢。

那天的雨下得突然,他的毛病也发作得来势汹汹,明决以为他在往后厨拎水,但其实顾行止手上的已经是空木桶了,水一开始就摔洒了个干净,只不过他手腕抖得厉害,落在小少爷眼里确实瞧着像是拎水吃力。

病骨支离但很要面子的小顾那会的其实法地伸手想去捂住脆弱的蒂子,结果一个没注意,指尖被撞得狠狠摁在合不拢的尿口上,尿道浅处敏感的嫩肉被坚硬的指甲狠狠抠刮过去——

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汩汩地冒出来。

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不要——

“阿决这是偷偷摸摸地尿了?”

“才没有!”羞耻让小少爷的嘴巴快过大脑。

骗人。顾行止笑了一下。

被人握着膝盖抬起右边大腿时,明决还在想顾行止是又要玩什么新姿势,他单腿当然跪不稳,全靠对方托着他左腿腿根握住了。那人慢吞吞抽插了几下看明决不会摔,忽然疾风暴雨般朝着深处敏感又脆弱的子宫猛顶狠插起来——要不是顾行止还抓着他大腿,明决几乎就要被顶抛出去。

“顾行止、慢啊啊啊,停、停下咿咿——子宫、子宫坏了呜!!!”

被如此残酷地一番对待,女穴没挨几下就被插得抽搐痉挛,明决崩溃地捂着小腹,哭叫的声调越来越高,恐惧地感受到里头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肚皮撞在他手心里。

“不会坏的,阿决咬我咬这么紧,一会就舒服透了。”

但顾行止只是毫不留情地把潮热痉挛的穴腔重新插开插软,像撬开一只顽固的蚌一样卯着劲一点点撬开明决紧闭的子宫口。

可惜还没捱到开宫,小少爷先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顾行止插到了高潮,后者这会终于肯先拔出来,欣赏过被他操得合不拢的、艳红的女穴先潮喷了一道,尿口也翕张了几下,断断续续地喷出了一股又一股尿水。

“阿决好像一只小狗。”

吐着舌头抬着腿撒尿的小狗。

顾行止轻轻把小少爷抬着的腿放下,但明决这会确实跪不住了,膝盖抖抖索索地往两边滑,在床单上画出两截水痕。

道侣也太不经操了,顾行止摇摇头,掐着明决的腰把人翻过来,明决双眼失神,乖乖任由他摆弄,两条腿无力地敞着,腿心一片夸张的狼藉。

顾行止垂眸,忽然抬手扇在了对方的阴蒂上。

“呜……呜咿……”

这次小少爷下身弹动了两下,尿口徒劳地翕张却喷不出什么,倒是硬了许久的阴茎贴着小腹射了个乱七八糟。

“阿决又忘了,你不可以对我撒谎的。”

指尖温柔地落在明决的胸乳,替他揩掉溅上的去的一点白浊的精。

“接下来该轮到我射了吧。”顾行止语气温柔。

被人握着小腿往上提时明决还在抽抽噎噎地哭,顾行止没忍住往他软乎乎的小腿肚上咬了一口,白嫩的皮肉上留下一圈泛红的齿痕。大概是之前真的做得太过分,小少爷连发脾气踹他都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被顾行止抓着膝窝顺着小腿一路吮吻下去,捂着脸哭哭兮兮地喊停。

“阿决,”那人低声问,“真的要我停吗?”

那道声音轻而又轻地拂过明决的耳朵,但像是对某件事的条件反射,他倏地打了个冷战。

“……不,不要停。”

于是得了允诺的人愈发肆无忌惮,顾行止手掌摩挲着明决滑腻的皮肉,分开他双腿使了些力气摁到他胸前,嫌不够似的拖着小少爷腰臀抬高,把人逼成几乎对折的、门户大开的姿势,那口尚在抽搐的、湿透的女穴被迫高高抬着,避无可避地送到了狰狞的性器底下。

动作间惹得脚踝上铃铛一阵脆响。

“呜……”

明决咬着嘴唇,眼睁睁地看着顾行止比之前更夸张的阴茎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

他的女穴吃得还算顺利,被撑开的腔肉湿漉漉地绞缠着滚烫的性器,小腹里头诡异地有种饱胀的满足,连不应期被插开的难耐都在习惯粗暴后成了一种舒服的折磨。

但清晰地看着狰狞粗长的性器插进身体里这件事情让明决头皮都发麻,被弄坏的恐慌盘踞在心头,一点点轻微的感受好像都放大成了尖锐的刺激,更何况是被摁着顶开敏感的内腔,小少爷泪珠子一个劲往下滚,被操得控制不住地一阵乱夹,顾行止啧了一声,沉着脸往对方屁股上抽了一记。

……呜啊,混账。

明决难耐地仰头,被顶撞得摇摇晃晃的视线里,那道逆光的身影变得如此不真切,他恍惚间瞥到顾行止眉眼间一闪而过的不耐烦,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脑袋瓜忽然又觉得委屈。这人元婴期后更像个真正的仙人了,明决想起之前也偶然在外头碰上顾行止一回,那人脚步匆匆,一身格外凛然疏离的气势,生生把小少爷活蹦乱跳的一颗心和那些暧昧绮丽的念头吓回原位。

顾行止烦躁地单手将额前不听话的卷发捋回耳后,他其实不太理解阿决为什么偏偏喜欢他散发,总有那么碍事的几绺要遮住眉眼,都挡着他看阿决了。

一只手忽然软软地搭上他手腕。

明决垂着眼不肯看他,细白的手指抓着顾行止

手腕,费劲地主动扭腰去吃他的东西。他咬着嘴唇,红晕从耳朵尖一直蔓延到漂亮的脸蛋,哭湿的眼睛却显得恼怒,好像是埋怨顾行止在床上分心似的。

这还是道侣第一回在床上含着他还愿意主动。

顾行止一时瞧得怔了,像是被一簇羽毛倏地钻进了心脏,胸腔里痒痒软软,这下连动都不敢动了。

“……顾行止!”明决折腾了几下就动得腰酸,他还是习惯被伺候,但那人却偏偏这会成了木头,毫无反应似的杵着不动,气得使劲去拍打顾行止,“你等什么——呜呃!”

明决乱拍的手被顾行止反手抓住了,那人拽着他手腕,拖到阴茎底下径直操到了底,把不肯打开的、柔嫩娇气的子宫口都撞得内陷。

过度的、连灵魂都一同战栗的快感像一支箭钉进明决的大脑,小少爷头颈后仰紧紧绷着,半天才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一段不成调的呻吟。小少爷瞧着实在可怜,顾行止甚至担心他爽过头晕过去,结果紧紧裹着他的柔嫩内腔,忽然讨好似的对着阴茎主动又缠又吸——顾行止毫无防备,这下子腰眼一麻直接交代在了明决身上。

被抵着子宫口内射的时候小少爷还下意识哼哼唧唧地挺腰,也不知道是为了主动接精还是嫌半硬的性器吃起来不爽利,原本顾行止就觉得被道侣榨出精来有些丢脸,这下更是气得牙根痒痒,非得好好满足一把难伺候的小少爷。

……他真是小看阿决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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