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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不重要“(硕大深入脖颈)

 

冷淡启唇,藏着些似有似无的嘲讽。

"你像个不经人事的大小姐。"

小雾睫扉轻颤,低下头,小声嗫嚅,“我是按住她大腿,碰触到软嫩的小豆芽,漫不经心地揉捏。

看进她的眼睛里,“没有兴致了。”

小雾张唇,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抑制不住的哼咛一声。

裴译忱好像知道她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两根手指撑开阴唇,一根手指压住小豆芽儿,边缘枪茧准确揉顶粉嫩的头,让原本蜷缩的阴蒂在粗粝指腹的顶弄下充血,一颤一颤溢出清液。

小雾感觉下体湿的更厉害了。

被直接刺激的快感与疼痛后的慰藉互相作用,顺着背脊层层翻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唇瓣,从喉咙中挤出些似是欢愉又是痛苦的低吟,身体左右扭动,即是躲避,又是迎合,无力地环上男人的肩头。

手指在颤,胡乱地抓扣他朗硬的肩胛骨,杏仁形状的眼眸中蒙上一层雾色,泫然欲坠中哀哀地求饶,“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裴译忱没打算放过她。

长指轻而易举地挑开她的阴缝,噗嗤一声,将整根手指没入其内,指节微蜷,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

入体的感觉前所未有,隐秘地席卷她的理智,两瓣阴唇在手指的抠顶下逐渐肿胀发硬,上方的阴蒂头高高耸起,却又很快被男人的手指按下揉弄。

过电般的感觉在四肢百骸中游离,小雾脸颊胀的通红,每片肌肤都在充血,迅速从瓷白转成粉嫩,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下意识靠向男人的胸膛,在快感即将袭来之前柔软地弓起背脊,模糊而黏腻地凑到男人唇边,迫切想要他一个安慰性亲吻。

只是快要碰触到男人的唇瓣时,裴译忱垂眸,骤然别开脸,闪开了她的索吻,让她抬着头,悬在略显薄凉的空气中,想要的亲吻随之落空。

小雾骤然怔楞。

涩意卷入胸腔,酸胀充斥其中。

下一刻,绵绵汹涌的快感浪潮般覆打她的身体,冲散她所有想法,将她整个人抛到了身体之外,仿若过山车攀到了高峰,透明液体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整个阴部黏腻腻的,晶莹的水珠挂在绒毛尾端。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就这样高潮了。

小雾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高潮。

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浸入沉暗液体,能深入感受潮水浮动。

灯光褪去色泽,憧憧暗影黏附在上,清凉的雪松味道钻入鼻尖,成为她的快感放大剂,也是昏沉缓释品。

恍恍惚惚间,她听见自己糯软无力的呻吟和绵长不绝的呜咽,青筋绷紧在腕骨边缘,想要让男人的大手从她最敏感的地带离开,又渴望他进一步深层次捣弄。

想要却得不到,不想要又渴望,她的理智在这两种情绪中间反复沉浮,几次觑着眼睛小心翼翼碰触他的唇瓣,都被他闪开,隔着手心触及到他浓沉的注视。

里面充斥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不再挣扎,乖巧地伸出舌尖,在他的手心上沾而即走,睁着水蒙蒙的眼睛轻轻喘息,看着高大身影从她身上起身,又急急去拉他的手。

“您是不是要走了。”

裴译忱衬衫混乱。

第二颗扣子敞着,肌理线条背光而立,若隐若现,往上是一张刀刻斧凿的脸,每寸线条都清晰分明。

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居高临下,反问:“不想让我走,为什么?”

睥她,不紧不慢。

“两次见面不足以让你产生依赖性。”

眼睛深邃,映出她略显狼狈的模样。

半身赤裸,本身没有几片的衣物遮不住多少风光,乳白的胸部线条饱满圆润,隔着层薄布,小小的乳头依旧挺立,在空气中打着颤。

被他漫不经心地攥紧,抚弄,重弹慢捻。

又疼又痒。

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指蔓延到全身各处。

她乳头微颤,轻咬唇瓣,抑制住即将从口中溢出的轻吟。

下意识闪避他的问题,断断续续地说:“您带我下岛,已经是……我的主人了。”

鼻腔中溢出些轻重交错的喘息,温温热热。

湿润唇瓣留下浅淡牙印,粉嫩青白,一层薄皮。

裴译忱抚蹭她乳头的手指一顿,眯着眼睛,眸光深浓,“只是这样?”

小雾低头,“嗯。”

他不再多问,语气寡淡。

“跪到床边去。”

神情隐没进昏亮光线中,令人看不分明。

小雾没敢真的流连。

她转过身,膝盖黏在床边,袖口中伸出一截柔细白皙的腕骨,小声说,“我好了。”

裴译忱早已经站在大床边缘。

视线顺着她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往下扫,划过优美的背脊曲线,到白皙光滑的两个臀瓣。

胯下的东西坚硬硕大,顶在她臀瓣中央。

像是意识到什么,小雾忽而有些紧张。

手指根根蜷起,握成拳,跪趴在床边,感觉到自己的两片臀瓣都被一根粗大的东西分开,烙铁一般坚硬的圆端磨蹭着她早已经濡湿的穴口,进入一点点,却不过分。

“从第一次看到这件衣服的设计图,我就知道它适合你。”

他的神情藏进阴影中,只有胯下的动作不停,缓慢地往两片白肉中挤。

挤到穴口,穿过她粉嫩闭合的花瓣门,借着滑腻的黏液往内送,劈开柔软花谷,卡至窄小的隔膜。

他微微垂眼。

小雾狠狠喘息,额角出隐隐浮现些细密的汗珠,胡乱摇头。

后臀被一双大手扣的动弹不得,前进不能,后退也不能。

偏偏在这个档口上,裴译忱往前一步,按住她的背脊,往上掰。

高大的身体紧贴背脊,黏腻的薄汗互相交融,裴译忱的声音在刮她的耳边,酥麻低沉,“长着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美人。”

“实际上只是个被人摸就乖乖打开小穴的……”

后面的话小雾听不清了。

因为裴译忱的巨大已经全须全尾撞了进来。

像刀刃劈开豆腐,缓慢而坚定。

她紧咬牙关,还是没有忍住。

“啊……”

淅沥地锐疼快速而强烈,顺着神经传递到大脑皮层,让她整个人忍不住蜷缩,声线也发哑。

"不……不要再进了,进……进不去的……"

她哑声轻叫,胡乱挣扎,已然顾不得自己下了怎样的决心,才想让他今晚留下来。

肩头被男人粗粝的大手扣着,往后掰,甬道深处被男人用巨大狠狠填满。

像一具任人摆布的人偶娃娃。

“好疼。”

她叫得声线发颤。

“忍着。”

裴译忱嗓音瓮沉,整个跨骑在她身上,深入,撤出,再深入。

全程面无表情,仿佛陷入惊浪的只有她一个人。

甬道被撑开到手臂大小,硬挺的东西在深处狠狠捣弄,透明色液体黏附湿润的花蕾,随着起合动作噗嗤下坠。

滴染在深色地毯上,很快晕湿一小片。

酸胀与撕裂一般的疼痛从甬道深处翻涌上来,绵绵痒意裹挟其中,刺激她不断从口中溢出碎言片语。

“裴……裴先生……”

“喊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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