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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旧梦

 

是也感受到了危险,在他那薄薄的肚皮下上蹿下跳。

他费了好久才终于缓过神,脸色红润,泪眼婆娑。还未想着要将东西从他体内拿出,只是半坐在床上,一手捂在屄穴前,一手温柔地揉摸自己的胎腹:“好孩子,再让爹爹尝一次滋味罢!尝完这次,爹爹答应你们,就把这根坏东西掏出来了……”

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像是不乐意,动得更厉害了。崔先有些吃痛地捂着下腹皱眉,却也没再搭理,只是费力的又直起身子,仿佛青蛙一般大腿大咧在身子两边,一双手伸直了抵在身前,准备了一会儿,便主动抬起了两瓣肥润的臀瓣,有规律地抽插着那欲求不满的小穴。

这般一起一坐的姿势只会让屁股吃进更多的玉根,崔先体型短小,阴道自然也要比常人越发短小一些,每坐一下,他仿佛都能觉得那个拳头般大小的玉珠就要顶开自己的宫口。

他大汗淋漓,每次坐下都会仰头淫叫,一边喊着“太深了,太深了”,一边又要喊着“好哥哥的东西又大又粗,弟弟可再也吃不下了”等云云。

李非目不转睛地盯着燕王妃那副放荡的模样,雪白的腿根,粉嫩的屄穴,外加那早已被淫水打湿泥泞的耻毛,李非恬不知耻的在窗外翘起了自己的玩意儿。

情到深处,崔先紧闭双眼将解开,一把握住了胸前的那团雪白玩意儿。崔先年幼,皮肤生得乳白玉润,便是胸前那两点早已因为怀胎而晕开的乳晕依旧如雪梅红艳。崔先使劲地揉搓那两团东西,只觉得胀痛瘙痒,不由便掐着指头揉捏起那凸起的顶头,一边玩弄,一边还不忘上下起做地吞吐屁股下的那根东西,嘴里直喊着丈夫凰蟫的名字。

蓦然之间,崔先发出一声带有哭腔的惨叫,他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落在那团枕头上面,一览无遗的小穴正含着玉势强劲有力的收缩,淫水如流水般源源不绝地从里面流出,淌半张床上全都湿透了。这根东西实在太粗太长了,崔先一个没注意,竟然还真就捅进了那窄小的宫口,碰到了肚子里孩子的小脑袋。

崔先只觉得一阵刺痛,顿时冷汗直冒,慌忙捧着肚子只怕真的把肚子的两个孩子给操出来。他胸口的那两团东西也受不住刺激,奶水直通小孔如泉水般喷出,打湿了崔先的大腿,崔先脸红地看着,伸手柔缓地将乳汁涂抹开,仿佛是丈夫将射在体内溢出来的精水涂抹在自己的大腿根上。

这趟情事终究没将两个孩子从他肚子里捅出来,但崔先自己倒是怕了。

他倚在床上好生抚摸自己的肚子安慰那个孩子,最后将屄穴里的玉势拿出用着绢布卷起,藏在了自己的梳妆台下。

李非这边刚在汗巾上射出一大泡热精,那边崔先的小厮便先准备回来查看自家王妃。

他慌忙将精水揩在一旁的石壁之上,一边立马酒醒慌忙逃路,待小厮走进内院时,李非早已不见人影,只留下满屋子的腥臭和奶香。

再说那另一厢,凰蟫只觉崔先自孕子以来,便早无当时那番撩人情动的韵味,心里便总想着再寻一个解闷泻火的玩物,正巧在赏花宴上便看中了一个缩在角落里的小孩,长得瘦小白净,便问了一旁的友人王知闲。

王知闲是宁安京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大小事物人物无一不知。

他顺着凰蟫的目光一并看去,心下即刻了然一笑介绍道:“那位是郭将军的侄子,从凉州来的,说是要拜张尚书做师徒。如今正巧您这边办了赏花宴,郭将军就叫他过来见见世面。”

凰蟫眯眼左右打量一番道:“模样倒是好看,就是瘦了些,也不知道弄得舒不舒服?”

王知闲笑道:“别看人家瘦小,我前头凑近一看,原来是个紧实的,想必和王妃比来又是别一番滋味!”

凰蟫点头道:“那你且问问他愿不愿意,若是他点头了,本王自会好生待他的。”

王知闲这边领命前去问候,对着郭小爷附耳不知说了些什么,郭小爷立马羞红了脸偷偷瞧了眼远处的凰蟫轻轻点头,这便是答应了。

凰蟫狂喜,一边好生向王知闲道谢:“还不知该叫他什么?”

王知闲立马应道:“单名一个简字,表字竹间。”

凰蟫颔首,离去前又嘱咐道:“你且好好看顾王妃,别让他来了坏事。”

崔先这厢可无力再管凰蟫那些事,先前他莽撞动了胎气,如今两个孩子可闹得他的肚子又紧又硬。贴身小厮默默地替他清理完床铺,一边就扶着他上塌上小憩,又唤了人来为他烧煮安胎药。

王知闲到了崔先屋前,还未进屋,立马便嗅到里头那股淫水腥臊,心知崔先这是耐不住寂寞,方才不过找了借口回来自慰罢。

小厮见到门外的王知闲微微一愣,王知闲立马解释道自己是奉燕王之命前来探望崔先,小厮便让他现在屋外等着,待问了崔先后才将他迎进了屋。

崔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如今正侧卧在床上温柔地扶摸胎腹,眉梢眼尾处依旧带着些许情动时遗留的韵味。

王知闲心下大动,面上却还装作没见到,只是关心地问候他身体如何。

崔先微微一笑,只是愁眉摸着肚子道:“到底是怀了两个孩子,整天闹得我腰酸背痛的,还望表哥见谅,实在无法起身了。”

王知闲连忙摆手:“王妃这是什么话?也该是我对你磕头才对。”一边小心翼翼地朝崔先那边挪了挪:“也不知表哥可否有这机会摸摸表弟肚子里的这两个侄子?”

崔先笑笑,下意识挺了挺腰:“表哥不必见外,只是这两个孩子如今正闹得慌,怕动得厉害。”

王知闲闻罢直道无事,一边立马便咽下口水,兴致冲冲地隔着衣布安抚起崔先圆润的肚子。

他自幼便对自己这位表弟一往情深,崔先长得貌美,皮白嫩肉,一双眉眼更是三分深情、三分魅惑、四份娇俏。如今他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又知晓崔先也是寂寞难耐,一双手自然而然便趁机灵巧地四处乱摸了起来。

他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揉搓因怀胎而凸起的肚脐,另一只则往崔先的下腹探去。

崔先这边被王知闲摸得安逸呻吟,直至王知闲的手碰到他那根小东西,这才终于回过神,拍开他的手怒道:“表哥这是在作甚,小心我叫了人来!”

王知闲不在意地嬉笑,一只手只是又往上挪了挪,玩弄起那凸起的肚脐:“好表弟,你同王爷那些事王爷都同我说了!如今他叫了我来,还不就是为了来替你杀痒的?”说罢,他又一把拉过崔先的手,一把往他裤裆那边摸道:“你自己摸摸,可不要比王爷的来得厉害?这才叫我来的!”

崔先不过摸了一下便慌张地弹开了手,一张脸烫得燥热,疑惑地吞吐道:“王爷真同你这么说了?”

王知闲脸不红心不跳地应道:“那是自然!否则便是天王老子借我这个胆,我可都不敢来你屋里见你的!”

崔先垂眸思虑了半晌,这才轻轻点头,娇羞地红着脸轻声说道:“你再叫我摸摸罢。”

王知闲心下狂喜,那根东西也翘得更高了些,他立马抓过崔先的手往身下一探,傲气道:“表弟你好好摸摸,到时候可别说我亏待了你!”

崔先开始还有些羞涩,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碰着,后来放下了心,这才伸手一把握住了那根东西,不想一拳头竟然还握不住,手心下的东西也因为自己的触摸有力地涨跳,竟是要比腹中的两个娃娃还要有劲。

崔先一下便勾着春心骚动,屄穴缩了缩,竟又在亵裤上喷出了一大滩淫水。他脸又红了几分,最后说道:“你且把衣裤脱了叫我好好瞧瞧,谁知道你里面是不是塞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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