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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研究/L身爬行/勾引主人/T门锁上的

 

看着院柏冠吃了两口的餐点,他端起来,神不知鬼不觉端走了,打了一个嗝,祝榆才意识到自己吃了有多少。

解开白衬衫,漏出腻白的内部,接近心脏的乳头上有一个疤痕,肚子浑圆柔嫩,撑起微凸的弧度,胸膛起伏着,茱萸像是掐上去的红肿艳丽,一狠心全部脱光了,酮体漂亮,四肢都染上一层绯色,膝盖青紫的跪痕还留在上面,他匍匐着跪下。

仿佛豁出去所有,献出全世界。

爬行的时候,要保证几把自然垂落,腰腹绷紧,手和腿摆在一个方向,他扬起脖颈,脖子上面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而他迫切想要一个项圈,控制行径,让他终归于落在别人的脚旁边,屁股才是诱因人的货色诚意,如同戴上尾巴似的摇晃,一下子就足以使他脸色呈现色意般的红润。

舌头吐出来,他能感觉到差了点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

握不住的东西在他手心里流逝,他舌钉也没有,在皎洁的月色下,犹如蒙了心智,月色蒙了一层淡薄的纱色,在促使下他坦然打开了门,风吹在他赤裸的腰身中,祝榆爬行出去,在树影的遮阴处,宛如脱罪的羔羊行使在路上,伶俐的脚掌跪地求饶,路途他观察好了。

一般的人没那么早休息,通常是一个区的才安排在一处。

这里就他还有早早休息的院柏冠,路灯恍惚,灯影模糊,拖下一个暧昧不堪的影子,他爬行的时候腰身低的虔诚。

院柏冠的门在他这一条走廊上,最末端也最隐蔽的位置,监控也少的可怜,树荫不少,刚好遮蔽了探寻的目光,他才敢大胆地出来爬行,尽管四周安静的可怕,婆娑的树影重重,爬行的时候腰腹坠落,肚子如同新生的骨肉挤压着内壁,残破不堪的心智被掠夺放纵,才使的人做出如此行径,肚子鼓得像刚灌完了水,摇晃起来仿佛有水声涌动。

汩汩而淌,不是的,一切都是幻觉,他只是被塞满了而大了肚子。

终于快有几步来到最后一个房间,房门紧闭,繁琐的法式纹痕在门上装饰,他挺起胸膛,蹭在门上,他双手掐着奶头全然蹭门上的装饰,双腿打开像圆规一样肃然工整,喘息声不断,他在发骚,那么浓烈馥郁的月光都没晒透他的坦然,他手掌覆在门上。

吐出舌尖,叩门了两下:“院长,院长—”

院柏冠开门就看到这幅行径,他皱眉,细长的金边丝框眼镜凸显出犹胜几分刻薄,他向来进退有度,可此刻却彻底沉下了脸,神色紧绷:“谁让你爬过来的,脸都不要了?你不知道被人发现的后果吗?”

“还是说,你压根就不在意这些,你只是发骚狠了,想做一条贱狗?”

院柏冠高高在上,他的眼里没什么温度,语气无甚波澜:“滚回去,把你丢下的脸面都捡回来,也不要来烦我了。”

祝榆却高昂起了脖颈:“您不想试试吗,拥有一只小狗,我脖子上没有项圈,您可以尽情掐我,让我喘不过气来,眼睛里面都是您的身影。”

“祝榆我没必要”,院柏冠接着说,“我也没兴趣。”

祝榆喃喃自语:“院长每次都把我推开,从未给我一次进退的机会。”

院柏冠微微敛目:“祝榆这里是学术研究,你是过来学东西的,可不是一味单纯的犯贱的,你为什么非要舍去抛下你的全部来一味纠缠放纵,你何至于此,早日看开也不必如此,你现在回去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祝榆眼底闪过一丝渺然的希望,期期艾艾:“我,我是专为您而来的,我认为当狗不是在埋没我,我希望您能有一次怜悯我,把我踩在脚底下吧,一次就好。”

祝榆脸色写满了执迷不悟,碰巧有人上来,两人都在僵持,院柏冠眼眸漆黑,唇色淡的几乎没有一点温度:“这可是你决定的,既然豁出去了,也不要惧怕别人的目光,好好反省吧。”

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祝榆呆滞地看着面前紧缩的房门,缩在一个角落,他的几把早就硬了,水无情无尽地淌在他腿中间,他此刻才意识到,原来眼泪是烫的。

晶莹的泪花落在手掌心里,烫得人出神,他哽咽了一下,没有真心也没有错付,全是他一厢情愿,好难释怀。

他快被人发现了,月光突破云层,他瑟缩在角落里,腿勾着栏杆,几乎要跌落下去,回神片刻发现人都快走在面前。

监控盲区,不代表人少,个个都西装革履,他都不敢想象别人看见他这幅样子,如何骂他淫贱,他渴求当狗的时候一招破碎,默默地哭泣,他极为冷静,但是哭起来也是没声的,他进去的时候也是茫然的。

院柏冠允许他跪在门口的垫子上,却再不许他进一步,里面熏了熏香,苦涩无比,冲淡了院柏冠身上的冷槐香,彻夜都是寒冷的。

祝榆有时候觉得院柏冠像冷松,屹立不倒,他却像一只松鼠,爬上去就万幸。

服务生来送酒的时候,祝榆躲在门口不肯出声,唇捂得死死的,哈出来的雾气笼在唇上,末了,才又跪下去。

院柏冠坐在椅子上,笑容也显得浅:“不是说来学术研究的,你就过来研究这个?那么怕都直打哆嗦,以后出格的事情就别做了。”

“又怕别人看,又要豁出真心,谁信呢?”

祝榆却跪在地上,比以前多了几分诚恳和服从:“学着怎么伺候您,怎么不算是学术研究呢?”

酒色加浓,刚才服务生送来的是酿制多年的酒,醒酒器里都多出了几分琥珀光泽,他一来为了学术研究,二来就是朋友送他一瓶酒,他尤爱喝酒,醇香浓郁,那边说的是喝了酒会有欲色,院柏冠不理睬祝榆,祝榆反倒作为一个花瓶跪倒在门口,一个隔着雾气月色朦胧,这样就极其满足了。

院柏冠不理他,随意吧,酒刚入喉,是顺着喉结吞咽,杯身摇晃出一层潋滟色泽,下腹激起浓烈欲望,就算很久不纾解冷漠如院柏冠的。

也能感觉到下腹在烧灼,裤子鼓起来,衬着他的脸如月霜般冷漠淡然,祝榆看到后,跪上去几步:“您硬了,我…”

接下来的话被院柏冠抬手打断了,太吵了他不愿意听,裤裆解开,龟头上昂,青筋围绕在阴茎上,他顶端是自然上扬的是开了封的利刃,冒着热气,祝榆很想上去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院柏冠自慰。

他没有作用,支配驱使他看着。

性物有着粗犷的轮廓,早就充血发硬,变成成突突地刺激耳膜的太阳穴,他全部挺出来,充满性欲的手指拨动着肉棒,手掌心摩挲着顶端,上上下下,酒杯哐当一声混着浓郁酒液,洇入垫子里。

祝榆就那样,直直地看着。

他没戴锁,早就想射了,可是欲望挫使下,再想如此也得憋着,舌根处咽下去口水,他太贪了,院柏冠轻微握着肉棒上下起伏,水声混在喘里,他喘得很沉,但是是莫大的色欲。

院柏冠甩下眼镜,就光撸动着,骨节嶙峋的手放在沙发上慢悠悠敲着,而皮鞋只是再地板上蹭动两下,腥膻味延出渗入空气里,他漫不经心地手指涌动,眼神微咪,伺候到了极致,几把甩动,在无数次单纯撸动中,挺腹射精出来。

他射精的时候居高临下,精液裹携着,落在地板上,还有暗色门锁上,祝榆唇角也沾染上丝毫,院柏冠声音哑了,又哝又色:“允你呆在这里,不准过来,噤声。”

祝榆吃了唇角都精液,然后俯身下去,卷舌进去地板上的精液,认真,然后舔门锁上薄薄的一层腥味精液,舌尖也刺得透凉,他跪着仰头去舔。

脖子也勾出玉色般的器具,丝丝缕缕,是浓稠的月色,也是稠腥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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