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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哥哥最好C的飞机杯(脐橙自己动/榨精)

 

“哥……”孟怀琰顿了顿,又叫,“哥哥……”

她叫“哥哥”这两个字,有时候像撒娇,有时候是引诱。而孟应星一向无法抗拒,他迟疑了一下,最终有点认命地叹了口气,问她:“最近压力很大吗?”

孟怀琰嗯嗯两声,仍是眼巴巴地看着他,性器还没全软下去,但她对哥哥是否会任由她再榨一次没有太多底气,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边蹭了蹭。他还是妥协了,拍拍她的脸:“舔硬了就给你,怎么样?”

孟怀琰连连点头,表示成交,即便她现在的口活仍算不上很好,但只是舔硬的本事总归是有的。她当即跪坐在孟应星腿上,俯下身,伸手托住囊袋,旋即又听他开口:“不准用手。”

她有点不服气,但调整一下姿势,还是把手背到身后去,仰头问他:“你要把我绑起来吗?”孟应星笑:“为什么绑你——你不乖吗?”她瞪眼,想反驳,又无话可说,瘪瘪嘴,手在背后交错抓住自己的小臂,欠身低头,唇在性器上亲亲一碰。

紧接着孟怀琰抬眼的时候,孟应星将视线移开了,她不满,撒娇:“哥哥你看着我嘛。”说着,伸出舌头,在性器顶端的细缝上舔过去,加重力气,再舔一口。

孟应星没有看她,反而闭上眼睛,喘息声更重了,从孟怀琰的角度看过去,胸膛的起伏特别明显,又是另一种成就感。她不再计较孟应星不看她的事,将龟头含在嘴里,舌头绕着画圈,没一会儿,听见他哼出声来,接着又是喘,声调比平时软,依稀还有点不堪忍受的意味。

她抬头,舌尖挑断牵出的一条银丝,自己想想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心里也有点没底,眨眨眼问他:“哥哥舒服吗?”孟应星没答,却已经又勃起了,微微皱着眉,肌肉绷紧。孟怀琰蹭着他的膝盖,心里善解人意地想,如果实在不行,用玩具也不要紧——不过她没来得及说出来,孟应星屈膝一顶,命令她:“自己坐上去。”

“好耶。”

她表现得太兴奋了,被孟应星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一眼。不过孟怀琰才不在乎这个,当即照办,穴口离开他已经水光闪闪的膝盖,往性器上坐。龟头刚刚被小穴吞进去,孟应星就又嗯了一声,看起来比她平时的反应更大。

大概是舒服的吧?她想着,仗着小穴已经被开拓足够,操得湿透软透,于是索性卸了力气,直接坐到底。

这样的刺激还是太猛烈了一点,这回换作孟应星猝不及防地哼叫出声,甚至一袭带着一点点哭腔。孟怀琰从来没听过这个,盯着他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仿佛看出他眼圈都有些发红了。孟怀琰凑过去,亲亲他的眼帘,他才睁眼,眼里是朦胧的欲望和愉悦。

她这才知道,成就感可以比快感更致命,似乎感受到另一种意义上的被填满。孟怀琰问:“哥哥舒服吗——我动还是不动啊?”

显然她对此并无什么经验,而偏偏孟应星看上去也没有。他仍是微微皱着眉,点点头,也分辨不出是说舒服,还是让他动。孟怀琰迟疑了一下,看他视线的焦点缓缓聚在自己脸上,却还是有些恍惚,眼神直勾勾的,因为深陷情欲而失神。她扭了扭腰,抬起一点,再坐下。孟应星欠身,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急促地呼吸,手环上她的腰,似乎是想阻止,却终究没有用力。

穴里的软肉本能地缩了缩,挤出更多淫水。孟怀琰稳住了重心,手又自觉地背到身后,扣住自己的小臂,再次尝试起伏身体。这样一来,她只能靠腰与腿的力气,更累,更难,湿软的穴口将粗阔的性器吐出一小截,又立即吞吃回去,她当即呜咽出声,又叫:“哥哥……”

“嗯……真乖。”

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了,孟怀琰听出他声音里过量的情欲,自己也爽得厉害,更有动力起伏,还要得寸进尺:“谢、呃、谢谢哥哥……哥哥再夸、再夸我几句……”

倘若她要偷懒,大可以小幅度地摇晃和耸动,但是孟怀琰偏偏想卖乖,动作幅度不小,结局就是累得大腿内侧的软肉剧烈战栗,每次不是坐下去,根本就像是从性器上滑下去的,而起身时,就更是翻倍的煎熬,顾不上想太多,爽得大脑空白又累得眼前发黑。而她的要求终于得到满足,孟应星拍拍她的脸:“真乖,真厉害……还要夸你什么,琰琰真好操,对吗?”

“嗯……对……”她晕晕乎乎地点头,其实起初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继而回过神来,真正听懂了,呜咽一声,本能想要蜷缩起来。偏偏这个时候,孟应星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摸到她肿胀的阴蒂,慢慢揉捏。孟怀琰被弄得腿软,想叫,声音细细的,不太叫得出声音,也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又高潮了,但知道他又射在里面。

她彻底没力气了,软软地瘫着,下巴搁在孟应星肩膀上,不动了。他的手摩挲孟怀琰的腰,从线条柔顺的腰侧摸到大腿,手上稍稍用了点力气,有节奏地按摩。两人都喘了好一会儿,呼吸声杂乱地交叠在一起,而后孟应星先深吸气,拍拍她的大腿:“起来。”

孟怀琰还是不想动,哼哼两声,又过几秒,是被孟应星掐着腰抱起来的。性器滑出来时,有液体跟着往外流。孟怀琰闭着眼,不去看身下的狼藉和孟应星的眼神,总算满足了,也累得够狠,又开始犯困,攀着他直哼哼。孟应星低低笑了一声:“爽了?”

她没答,顿了顿,他又有点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迟早被你榨干。”

“哥哥明明也很舒服,”孟怀琰小声辩驳,想起之前填满胸腔的成就感,似乎隐隐体会到每次孟应星把她玩得一塌糊涂只会哭着求饶是什么感受,在小小的身份倒置之后,她好像更喜欢这一切了,不过孟怀琰现在懒得解释,睁眼朝他讨好地笑,换了个态度,“我是哥哥最好操的飞机杯,这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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